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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驱魔人陈某 (第2/8页)
很显然作家当时并不知道妓女的身份。当妓女只穿着内衣裤打开门的时候,作家愣住了。” “你谁啊?” “日间睡觉被打扰的妓女口气显然不友好。” “作家好半天才在尴尬中憋出两个字:聊聊。” “妓女显然不耐烦:你到底是谁啊?” “聊聊。” “聊你妈的头啊,老娘白天不接客。” “作家犹豫了半天还是再次敲开了妓女的门说:敝人姓廖名辽,是个作家。” “相处时间久了,就慢慢的和作家熟稔了起来。原来他是个专写灵异故事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个民俗学家。房间里少不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水晶头骨啊,黄铜三脚架上的钵盂啊。还有书架上的那些古老的书籍和羊皮卷。我有时候还能在深夜看到他的房间透出幽暗的光,那种光和来我这里告解的亡灵所发出的光有点相似。顺便说一句,有的亡灵比较调皮,在你面前会突然绿茫大盛试图制造绿色恐怖来吓你。” “而作家也常常会到我的房间来,在他看来我十分神秘。因为我这个研究生看起来像个神父,但骨子里却是个和尚。更因为我知道很多鬼故事,似乎永远也讲不完。当然,这些故事都是来我这里告解的亡灵们的忏悔。我听完了他们的忏悔,说一声:“主会宽恕你。”就完成了接引,然后再把故事告诉作家。这样常常能骗得作家的一些珍藏好酒和一些特别的下酒小菜。作家是山东人,十分的豪爽。” “2004年7月13号,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客人来拜访我。” “那晚没有月亮,楼下李婶的狗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又是一片寂静。接着木楼梯上传来承受重物时才会发出的嘎嘎声。” “良久,门咿呀一声慢慢的开了。只见门外幽暗处站着……一条狗??” “内心不由感慨最近亡灵的趣味是越来越低级了。” “忽然浓厚的黑雾从它背后涌进屋内,屋内弥漫起一股恶心的腥臭。惨烈的厮杀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就像身处于修罗道嗜杀的恶鬼中。一双惨绿色的眼睛在雾中逼近过来。” “平时来告解的亡灵都很温顺,最多也只是调皮而已。而此时却有一种精神恍惚灵魂离体的感觉。” “交叉的十指连忙变为不动明王印,用心念快速念完金刚萨埵心咒,喝道:灵!” “幻觉瞬间消逝。” “它的真身终于显露出来。还是一条狗……” “只不过这条狗基本上已经身首分离,仅靠颈处的一点点皮rou相连着。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是李婶的狗!李婶的狗平时老远见到我就会摇着尾巴冲过来亲热地要往我身上扑,还会帮我叼着购物袋上楼,我很是喜欢它。常常对它说,你要是想做人了我会帮你投胎到富贵人家,它通常会叫两声但不知听懂没。” “想起这些不由怒从心起,吐出三个字:你找死!” “不动明王印转为内狮子印,用心念配合金刚萨埵降魔咒。怒目一睁,口里喝道:洽!” “狗尸如被重击,向后飞撞在墙上,狗的尸身随即泛起绿光。绿光像烟火一般伴随啪的一声轻响而消散,然后狗尸才瘫软的落在地上。” “一抬眼,看到作家正站在门外,眼镜背后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看来他已经看到了一切,我正犹豫要不要向作家解释。那本已应该被我击散附身亡灵的狗尸却又抬起了头,它在笑:嘎……嘎……七月……十五……死……者……苏……生……嘎……” “接着尸身迅速腐化,最后连白骨都不剩,只留下了一滩黑色的血水。” “作家寥辽在看着那滩血水十分钟后转头问我:七月十五?指的是鬼节吗?” “真不愧是写灵异故事的,接受能力非一般人可以比。” “寥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认真的对我说: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死者苏生……倒也可以勉强解释的过去。但是鬼门关每年都开也不见每年都有人复活。难道又和闰年有关?也没听说过每隔四年就诈尸的事。这个……这个……我回去查查资料。你等着我!” “看着寥辽迅速消失在门外,不由再次感叹,真不愧是灵异作家!”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像电影里演得那样。消失就消失嘛,还要留给你一些线索。这很明显就是故意吸引你去追查,等你越探越深好像就要掀开对方底牌的时候,也就是你掉入对方的陷阱的时候。那么也就是说,我已经被对方算计了。认识到这点我马上作了一个决定:还是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 “脑袋锈掉才会去管你的死人复不复活,要复活走远点。人类在地球上存活了这么多年就只证明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生命力最顽强的不是小强而是人类。梵蒂冈的《驱魔人日志》和长芦寺的《收妖记》也告诉我们,没有灭不掉的妖魔鬼怪。最重要的一点是:配角基本上就属于炮灰之流。我可不想为了成就某个英雄而成为牺牲品。还是先回圣保罗教堂避一下,正好也要把此事上报梵蒂冈最好红衣主教能要我亲自去诉说此事,这样既能避风头又能公费出国旅游。” “我走到廖辽的门前喊了一声:老廖,不用查了。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国旅游?” “我琢磨着寥辽既然目睹了此事应该也会被请去做记录。但是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回应。” “出于职业习惯,我觉得有点不妙,手结外缚印冲入屋内:难道出事了?” “屋内已空无一人,窗子是开着的,地上有一滩水渍并延续到窗台消失在屋外。内心一急便跃出窗外,屋外依然寂静。” “糟了!真是关心则乱。老廖应该还在屋内才是,那水渍不是出屋,应该是从窗口进屋才对!屋内的那滩水渍才是老廖消失的位置,他当时应该在天花板上才对!真是太大意了!” “妈的,跳出来容易跳回去我不会!只好绕到前门冲上老廖的房间,经过这么一耽搁屋内这回是真的空无一人了。” “我低下身,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沾了屋内的水渍闻了闻。嗯,有点像是紫霞糊的臭味,那种在被湖水泡烂了的尸体的味道。难道是紫霞湖里面那三个人头?早知道他们会出来作祟前几年就该把它们强行净化了。当初看糊紫霞湖周围所加的禁制除了把它们困在里面似乎还有别的用意,要是净化了它们恐怕坏了他人的事情。后来见它们无法出来作恶也就没放在心上。早知道,早知道啊!” “不管了,先追过去察看一下。想着就窜上窗台要跃出窗外,这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制止了我的行动。” “心里骇然:好厉害,竟然能无声无息的靠近我。” “猛然回头……” “是老廖!!” “我替他担心了半天他现在竟然安然无事的站在我后面。” “于是我问道:怎么会是你?老廖!” “嘿嘿,你看窗子上挂的是什么?” “我抬头望去,看到窗户上挂在一窜风铃。” “风铃?” “老廖微笑着看着我:仔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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