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煤老板啊_第八五章 骤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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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五章 骤变 (第2/3页)

找那些满屁股债不敢回家的人,用一个合理,其实是极低的价格,一下子收了好几个煤矿。

    很快,詹天宝买下谁谁谁手里煤矿的事情就传开了。

    周起飞一拍大腿,讽刺道:

    “看看,我说什么了,叫你们一天犹豫,你看我大爷,已经拿下几个槽子了。”

    其他人一听,都不是傻子。

    詹天宝虽然速度很快,但是他从城里回来之后,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就去了银行,然后卖矿,一气呵成。

    看见他行动的人一想,就知道,城里肯定有变化。

    立马就去打听,问问詹天宝花多少钱买的。

    在别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在城里欠了一屁股赌债的贺老九,一巴掌把自己出气筒打翻在地,拿着家里的存款,就去银行取了出来。

    同时还用房子抵押,从银行拿了几千块钱。

    接着,提着铡刀去每个欠他钱的人家,逼着人把钱拿出来。

    有些男人,又爱赌钱,牌技还不好,欠了蔡军和贺老九很多钱,只能拿煤矿来还。

    贺老九还从一个跛子手里用命借了五万块。

    一下子买了好多小煤矿,成为了手里煤矿比詹天宝还多的人。

    祝家、周家、霍家一看就急了。

    这才明白周起飞说的严重性。

    有钱不赚,王八蛋!

    随即找到银行,想要贷款。

    然而,花镇银行的行长,才不管你是不是周国栋,凡是三万块以上,就得有城里总行开出的信条。

    周国栋只贷到一万。

    花镇的煤老板们闻风而动,将小煤矿的价格,从几千提升到了几万。

    身上没账的,甚至都不卖。

    恰在这时,专门做高利贷的蔡军,这个麻将馆老板,在霍雨常发牢sao的时候,告诉他,自己这里有大笔的钱,可以放高利贷给他。

    霍雨常一咬牙,拿了五万块,每月10分利。

    霍雨常还欠着贺老九一千多,就想用此赚回来。

    拿到钱之后,被自己jiejie一顿臭骂,让他赶紧还回去。

    但是,蔡军可不好惹,他的字据,只有他随时可以要回来,一个月之内,要回来,不算利息,如果没满一个月,欠债的人主动送回来,那就要多一倍。

    他就是这样,让那些一时冲动从他这儿借了钱的人,回过神,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由此,小镇很多人见到蔡军,就像见到鬼一样。

    生怕他主动借钱给自己。

    没过多久。

    花镇副行长从城里归来,主动拜访了周国栋,并且给他带来了十万的现金。

    周国栋震惊之余,一问,才知道,这是陆长生、陆长明、祝建国三人在城里贷的款。

    接着将几人对自己说的话全部都告诉了周国栋。

    周国栋一听,自己那颗有点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就平衡了。

    和周国栋谈完话之后,副行长,也偷偷地去买了一个小煤矿。

    整个花镇都疯狂起来。

    刘伯恩听闻这些言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有花镇行长,镇定自若地在自己家院子修修剪剪,是好不管外面的吵闹。

    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姚京民出手了。

    他开始以30块每吨的价格收购煤炭。

    然而并没有人卖给他。

    前面卖给他煤炭的那家,有点后悔了。

    周起飞和詹天宝,已经把城里煤炭收购价是50块一吨的消息,传得众人皆知。

    那煤矿家的妇人,开始买rou来招待姚京民。

    大意就是想要反悔。

    她让姚京民一万吨煤补偿十万块,不然太亏了。

    姚京民放下筷子:“不是,你们这儿有一万吨吗,你就让我补偿十万?”

    “迟早要挖出来的不是?”妇人笑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补偿,你这煤,就不卖给我了?”

    姚京民看着妇女。

    “姚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你看,他们都在说,城里煤炭已经卖到50块一吨了,你说,我们卖30是不是有点亏?”

    妇女语气很客气,属于笑里藏刀。

    “你让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姚京民站了起来往外走。

    一天之内,花镇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下午。

    姚京民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丈夫,“你给我个准话,30块,你到底是卖给我还是不卖给我?”

    男人还没说话,工棚里就传来女人的声音:

    “姚三,你要敢卖,这个日子就不要过了,离,你个败家子,老子嫁给你,是跟你来受苦的吗?你也不看看,除了我,哪个看得上你,鬼迷日眼嘞!”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姚京民也看出来了,这男人,没出息,被自己老婆管着。

    主要是他这老婆是个是势利眼,认钱认权不认人,嫁给他恐怕也是看他好欺负。

    别人家是打老婆,他是被老婆打。

    从来这儿,姚京民就没见过那女人给过这个男人好脸色。

    说话大吼大叫,带着火药味,总给人一种,这男人不是她丈夫,而是她儿子。

    姚京民觉得这男人脾气有点好得过头了,甚至是窝囊,都不配姓姚。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下去。

    不过这只是他这个城里人的看法。

    农村人,娶个媳妇不容易。

    村里还有好多老光棍,连女人手都没碰过。

    为了传宗接代,什么都能忍。

    男人露出无奈的表情,拉着姚京民走到了矿井上,坐在石头上,讲起了自己的无奈。

    煤炭卖不出去,他要被整天唠叨是废物,现在卖出去了,他也要被骂,就没一天是清净的。

    半年前,去刘东家要账,没要到钱,回家不让上床不说,还被唠叨了好半天。

    女人说:“他姓刘的姓马的,是你爹还是你妈,你管他生还是管他死,有钱就是爹,没钱猪不如,讲良心,讲良心,刘东良心那么好,怎么被打死在曹子里…”

    然后又被催着去刘东家要账,他见那刘东的债务被马景澄接下了,那马景澄也是一个孤儿,于心不忍,就没开口。

    在大家都嚷嚷着要立刻还钱的时候,他就不说话,开不了口,只能在心里叹息。

    开口要吧,有点落井下石,不太厚道,人常说,逢人有难,你不能拉一把,但也别乘机踩一脚。

    尽管乘机踩一脚才是最常见的做法,但对于他来说,刘东和那马家的小子人不错,帮过自己几次忙。

    这时候去参与要债,就是不厚道。

    不开口要吧,回去又不好交代。

    在众人要债的那天晚上,他就在刘东家院子作了一夜。

    看着院子里被冷风吹动的篝火,还有寂寥的人影,他想:这生活是不是有点难?

    他很少讲话,很少反驳自己女人,有时候,话都未说完,就会被骂。

    当听说刘东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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