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声月影谁与归_三百二十五、该多关注一下台湾府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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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二十五、该多关注一下台湾府了 (第2/2页)

跟着他们走的,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那么多的。

    杨孟晗:看来,真的不能小看天下英雄的;到哪儿,都是藏龙卧虎的;他们这一招,就颇出我意料之外,像是受了高人指点的样子。这让我们有点下不下去手,有点左右不是了。吴三桂、三顺王、施琅之辈,干的事儿,后人累世啐骂,被人戳脊梁骨;我辈男儿,再怎么没出息,这事总不能干吧。况且,他们那几个带路党,倒是讨他主子一时欢心了,后来下场也不咋地呀;长白山人哪有什么信誉好讲,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卸完磨子一定会杀驴的,狡兔死后走狗一定会拿来烹的。想想他们几个带路党,也是不容易,把底裤都当了,蒙上脸来做带路党;到头来,还两头不是人,里外不是人;也就是除掉落个千古骂名,其他的啥也没捞着。我有时也好奇,就是不知道这几位,死后魂归何处;有何面目,回自家家族祠堂,见自家的祖宗先人呐。

    嗯,当然,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实人的想法,可能是落了民族大义的臼巢了;带路党的脑回路,你就别指望,能够彻底搞明白。民族大义值几个钱,自家今天、明天,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说的后天,人死鸟朝上,立个无字牌,功过任人评说。

    嗯,说不定还会有某个“丧家的我大清的最后一个包衣奴才”,还会在百余年后,跳出来给他们涂脂抹粉呐。更有一批穿着马甲的遗老遗少们,出来搅浑水,为他们歌功颂德呐,说他们为了那个啥大融合,做出来不可磨灭的贡献呐!

    后世,给国人添堵的这些恶心事,不老少呐!

    吴健彰:罗大纲、胡以晃他们,改弦易辙;也许,对长毛,对我们,都是好事;至少,再坏还能坏到那里去。毕竟,长毛的政策,太僵硬了,一路掠击,见什么毁什么;自己日子不过了,也不让别人过日子。可是,草原上,狼一旦把养吃完了,就离死不远了;等把这个世界,都砸烂了,洪大教主的天国,也就该纸船明蜡对天烧了。国人虽有成王败寇一说;但是,割据一地者,励精图治,尚有逐鹿中原的可能;自古以来,以流寇成王霸之业者,又有几人?

    吴老大人的话,说得有几分仙气,也有点佛家四大皆空的几许超脱。他老先生,倒是看透了、窥破了!

    方子箴也有几分感叹地说道:也是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办法,剿匪向来如是;幼鸣老早就说过的,稳打稳扎,才是王道;这话,现在看来,越想越有道理。现在,也就两江坚持按这个思路走,已经又不小的成效了。其他地方,死缠烂打地打来打去,除掉把地方上,打成一片白地,打成一片人间鬼蜮;什么效果都没有,发匪还越剿越多了。

    陈启迈:嗯,诸位,八闽之地,向来粮食产量不能自给自足,每年都需要从外地运进粮食的。现在,胡以晃、罗大纲他们,又要养这么一支庞大军队;实际上,八闽之地是不堪重负的。时间长了,内部未必就会安稳的。

    吴健彰:所以,杨三郎更要封死海岸,不能让一支火枪进入八闽之地;让他们有机会,玩精兵路线的。

    方子箴:这样说来,幼鸣你还真不能马上拔腿就走呐;必须要把这海上篱笆墙建好了,扎牢靠了;大家伙才能放心地,回家过年呐。不然,他们一旦见风就长,祸事就越来越大了。一旦出来横冲直撞的,又是让人焦头烂额的困顿之局唻!

    杨孟晗点点头,不把这些部队,建设、编练、布防到位,杨孟晗是不可能,拍拍屁股抬腿就走人的。

    大家商议好了以后,陈启迈老先生就由方子詹陪着,去鸡笼港上任去了;台湾巡防支队,已经着令让凌蔚樵在胶澳招募、编练,一旦成型就开赴台北;计划着让周盛波调任台北巡防支队,任代理支队长。

    嗯,吴毓兰为厦门巡防支队代理支队长,李鹤章为江西巡防支队代理支队长。

    几天后,吴健彰吴天显老大人,也回杭州去了;布政使陈润淼,还在省内各地巡视未归呐,吴老大人也不能老在外地呆着,抚台衙门好多事呐。子箴兄、子严兄,倒是衙署就设在宁波;杨孟晗倒是不用再吃军营大锅饭了,天天上舅兄家蹭饭。

    因为并不真心cao持一线军务,只是做卫国军与地方上的关系协调;所以,大舅哥方子箴,这个署理闽浙巡抚,做得比较洒脱一些;嗯,跟杨孟晗老父亲有得一比。大舅哥反而,比原来做浙江巡抚时,要稍微闲一些;反而,还能挤出点时间看看书,有点富裕的精力做做学问。对西方哲学浸yin这么多年,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开始动笔,准备自己写点东西了。

    现在,大家都有吃饭后散步的习惯;在大舅哥家蹭过饭,往往都是一起散会步之后,杨孟晗才回去的。

    方子严虽然也在忙活一些宁波海关的事情,但并不是真的全身心投入,放弃科举了;嗯,他这一次,因光复浙江有功,得了个五品衔的官位;其实,他参不参加明春春闱科举,已经不影响他的未来发展。但不知道是什么思想在作怪,他还是想去考一下,证明一下自己;嗯,他也说了,不管中不中,都要试这么一下子,做个念想。

    说道科举的事时,杨孟晗也是一乐:本来,常熟翁家和济宁孙家,也算是几代世交了;现在,为了状元这么一个虚名;两个少年郎,可是攀比上了,较上劲了。其实,要论真才实学,其实这二位,都不及子严兄吧;甚至,我觉得,尤其在实务方面,还有不小的差距呐。

    方子箴点点杨孟晗:嗯,子严与翁叔平比起来,实务强些;科举考试之经学与八股文章,倒在伯仲之间;谁胜出皆不奇怪,就看现场那一刹那的感觉。嗯,倒是幼鸣你,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无论是经学,还是实学、理工科学,无人能出你之右啊。呵呵,连翁叔平写些观点新颖的很出彩的文章,也无不都是受你的书房札记随笔一书的影响;嗯,只是这个手抄本,就没几家有,外人不知道而已。

    方子严:哈哈,这也是大哥不讲二哥的;我能在文章上,稍稍胜出翁叔平一头,也是平时和幼鸣,在一起聊天,聊得多汕;嗯,也是讨了巧的。

    其实,自古以来,这么多状元公;最后,能够成为一代名臣的,反而少之又少;人生,是一场永不停息的长跑比赛;状元公,最多算是个分站赛冠军而已;把他拔得太高,反倒无益。而且,状元公,都是进翰林院的;从此后,大多数人反而比较务虚,虚头巴脑地讲情怀、谈心性;最后,人生成就,所悟所得,反而不一定比得上,从基层亲民官做上来的名次靠后的同年们,他们反而更接地气一些。

    杨孟晗:既然翁孙两家,都志在必得;子严兄就看淡些嘛,不要在意这一时之短长汕。以后,更多的,还是看子严兄,能不能把这海关的学问,彻底地搞懂摸透嘛;实际上,做翰林,也就是说起来好听而已;其实,很是蹉跎岁月、浪费青春的。

    方子箴:哈哈,幼鸣,你就是眼光高啊!连人家脖子都伸长着,眼巴巴地朝思暮想地盼望着的翰林身份,幼鸣竟然如此不屑一顾;也是,幼鸣这个倒是真话,否则,你早就去进京赶考去了;嗯,一个翰林,对幼鸣来说,真不是难事的......

    杨孟晗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嗯,也不好说话了。

    特么的,一不小心,这天被聊死了;后面,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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