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神农_第406章 公鸡免一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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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公鸡免一死 (第1/1页)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徐村医因为吴翠花屁股上的咬伤,嫉恨他。像他这样的人,心里的承担能力都很强大,可以不要脸。

    走过去搀扶昊翠花站起来。

    徐村医把一盒消炎药塞进昊翠花手里,像对待亲人一样叮嘱道:“每天三次,一次两粒,一定要按时吃。”

    吴翠花感激的泪眼朦胧,深情地点点头。

    “记住,每隔一天,来换一次药。”

    昊翠花又庄重的点点头。

    “好了,赶紧走吧,天黑之前,咱俩还得赶会去呢。”赵明友有些不耐烦,催促道。

    昊翠花一直没有抬头,跟在赵明友身后,慢慢地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徐村医内心一阵刀绞,让他心疼,难受。

    至今为止,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动心。

    他的前妻是父母包办的,彼此之间也没什么感情,有的也只是一点亲情。

    医务室里面还有一个小屋,是徐村医吃饭睡觉的地方。

    徐村医每天吃过晚饭之后,都是研究中药古方,或者调配研磨中药材。

    今天却无法安下心来,专注地去做这些工作,是昊翠花扰乱了他的方寸。他是从心底喜欢这个女人,说一见钟情,一点都不为过。

    以前,他只是在书本上,从字面理解它的含义。如今,他亲身体会到,才算彻底地明白了。

    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才能真正理解“一见钟情”这个成语的精髓。一切从字面理解到的东西,都是皮毛。

    徐村医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种预感。

    自己和这个昊翠花,将会发生一些旖旎故事,或许,她将成为自己一生的守候。心乱如麻,索性插好门,躺下睡觉,可越是想睡,偏偏越是睡不着。

    想早点睡的时候,往往睡的比平时更晚。

    再说赵明友,离开医务室,告别玉芬爹,然后拉着昊翠花走出天水村。

    一路上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大踏步的往前走。

    一旁的昊翠花心里忐忑不安,忍着屁股上一阵阵专心的疼痛,气喘吁吁磕磕絆绊地跟在后面,生怕被落下,又遭到赵明友的呵斥谩骂。

    他们住在邻近的响水村,距离天水村徒步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临进村子的时候,赵明友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以后换药,你自己去就得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你一趟趟的瞎跑。”

    你不愿意陪着也就算了,怎么能叫做瞎跑呢?你不干那缺德事我能这样吗?

    昊翠花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二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擦黑。

    一进院子,“汪汪汪”地传来几声狗叫。

    看家护院的大黑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围着主人欢快地转着,不停地摇着尾巴,等着赵明友给点好吃地。

    别看赵明友对老婆不咋地,对大黑狗可是非常上心。

    “快去做饭。”他看也不看昊翠花一眼,给她下达了命令。

    然后拿出狗食,非常耐心的喂着大黑狗。

    看着大黄狗狼吞虎咽吃得很香,一阵饥饿感条件反射地袭来。

    不自觉地喉结发痒,赵明友咽下口水,又冲着屋里没好气的吼道:“还不快点?你想饿死老子呀?”

    正在忙着做饭的昊翠花身子一哆嗦,她已经被赵明友的谩骂吓出毛病来了,忍着来自伤口的疼痛,超极限地忙碌着。

    要说这昊翠花,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可以说是被赵明友骗到手的。

    三年前,赵明友听说,有人从偏远的农村,以超低价从村民手里收到了一件古董。

    然后一转手卖了很高的价格,从此咸鱼翻身,成了暴发户。

    于是,赵明友就动心了。

    那一阵子,他专穷乡僻壤里钻,幻想着自己也能交上好运,捡到宝贝,时来运转。

    有一天,他来到一个山坳里的小村子。

    但见山高林密,古树参天,破旧茅的草房掩映在树木之中,稀稀拉拉。

    这里与外界几乎隔离,贫穷和落后并存,有一种进入原始部落的感觉。

    赵明友挨家挨户地询问,有没有早年的瓶瓶罐罐啥地,可以变卖换钱。

    他认为,这些偏远山里的村民也没见过世面,肯定啥都不懂,也没有古董值钱的概念。

    只要他给点小钱,就能收来古董,然后再高价转卖出去。

    当他来到最后一户人家时,看着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已经不抱啥希望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伴随着“吱嘎嘎……”干涩的声音,赵明友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他真担心房门此时掉下来,被房主趁机讹上一笔。

    古董没收到,再失上一笔钱,那可真是憋气又窝火,足够让他三天吃不好睡不着的了。

    还好,门,没掉下来。

    一阵霉潮味迎面扑来,是年久通风不好所致。

    赵明友扭头皱眉,稍作缓冲。

    屋内一片灰暗。

    探步向前,脚底踩空,一个趔趄,差点崴了脚脖子。

    屋内地面明显比屋外低了不少。

    赵明友一阵不悦,想不明白:这家人为什么要居住在半地下室的屋子里?很明显,这里并不缺少盖房子的空地呀。

    费了半天劲,总算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光线。

    这才看清楚,在土炕上,一座一卧,两个老人。

    白发苍苍,老态龙钟,颤颤巍巍。

    他们瞪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进来的赵明友。

    平时他们这里很少出现陌生人的身影。

    “大……老哥……”

    赵明友开始想喊“大叔”,转念一想,这里的人肯定未老先衰,他俩未必比自己大多少,马上改变称呼。

    他想赶紧问,赶紧走,不想在这发霉发潮的屋子里多待一分钟。

    “你家有早年的盆盆罐罐吗?可以跟我换钱。

    炕上的两位老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赵明友又上前走几步,探身提高了嗓门问道:“老哥,你家有早年的盆盆罐罐吗?可以跟我换钱。”

    “哦……你是收破烂的呀?”

    “不是收破烂……”赵明友不知道该如何想他俩解释,总不能说是收很值钱的古董吧?

    “嗯……和收破烂也差不多吧……你家有吗?”

    “我们家破烂……倒不少……你看看……哪样你能收?”

    老人说话断断续续,好像气不够用,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屋里地上的一个角落。赵明友一阵惊喜,立时像打了鸡血,刚才的不悦一扫而光。

    他快步上前,在一堆脏兮兮的破烂里翻腾了一会,大失所望。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破烂啊,仍在大街上连乞丐都不会看一眼。

    被穷人视为破烂的破烂,那可真是破烂到家了。

    “没有我想要的……”

    赵明友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转身便向外走,他不想在这里再白白浪费时间了。

    “等一下……小伙子……”老人喘着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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