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两人初谈上一世 (第2/2页)

又道：“我不听了。”

    他并不在意这些，只要林韶九和他在一起，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

    不是不要，是不能。

    “不要说对不起，你永远都不能说。”

    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伤害到了他，她心里升起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想。”

    “是执念，也是痴念。”

    “韶韶。”他看着她认真道：“你该知道，我从地狱里辗转了一圈回来，却依旧没有忘掉你，这不是单纯的喜欢能说得清的。”

    她沉默几番，“你有想过，你是因为上一世的执念喜欢我，还是放不下…”

    谢祉瑜难得的说不出答案来，看着她缓缓道：“我不知道。”

    她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上一世…

    “祉瑜，上一世对你很重要吗？”

    明明她都不记得了，可只听他说这两句话她就难受了，那他这么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他嘴唇翕动了下，原来他现在连说谎话都骗不过她。

    她突然心里特别难受：“我没有嫁给你。”

    她手抬起，放在他的眼睛上：“你在骗我。”

    谢祉瑜垂眸与她对上。

    林韶九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看，肯定地道：“你不开心了。”

    他闭了闭眼：“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你嫁给了我，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

    他的韶韶上辈子太苦了。

    “后来…”谢祉瑜视线放空，手滑到她的背上，手顿住，唇瓣不自觉抿在了一起。

    “后来呢？”

    谢祉瑜抚着她头发的手微顿，“是，就算不记得了，我也一样会找到你。”

    “所以说，就算你不记得了，你也会找到我，对吗？”

    他笑着：“是啊，喜欢你这件事是天赋，不论什么时候都一样。”

    “真的吗？”她双眼弯起来，双手叠起垫在下巴上，趴在他上看着他。

    谢祉瑜轻笑，摸了摸她的头：“你是那里最美的人，我对你一见钟。”

    “嗯，你给我讲，我不困了。”

    他笑了笑：“可是现在很晚了，很想听故事吗？”

    林韶九抬头：“你要给我讲故事吗？”

    “嗯？”

    “祉瑜。”

    空的大，却没有她的气息。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又看着天花板，好像回到了那个金碧辉煌的雕栏顶格。

    而且是我欠了你的。

    他捂着她的头轻轻压在口：“如果我也忘记了，我怎么来找你呢。”

    “韶韶。”他抱着她翻了个，让她压在了上边。

    “你怎么会这样想？”林韶九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我们两个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痛苦，以前的事不就是以前的吗？”

    谢祉瑜摇头，手触在她的朱砂痣上，扯了扯唇角：“那些都是我应得的。”

    她不自觉心疼：“有没有很难过？”

    既然都是重新生活在了新的世界，怎么偏偏就是他要承受这份痛苦。

    旌茗今天说的，他在遇见你之前，从来就没有真心的笑过。

    原来这么久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他一直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一个异类，记着上一世的事，存着不该存在的记忆。

    她都知道。

    她知道。

    谢祉瑜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压了一颗又一颗的石头，被一下下地抬起。

    他抬起头，盯着她眼角的朱砂痣看：“记得。”

    即使已有心理准备，林韶九还是不自觉心颤：“你都记得？”

    “那些都是真的。”

    谢祉瑜不知道林韶九已经在心里过了这一个历程，他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眼，呼吸时缓缓放开，声音哑哑的：“是真的。”

    答案是肯定的，只是不会那么快。

    那么，如果没有这一切，她还会上他吗？

    她突然想到，若是没有后来的那些梦，她一定不会那么快上他，也许这就是上一世在作祟呢。

    不知道是她自己在胆怯，还是怕触碰谢祉瑜的神经，亦或者，那时候两人的感并不是稳固在现在的。

    以前是什么呢，不敢说，不敢问。

    出口她莫名松了口气，压在心里这么久，终于问出来，她有一瞬间的松动。

    林韶九鼓起勇气问出来：“所以…这些都是真的吗？”

    不论是于她还是于他。

    在他的记忆里，这三个场景都是上一世他记在心里，又十分重要的。

    这是三个场景。

    她死了，他杀人，他不需要她。

    谢祉瑜深深地看着她。

    “没有了。”林韶九抿唇：“我只梦到过这。”

    谢祉瑜手心微紧，低头看她：“还有其他的吗？”

    她蹙眉：“还有，你还说你不需要我。”

    她脑子里回放，发现明明做了很多的梦，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多的镜头，只有这么一些而已。

    “还有…你抱着我哭，你杀了人，很多人。”

    他压住呼吸，“还有呢？”

    “那几天我一直梦到你，都是同一个梦，梦到我死了。”她说得很平淡，却听得谢祉瑜心里一跳。

    她也没想到，这件事会是在这样平常的场面下说出来，她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又难以启齿了。

    这么久不做梦她几乎快不记得了，如果不是旌茗的话提醒了她。

    谢祉瑜看着她一时没有开口，她也莫名的保持了沉默。

    她眸子微抬：“你。”

    “梦到了什么？”

    “那天晚上回去我就做梦了。”

    他眼里的光柔下来：“嗯。”

    “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机场。”

    “韶韶。”他摸了摸她的脸：“你在想什么？”

    她盯着谢祉瑜的脸看了一会儿，目光无法聚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从谢家回来她就有些心绪不宁，她也觉得自己做了梦，可内容却一丝都想不起来。

    林韶九思绪放空几秒，看着他回道：“我不记得了。”

    室内灯光不算太亮，也不微弱。

    “梦到什么了吗？”

    “你做噩梦了。”他伸手把她额上的汗珠擦掉，把她额间打湿的发往两边拨了拨。

    “这个脸都能出道了吧。”

    宁锦和听着边人对着手机小声议论，扬眉笑道：“韶九这度都快赶上我了。”

    盛南音感慨着：“长得美是真的能当饭吃，听说ay给了好多代言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