第三百九十三章 改变 (第1/2页)

    “陆川，陆川。【】”这声音并非来自慕染，红莲披头散发模样黑夜之中显得异常冷漠，与此同时，她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为了慕染生生挡出了那一剑陆川，显得声嘶力竭，为什么？！为什么，手中长剑落了下来，恍当一声，发出了刺耳声音。

    陆川长长衣衫散落了开来，他面容之上，却是噙着淡淡笑容。

    “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声音显得沙哑而低沉，却也很是艰难晦涩，陆川只觉得自己嗓子疼得厉害，不仅是嗓子，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只是他却还是缓缓地开口说道，“慕染，你别哭。”他似乎想要缓缓伸出手来，缓缓擦去了她不断流淌下来泪水，然而终究还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伸到半空中手一下子落了下来，便是那一下，已然是耗了陆川毕生力气，他嘴角还噙着淡定笑容，他没有来得及擦去慕染泪水。

    而留给她后一句话，也不过是。

    “慕染，你别哭。”

    陆川闭上了眼眸那一刻，慕染终于嚎啕大哭，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那样哭泣过，而那样哭泣，是第一次，直到如今，也是后一次。

    再然后，她几乎是哭干了泪水，而她面前红莲，也似乎忘记了心中仇恨，只是瘫坐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般情景不知晓持续了多久，直到天色蒙蒙大亮，灰蒙蒙天际之下，却也能够清清楚楚地瞧见了这般一片狼藉，似乎是有好心弟子走了过来，或许也是因着他们师傅嘱咐，是要来收走了陆川尸体，而慕染却是这个时候不动声色地缓缓拿出了一小瓶不知何物东西，只是冷冰冰地说道。“若是你们敢过来，大不了，同归于。”

    她那个时候几乎是忘记了思考，她不知道如今陆川已经不了。她用自己温度也无法阻止他身体变得僵硬而冰冷，此时她脑海伸出还停留着慕染死之前音容相貌，他手掌干净而温暖，他声音带着清澈沙哑，他气息如同寂寥大海，带着咸咸海风味道，而不是此时没有气息陆川周遭萦绕着血腥气味。她不明白，陆川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误罢了，之前师傅同她说，分明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自然变还是他好徒弟，为什么？！陆川不过是因着练功，走火入魔。为什么却没有原谅他机会，这般想着，慕染并不知晓，其实自己也是有些魔怔了。

    她并未多说些什么，是没有听见此时终于急匆匆赶来彤彤绝望而焦急声音，她似乎是一声一声地唤着她阿姐，而慕染始终都没有听见罢了。没有人会想到慕染身旁竟然会藏着这般危险东西，燃魂香，闻香者，无论牛鬼神蛇，无魂具丧，死于非命。这般危险东西，自然无人敢靠近。

    慕染就这般坐了一夜，等到天明时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来力气，忽然这个时候一跃而起。很就领着陆川离开了这昆仑之中，也有弟子想着这个时候拦住了慕染，不过却还是被紫英阻止了，他望着慕染离去方向，却也只是轻叹一声罢了，“他会回来。”

    那一声悠然叹息，慕染却是听不见，似乎也再也没有机会听见了。

    而过了许久，谁也没有想到，慕染竟然回来了，而她开口时候，那般冰冷无情话语却也着实令人感到惊讶，谁也没有想到，便是这么一个欺师灭祖已然比逐出了师门弟子，竟然还有脸回来，还有脸问掌门讨要了这师门之中至宝，结魂灯。

    昆仑上下，一时之间也是议论纷纷，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是如此发展，而与此同时，大家又是纷纷猜测着，究竟掌门如何决断。

    自然是不会借了，慕染并未那个时候见到了她师尊，或许是真对自己失望之极，他不过是让楚河来瞧见了自己，而楚河蹙着眉头，也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慕染说道，“慕染，师傅说，你还是走吧。”

    不是回去，而是，走吧。

    楚河不是不知道结魂灯有什么用，也不是不知晓慕染借了这结魂灯又是什么用处，“且不论结魂灯是师门至宝，不会借你，便是人生不能复生，就是有了结魂灯，又能够有什么用处？”他声音里带着深深毫不掩饰失望神色，看慕染眼睛里，倒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