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落日圆_一百二十二、没有改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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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二、没有改变 (第2/2页)

帮人如何能听狗儿分辨?若是动用了大刑,怎么办?狗儿如何受得了?”

    萧绰说:“这个你放心,朕让韩德让去主审,不会为难狗儿的。”

    萧婉容长吁一声,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萧婉容说完躬身告辞,萧绰忙说:“你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朕,就说这些话?就不陪朕坐坐吗?你与朕已经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了。”

    萧婉容说:“我当然是想多陪陪太后,可是,这一大早家里就来了一帮衙役,气势汹汹地带走了狗儿,我连忙来找太后,到现在还没吃饭,肚子都咕咕直叫了。”

    萧绰说:“没吃饭,怎么不早说?还怕朕这儿没吃的?”

    萧绰遂吩咐奴婢端些饭菜来,萧婉容确实是饿了,片刻将端来的饭菜吃得精光。

    萧绰看着萧婉容吃了饭,觉得这个侄女并没有改变,她吃饭还是那么大口地吞咽,喝汤仍然是咕嘟咕嘟地响,吃完饭,将碗一推,摸一把嘴,打着响亮的饱嗝,回头对萧绰说:“我吃饱了。”

    萧绰笑道:“看你吃饭,就是一种享受。”

    萧婉容说:“享受?汉宁总是笑话我是牛变的。”

    萧绰说:“你当着他的面也是这么吃饭?”

    萧婉容说:“是啊,为什么不这么吃饭?”

    萧绰说:“你不怕他笑话你?”

    萧婉容说:“怕什么?他自己后来还跟我一样吃饭呢。”

    萧绰看着萧婉容,好久没说话。

    萧婉容说:“太后,你瘦了。”

    萧绰叹道:“朕老了,不中用了。”

    萧婉容安慰道:“不,太后没老,你只是累了。”

    萧绰说:“是啊,朕确实累了。”

    萧婉容说:“自从汉宁走后,臣妾总是想起从前的事,做梦也是梦到从前,醒了就一夜睡不着,想继续睡,继续做梦,可是就是睡不着,真急人。”

    萧绰说:“你也是这样吗?”

    萧婉容说:“是啊,我总想梦见汉宁,可是他一回都没有来。”

    萧绰说:“唉,婉容,不是朕说你,你这是何苦呢,人家有刘玉兰陪着,你总惦记着他干什么?”

    萧婉容顿了顿说:“我知道太后心疼我,为我抱屈,可是,您真的不懂汉宁,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前,大家都说他放荡不羁,可是,他真的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他可以为刘玉兰去死,同样他也会为我去死。”

    萧绰说:“好了,我们不说他了,说说你自己,你为什么不来见朕?”

    萧婉容说:“我怕见你。”

    “为什么?”

    “我不想您见到我,又为我不值得,会把气发到汉宁头上。”

    “朕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萧婉容不做声了,她的无言分明是在说自己心里话:你就是那样的人,汉宁不是总被你打压着吗?

    萧绰读出了萧婉容无声的语言,说:“朕知道你为耶律斜轸抱屈,但朕还知道耶律斜轸是不会觉得委屈的。”

    萧婉容看着萧绰,说:“你怎么知道汉宁觉得不委屈?”

    萧绰说:“他是一个君子,不会计较名利的。”

    萧婉容说:“还是太后知道他。”

    萧绰说:“朕虽然知道他不在乎名利,却不知道他太在乎情义了。”

    萧婉容说:“汉宁的情义,不仅仅是对我与刘玉兰,他的情义还牵连着好多好多人,他见不得有人受苦,别人都说他会打仗,他说,他为什么要学会打仗,就是要少死人,要尽量地打不流血的仗。”

    萧绰说:“是的,每次打仗他以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战果。”

    萧婉容说:“汉宁他不想打仗。”

    萧绰说:“朕知道,朕也不想打仗。”

    萧婉容说:“是的,太后从来都不想打仗,我记得太后小时候,总被两个jiejie欺负,可是,你从不跟他们计较,你的东西被她们夺去,你也不要回来。”

    萧绰说:“那时,你总为朕抱不平,被她们夺去的东西总是被你夺了回来。”

    萧婉容笑道:“我就是一个野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一回我与萧风、萧姿打上了,鼻子都被她们打出血了。”

    萧绰也笑道:“还说呢,你把那流的血擦了萧姿一身,弄得她的白裙子都是血迹,不得不向你投降。”

    萧婉容说:“想起来,我那时够混的。”

    萧绰说:“她们都说你是女霸王。”

    萧婉容说:“现在,臣妾还是未改,惹毛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绰不再言语,眼前这个女魔头,确实不好惹,希望耶律狗儿没有参与谋反。

    萧婉容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说:“我要去见狗儿,不知道那些不识好歹的衙役们对他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他。”

    萧绰也不挽留,叫来一个侍卫,说:“你陪夫人去大理寺,告诉那里的人,叫他们好生看待耶律狗儿。”

    侍卫答应了,同萧婉容一起去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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