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宁府贤孙_第三百二十一章 邬玉卿的疑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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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一章 邬玉卿的疑惑 (第3/3页)

宫的宫女们讲,自宫宴之后,鄂妃娘娘便甚少出门,御膳房那边所传膳食,也都是清澹之物,不见腥腻。”“还有,值夜宫女曾听到夜间娘娘从噩梦中惊醒。”“还有......”“讲重点。”嘉德不耐烦道。戴权回道:“有当值太监曾看到娘娘带着两名侍女一名太监,从延祺宫侧门出入,往御花园而去,这是宫宴后娘娘唯一一次离宫。”“还有......”说道这里,戴权忽然迟疑了一下。嘉德阴沉着脸,喝道:“连你也要瞒朕了吗?”戴权不敢隐瞒,说道:“是奴才底下的一个小太监听凤藻宫的一名宫女讲的。”“说,曾有一次元妃娘娘銮驾从华盖殿回宫时,遇到了从延祺宫出来的两名太监,只是当时天色已晚,只看清了其中一人,是在去岁已经告老出宫的延祺宫总管太监,至于另一人并未看清楚,但据那宫女讲,另一人不似宫中之人。”嘉德问道:“元妃可知此事?”戴权道:“奴才已经问过那宫女了,只说她也只是猜测,当时那人离得远,并未能看清样貌,娘娘居于銮驾之中,有纱帐相隔,大概也未看清,且时候宫女并未向元妃娘娘提起过此事。”顿了顿又小心说道:“或许,是那小宫女看走了眼。”“杖毙!”嘉德面色冷峻,嘴里吐出两个字来。又道:“御花园那边,当日值守的宫女太监侍卫都要查清楚。还有,派人去将那名出宫的太监问清楚。”“是。”戴权正待转身之时,只听嘉德又道:“不可走露风声。”“奴才明白。”......昭王府。听完杨仪与南槿的对话后,邬玉卿心中尽是惊涛骇浪,说不出的苦涩与酸楚,自己这是上了贼船了。乱臣贼子,可不就是贼船吗?让他难以释怀的是,从头到尾,杨仪一直都瞒着他。明明身为皇子,大义名分占了齐全,还有那么多朝堂百官的支持,为何偏偏要弄险呢?他的扶龙之术,今日要变成屠龙之术不成?可那也得有那个能耐才成。且不说今上龙威日盛,百官无不从服。哪怕是京畿附近大军都调到了北方,可从山海关到京师还有一个蓟州镇挡在中间。即便能绕开蓟州镇,那宣府呢?离着京师也不过三百余里,大军三日即可赶到。哪怕能顺利攻下京师城门,可如何让朝中百官臣服,还有塞外和九边的数十万大军。这些难道都不需要考虑的吗?你以为夺取天下,只是争的那一张冰冷的龙椅吗?或许杨仪真的没考虑过这些,可不妨碍邬玉卿和他道明此中关键啊。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的。在邬玉卿看来,杨仪几近疯了,而那个让他变得疯狂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妖女。邬玉卿余光看了看一侧的烛台,又看了看距离他并不算太远的南槿。心中几番宠宠欲动,可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并不是死士剑客。再者,即便将次女杀了又如何,坏了大事,难道杨仪就会饶了他?“还有机会,还有机会的。”邬玉卿只能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不是他迂腐到一定不能行刀兵之事,只是哪怕造反也要讲究一个名头,举起一杆大旗,或伐无道,或清君侧。可当今天子乃古今含有的圣明之均,并非荒yin无道,当朝百官大臣也难说jianian佞,大乾国力的蒸蒸日上就是最好的作证,天下归心,这个反怎么造?只是他说的已经口干舌燥了,依旧无法让杨仪回心转意,而且他还感觉到了一股杀意。只怕再说下去,壮志未酬,身首已经异处。是以,邬玉卿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在南槿离开后,他也找了个理由紧跟着离开了。杨仪看着邬玉卿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来人。”“在。”门外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盯着他。”......邬玉卿自昭王府开府之前就以投到门下,在王府内自然不会是孤身一人,甚至明面上王府的大部分权利,都在握在他手中。如果没有今日之事,邬玉卿对杨仪的礼遇是感恩戴德的,学成文武术,货卖帝王家,哪怕将来是有不成,大不了一死殉之。只是现在想想,邬玉卿才觉得自己曾经又多可笑,坐拥一棵树,却赏了你一颗桃。这不是贪不贪心的问题,事关信任。回到自己院子后,邬玉卿喊来亲信叮嘱几声,自己则回到房中静静等待。他不是傻子,今日自己的这番表现,难保不会让杨仪起疑心,那道杀意他确定不是错觉。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让盯着自己的人放心的。房间内,邬玉卿就静静的坐着,从日头当顶,到暮罩大地,房间内的一片漆黑,侍女想要点燃烛火,却被制止了。直到夜半子时之时,才有一道人影从夜色中走进一片漆黑的房间。“可看清楚了?”邬玉卿的声音响起。“小的没有看错,先生让小的盯着礼郡王府一块一年了,那人虽是个送菜的,可到礼郡王府的次数却原告于其他几家,是以小的才记得清楚。”“而且,方才回来的路上小的也曾想过,礼郡王府邸与咱们府邸中间隔了两个坊,他为何要绕这么远的路,只往这两坊官员府邸送菜,而中间的两个坊却过而不入,此人绝非普通百姓。”邬玉卿听罢,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沉默片刻后,邬玉卿才说道:“此事你不要再与任何人提起,恐有性命之危。”黑暗中那人点点头道:“小的明白。”“明日我会找个借口,让你外出公干,你等我消息,若是风平浪静度过此劫,我会召你回来的。”“那小的该如何联络先生?”“你不要找我,只等我去找你。如果半月内我没有出现,你就隐姓埋名吧,你跟了我七年,也攒下些银钱,够你余生度日了。”“先生......”“去吧,明日离府。”等到心腹离开之后,邬玉卿一番思索后,还是去了杨仪的书房。“玉卿,这么晚了,可还有事,明日再议也不迟。”方才侍卫已经将邬玉卿的行踪汇报给了他,在杨仪看来,邬玉卿还是值得信任的,毕竟是当初自己还是皇子时就投效过来的,这么多年了,做事也都是兢兢业业,颇有才干。虽然也有令他不满意的地方,但昭王府的好些事务,如今却都是他在打理,别人也顶替不了。今日虽然闹得有些不愉快,可杨仪只当是文人都有的臭毛病,非要讲什么煌煌正道。正义是有成功者书就的,等到这天下尽握手中,又有谁能说他有错。而且,他也确实没时间了。鄂妃的死,宫里迟早能查出原因,或许现在已经有结果了。一但陛下起疑,追查下去,好多事情也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圈禁一辈子,最坏嘛......不过一杯鸩酒。若问后不后悔当初?杨仪心中缓缓摇头,后悔顿足非大丈夫所为。“倒没有旁的事,只是相遇王爷聊一聊。”“怎么,玉卿还是不赞成本王的决定?”邬玉卿摇了摇头道:“如果属下没有记错,属下到王府有两年多了,与王爷相识也有四年多光景了。”杨仪闻言皱了皱眉道:“玉卿但有什么话,直言就好,你我之间,没什么是不能说的。”杨仪心知邬玉卿大概是依旧不信任南槿,可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好。“属下只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王爷欲兴兵事,可兵从哪里来?真的就是依靠忠顺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起这件是了。杨仪沉吟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不再隐瞒了,当然也不会和盘托出,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当然不是,记得玉卿之前就曾说过,皇叔也是陛下的臣子。”“可没有忠顺王爷的签令,王爷如何调得动辽东的兵马?”邬玉卿问出了最后一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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