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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侠女柔情梦一场 (第5/6页)
不必动怒!越大侠回去之后再也忍耐不住。决定去找焦子肃报仇。可是还没等越大侠做好准备,一天晚上,从外面如狼似虎闯进来一帮衙役。不由分说把越大侠用绳子捆上了。 越大侠并没有反抗,因为他心想自己并没有犯什么法,如果反抗只会更加坐实自己的罪名。所以这些衙役把越大侠捆了起来。越大侠被押到大堂之上。知府姓黄。他喝问越大侠为什么杀死张家大户一家二十四口人。越大侠当然没有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于是便百般辩解。”萧灭安问道:“如此说来,那定是焦楸生的陷阱了?” 邓九公道:“不错,这些事情都是焦楸生做的。焦楸生杀了张家大户二十四口。便留下越大侠的名字。又差手下亲信给知府送了钱。 谁知那知府也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收了焦楸生的钱,便指认是越大侠做的案。在大堂之上越大侠拒不承认。那狗知府便给越大侠上刑。 越大侠心想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因为如果承认了,自己一定会难免一死。因此宁死不屈。这狗知府铁了心要将越大侠屈打成招。可怜越大侠被他们折磨的晕了过去。最后这狗知府给越大侠按了手印,屈打成招。 萧灭安问道:“焦子肃既然已经杀死了越大侠的妻儿,何必还要这么做?”邓九公摇头道:“他陷害越大侠并非只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那很多人都想得到的《越离真经》。” 萧灭安咬牙道:“原来如此,这武功秘籍当真害人不浅。” 邓九公叹道:“可叹越大侠一生行侠仗义,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最后被那知府投入了死囚牢。越大侠此时心灰意冷,万万料不到世间竟然如此险恶。这天晚上,越大侠无心用饭,凄然把双眼闭上。 他知道自己难免一死,眼前之事再也不放在心上。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哭道:”爹!“越大侠睁眼一看,不由得眼泪掉了下来。原来来者正是自己已经成年的女儿,姓越名叫越冉。 这越冉素来在华山学武,今日刚刚满徒下山,却听说父亲摊上官司的事情,这才匆匆赶来。 越大侠道:”低声!“父女二人这才抱头痛哭。哭罢多时,越大侠止住悲声,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正是那本越大侠倾注一生心血为其身的武功秘籍。原来越大侠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不能让这本绝世神功落入到别人手里,故此将秘籍传给自己的女儿,让她好生保管。 越冉本想和父亲一起死。可后来想起如果自己死了,这本书一定会让别人得去。父亲一生的心血岂不是白费?因此又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拜别了越大侠。离开了监狱。”萧灭安很是不解,问道:“前辈,既然这本书名唤真经,但其实秘籍之中一无佛语,二无梵文,为何唤它做真经呢?” 邓九公道:“少侠有所不知,原来这越大侠心思缜密,若是直接叫他越离神功或是秘籍的话,未免麻烦,因而便找到他的故交好友,天竺国古象寺的惠光禅师,此人武功高强,精通佛道,越大侠便请他将这秘籍译成了梵文,以便于掩人耳目。 因此越大侠身陷监牢之时,手中便有两本秘籍,一本是越大侠亲笔撰写,而这另一本乃是惠光禅师所译。” 萧灭安道:“那后来越大侠就这样死了吗?”邓九公道:“唉……老天不公……老天不公。越大侠一世英明,最后竟然死在小人之手! 越冉拿着经书,心想原来的地方不可再住。带着这本经书四处躲藏。她毕竟是女儿之身。做事还是缺少了几分豪气。可没想到不管她走到哪里,始终都被焦子肃紧紧在后跟随。原来焦子肃害死越大侠,却没得到那本经书!”萧灭安忽然道:“真是想不到焦子肃千方百计害死越大侠,竟然是为了得到这本小小的经书。” 邓九公点头道:“一点也不假!焦子肃名义上是给其父焦楸树报仇,实则他早就对那本《越离真经》垂涎已久。害死越大侠,主要还是为了越大侠的武功秘籍,少侠品行端正,自然对此嗤之以鼻,可若是换做那些争名逐利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萧灭安问道:“那么后来,他得到了吗?” 邓九公摇头道:“后来我听说越冉带着经书到了华山。”萧灭安奇道:“那越冉为什么又一直在华山?”邓九公道:“因为那里曾经是越冉学艺的地方,她认为去华山她师父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所在,一来华山山势险峻,二来她武功不济。那焦子肃狡猾难言。心想这武功秘籍既然不在越大侠身上,那他必定是将经书传给了越冉。 越冉当时遭到焦子肃无端追杀,又想着保护经书,不让它落入jianian恶之人手中。” 邓九公接着道:“所以越冉逃往华山其实是去找她师父的。但焦子肃和他的徒弟紧追不舍,越冉当年不过盈盈十五,遇到这样的情形哪里应变得了?因此慌不择路。最后据说不知去向,而焦子肃最终也是无功而返。 这几十年来江湖之上人人流传《越离真经》便在华山的一个深洞之中,但人人未曾见过。而此时焦子肃已经不知去向,事到如今已经是三十余年了。焦子肃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而越冉是否尚在华山也是不为人知,但少侠如果能习得这《越离真经》上的内功,便可驱除剧毒。只因这真经旷世罕见,虽然此书无毒不可驱散,只是这……这机会却……却是十分渺茫了,因此老朽方才说此事说不说都是一样!” 萧灭安心中好笑:“这些都是江湖传言,多半是假的,可这《越离真经》我是确有耳闻,邓前辈方才所说的这个故事多半千真万确。” 郑青竹道:“少侠也不必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总会来!”萧灭安这几日已然经历了伤痛的折磨,对生死之事已经看得极淡。心想自己死了便能去往阴间见到自己的父母,便可以解脱无穷无尽的痛苦。只是安史之乱未定,杀父之仇未报,那便大有遗憾。想到此处,嘴角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忽听众人头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邓老儿,想不到你居然知道内情,那便再好不过了,哈哈哈,哈哈。”此时月照中天,万籁俱寂的黑夜之中突然传来几声狂笑,把众人听得汗毛直竖,饶是邓九公等阅历丰富,也忍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 笑声甫落,三条人影夹带着风声出现在屋中众人面前。 众人甩脸观看,见进来的是三个女子。当中一人是个年迈的老妇,体态龙钟。脸上堆满了皱纹,满脸尽是寿斑。鼻梁甚高,颧骨突出,面向甚是凶恶,不过嘴角始终上扬,竟是一张笑面。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但步履如飞,毫无蹒跚之态。 左首是一个身穿绿衫的中年妇人,脸上擦着香粉,鬓间别了一朵红花。面白如玉,容貌甚美。右首是一个中年道姑,面色黝黑,神情庄严,两条眉毛甚为浓重,似乎要从中连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把镔铁铸成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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