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宋_第二百七十九章 骑着驴的刘某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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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 骑着驴的刘某某 (第1/2页)

    时光如流水,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带走的是年华,留下的是沉淀。

    沉淀下的便是阅历的丰富、便是感情的升华。

    尽管时光才不过流逝了两三日而已,但个中的人却似已经历了无数,感情也已升华到如胶似漆、再难分彼此。

    于许清菡而言,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初冬,不是因为那场雨后便一直阳光明媚,甚至能让人隐隐生出小阳春即将到来的错觉,而是因为她热恋了。

    在热恋中人的眼中,只要与心上人在一起,哪怕是冰天雪地,也会比人生中所有的春暖花开加在一开还要美妙、还要曼妙。

    不仅有热恋,还有对未来的期许,因为她和她的他都觉得两个人的未来虽然艰难但仍然会有。

    既然有未来,那么未来显然会更美妙更曼妙。

    因为还有拜堂入洞房、还有生一个或是几个胖小子建一个小家、还有相扶相携相守一生等着她和她的他。

    于是心生荡漾心生向往。

    所以她只知道已经又过去了两三日,但分不清究竟是两日还是三日,因为她的心思并未放在这里。

    她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一天的时间简直太快了。

    ……

    每天她都是天不亮便潜入到暂时半残废的陈辰的家里,许是陈辰交代过,有了第一次后,之后那扇院门都是很早便开了。早到她来的时候,只需要轻轻一推,便能看到心上人正笑眯眯地坐在门口灯笼下的轮椅上、向她张着要抱抱的双臂。

    她便将双手交叉在衣裳的下摆、迈着小碎步含羞带怯的奔向他。

    ……

    等到夜深人静时,她会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他的家,然后带着依依不舍的目光坐上前来接她的马车。

    每当最后一眼,她都会见到他将他的手指放在唇上、接着向她亮着手指。

    他说那叫飞吻,也叫吻别。

    她便放下车帘,带着砰砰跳的芳心回家睡觉,期待着第二天快些到来。

    ……

    其实进展太快了些,尽管身为热恋中的傻女人,但她仍然会在某些时刻意识到、与他的进展确实太快了些。

    从在庙中互吐心扉、到在马车上正式确定关系定情、再到次日便丢了初吻,那天在她的“严防死守”下,他那“肮脏”的爪子终于不再有机会伸进她胸前的亵衣中。

    可千防万防,家贼总是难防的。又尤其是这样的偷心贼,更是怎么防也防不住。

    又次一日的时候,终于被他得逞了。

    事后夜深人静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情形,然后便是面红耳赤,心头砰砰乱跳。

    他……她已记不得那会他在自己的耳边呢喃着说了多少情话多久情话和哪些情话,反正她被醉到心神荡漾昏昏沉沉飘飘欲仙。

    她动情了,动情到一塌糊涂。

    于是在稀里糊涂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他的情况下,她被他扒了衣裳,又扒了亵衣……

    在意识到时,她已无法反抗,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因为迟早是他的啊。

    她说过,在离开文州前,这个东西是会给他的,所以其实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生不出抗拒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这个……杀千刀的登徒子!

    奇怪的是,那会竟然没感觉到冷,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只知道全身酥麻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于他趴在被窝中吮吸时,她还下意识的摁了摁他的脑袋……

    她在抽搐着时,他说你不是一直不明白什么叫“电”的吗?你现在体验到的酥麻感觉就像是被电麻过一样。

    哦,原来被电麻是这种感觉啊……

    那这电也不可怕啊,可为什么闪电辣么厉害、能劈倒大树、劈死人呢?

    他还跟她说,你别再哼哼唧唧的了,否则他就要憋不住了。

    她不明白,于是下意识的问他憋不住什么?

    他嘿嘿笑着,说是快憋不住男人的冲动了,要将她就地正法。

    浑浑噩噩的脑子想了好一会,才明白就地正法是什么意思。

    也才明白他让她别再哼哼唧唧是什么意思……

    我的天啊……

    这简直是让她拿鞭子抽自己一千遍一万遍也洗涮不尽的羞辱啊。

    可是……你这杀千刀的,你看来看去摸来摸去吮来吮去,就差割下来让你当成你说过的球踢了……我不哼哼唧唧……我也不想哼哼唧唧的啊,可你这样让我怎么控制得住自己?

    我不想的,可我真控制不住……

    要不你拿块布把我的嘴巴堵上?

    她甚至觉得,那时若他真想要她,她或许是反抗不了的。

    在动情面前,什么理智什么坚持都是虚妄,都不堪一击。

    她好像隐隐做好了**的准备。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幸好他还知道分寸,他知道不能太过火,知道这种情况下尽管她反抗不了、但其实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

    若是再把火烧旺一点,莫说他,她自己也会被那把火烧成灰烬。

    她说过要把清白之身留到洞房花烛时交给他,如果不是,她会一辈子都觉得难过自责。

    所以他放过了烂瘫如泥、全身都似能掐出水又似被火灼伤了的她。

    那会只要稍一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不由自主的抽搐好一会儿。

    然后他爬下了床,摸索着上了轮椅,自己推着轮子把自己推了出去。

    等她冷静下来后,他也重新进了屋。

    她问他去哪了,他指了指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原来他出去洗了个冷水头……

    这么冷的天啊!

    她笑得很开心。

    傻样儿,看你下次还敢放肆不?

    ……

    可她仍是失算了。

    他说哪怕天再冷、哪怕再控制不住、哪怕是要洗冷水澡,他也心甘情愿。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会太难,第三次便是水到渠成,第四次更是家常便饭……

    这就跟当初在孙家村时,他替她揉脚时是一样一样的。

    那时是每天固定三次。

    现在每天……她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反正动不动就会落到他的手里捏来捏去揉来揉去,根本没有规律可寻。

    她甚至有一次向他打趣,要不要割下来给你装在怀里、想起来就舔两口呀?

    省得老是让她“遭罪”!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让她格格笑着。

    他说不行不行,先在你身上存着,将来宝宝还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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