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相_第231章 无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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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1章 无恐 (第2/2页)

的女人中温顺的。

    要是她弄出什么手段来,他深表怀疑。

    抵不过圭羊公跟豺狼看着兔子似的眼神,他只好吩咐道,“把宫瓷给我找来。”

    宫瓷跪在圭羊公和央帝面前,肩膀蜷缩成一团,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毕渊想把她扶起来话,可圭羊公一步走到她面前,已经开始审问了。

    “你给岑雀下了什么毒!”

    “啊?”宫瓷颤巍巍的抬起头,就像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通红的,“没有哇。这是不可能的。陛下……”

    圭羊公还要再问,毕渊忍不住了,“羊公!”

    “怎么?”岳父很不满意的回头。

    “后宫之事,前朝人员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圭羊公咬牙忍了忍,还是退下了。

    宫瓷感激的稍稍看了一眼央帝,眼眶中还悬挂着半颗眼泪。

    毕渊心底里怵了一下。他能为宫瓷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给她再留些体面。反正人是已经保不住了。

    哪怕只是为了让圭羊公消停一会,宫瓷也是会没命的。

    央帝答应了一定会给圭羊公一个交代,这位老臣终于怒火汹汹的走了。

    毕渊走上前去,把宫瓷轻轻拉了起来,十分珍惜的样子。

    “陛下,奴婢真的没迎…”

    “不论是不是你,这一回只有委屈你了。”

    “什么?!”宫瓷拼命的摇头。最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陛下,是皇后啊。”

    毕渊的神色冷了下来。

    这个时候了,再想用皇后挡箭,是不是太愚蠢了一些。

    “真的是皇后啊,陛下……”

    “你。”

    “马奶糕是皇后让奴婢做的。做完以后原本要送来给陛下的。可是半路上让贵妃给截住了,贵妃自己抢走了马奶糕。”

    “不是你送去给岑雀的?”

    “真不是啊!”

    “朕明白了。”

    “那……”宫瓷充满希望的看着央帝。

    “朕明白了,这次确实是委屈你了。这委屈你也只能受着呀。”

    “啊!”

    ……

    宫瓷是怎么被处死的没有人知道。宫瓷被抛尸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

    复霖左等人不来,右等也不见人来。

    派人出去问,谁都没有见到过她。

    复霖只能回了后院,推开了后院的暗门。

    沐凡音正盘腿坐在那里,脸色白如雪,不见一丝人色。

    “伤好些了么。”

    “你是来问我宫瓷下落的么。”

    “你自从躲进了我这里,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我为什么要来问你?”

    “几日来都是宫瓷给我送吃的。我请她去做了什么,只有我知道。”

    “你让她去做什么了?”

    “我让她去给岑雀献殷勤了。”

    “沐凡音,你明知道岑雀对她不满!你是不是要害死她?”

    “是她害死了岑雀。”

    “什么……”

    “岑雀一死,连带着她肚子里央帝的头一个子嗣。圭羊公才会对央帝彻底失去耐性。”

    “你是要跟央帝相爱相杀么?”

    “我们没有相爱过。只不过从来就在不同阵营。”

    “所以你和谁才是相同阵营?司爷?”

    沐凡音默默睁开了眼眸,那是一双猩红的眼眸。她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我和谁才是相同阵营?在她自己心中也是一个偌大的疑惑。

    西荒的部落军逼近北央皇城的时候,朝廷内外瞬间沸腾了。

    央帝匆忙的调动各地的驻军,补漏似的进发。

    基本就是哪里出现了西荒游部就去堵哪里。

    可是西荒军似乎并没有正面交战的意愿,他们总是洗劫一空然后就撤退了回去。

    央帝大为恼怒,连连逼问圭羊公什么时候才能出兵。

    圭羊公却以哀悼岑贵妃为由始终不曾响应。

    那一日毕渊见到了一个红色身影从墙边闪过。他以为是消失了数日的沐凡音又出现了。

    急忙追了过去,却在踏入宫墙死角的一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什么人!”

    那个红色的人影缓缓的走了出来。

    作为男子也不得不,那是个相貌十分细致精巧的男子。

    “在下长灯。”

    “到底何人?怎么混入宫廷的。”

    “是先帝告诉我的密道。”

    “先帝?你是?”

    “在下长灯。”

    毕渊恼火不已,这饶对话难不成是个死循环。

    “我曾接受过先帝诏令,帮他铲除叛徒。但是你们的先帝死了,我只是来问你,你是否愿意继续我与先帝之间的约定。”

    “什么样的约定?”

    “北央朝将成为东桑的附属国,连续十年纳贡,子嗣之间可通好。但必须是北央的臣女嫁入东桑国。”

    “你胡袄什么!”

    “为了缓和与东桑之间的盟谊,央帝你不也试图把你们的七公主嫁入东桑么。怎么此刻却反而不敞亮了?”

    “那是我愿意!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谁能迫我!”

    “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皇后到底是什么人吧?”

    “我北央的皇后不需要你来干涉。”

    “哦嚯?可是皇后却身在北央,心属东桑呢。”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此人好整以暇的注视着毕渊,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心底的答案。

    “你是想因为司爷?”

    “这是你的。”

    “呵哈~原来你们北央的男子都是如此心实之人。都北央出悍帝,因为你们皇室祖训的残酷。可是没想到北央还出痴情郎呢?”

    毕渊被揶揄得一阵心头火气,“来人——”

    “你不会真想抓我吧?就算你抓了我,沐凡音也会放了我的。她在你的后宫中不是来去自如么。”

    “她现在是自身难保。”

    “我知道啊。你动用了我的人去对付她。不过那几只西荒逃亡出来的毛狗根本不是沐大阁主的对手。早就被我解决了。”

    “你是逍鹰派的……?”

    “我不是了,我与你们先帝之间早有约定。只要你肯延续下去这份约定,我就能够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对付沐凡音,还有司幻莲。”

    “为什么我要信你。”

    “现在你还有别的路可走吗?起来你们父子还真像,都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才肯任人鱼rou。谡融衡可是嘴硬了很久,当他最后终于意识到与非门中早已出了叛徒,他们已经有了另外暗自效忠的新主,那表情呵真是精彩。”

    与一个陌生人讨论自己亲生父亲的愚蠢,毕渊内心还真是意犹未尽。

    “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大秘密?”

    “……”

    “别这副要死的嘴脸嘛,来笑一个?”

    呸!

    “你的二皇兄哦。那个残废的沉忆王。不仅腿脚好,心思还清明的很呢。”

    “什么?!”

    “不信你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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