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萧传奇_(5)续命真经洞中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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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续命真经洞中藏 (第5/6页)

,真的就没有办法复原如初吗?”他虽狂喜过望,心中所想仍是怎生治好越冉的腿,对这位救命恩人的同情之感却又增添了几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越冉叹道:“若要复原如初,必需要以至刚纯猛的内功辅助,否则便无作用!不过好在我双腿已经残废多年,早就已经没了指望。”

    萧灭安忽然一跃而起,大喜而呼,心中登时现出一片光明,欢声叫道:“妙极,妙极!”越冉奇道:“怎么?”萧灭安大声叫道:“前辈,晚辈所学的是铁掌帮的武功,内力正是外家纯阳正功的路子,也属于前辈所说的纯阳内力,不知前辈可否一试?”

    越冉面露喜色,喜道:“你……你会铁掌帮的内功?此话当真?”萧灭安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晚辈的叔叔是铁掌帮的帮主尚仁人!”

    越冉道:“你肯将本门内功传授给我,为什么?”萧灭安道:“前辈答应将越离神功传授给晚辈,解了晚辈身上的剧毒,救了晚辈的性命,晚辈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如若有幸医好前辈的腿,便能稍感心安。”

    越冉颇为感动,待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可在山洞之中久了,不善言辞,加之她虽心中高兴,脸上却仍是不苟言笑,只柔声道:“好罢!可我须得先将你体内得毒解了才好!”

    他这句娇柔的话传入到萧灭安耳中,也不自禁的令他微微一颤。萧灭安道:“既然如此,晚辈现在就将内功口诀告诉前辈,如何?”

    越冉道:“那倒不急,我方才说了,还是你解毒要紧些,我这双腿已经残废了三十余年,过一会又算得了什么?”萧灭安心中感激,谢道:“多谢前辈。”二人当下盘膝而坐,暗运内力。越冉便将这真经上的内功口诀一句一句说给萧灭安听。

    萧灭安内功颇有根基。说来也巧。萧灭安按照越冉所授口诀练了一会,忽觉体内一股阳盛之气缓缓升起,极为舒服。到得后来,竟感觉这股真气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发泄。全身颤抖,额头渗出汗珠。越冉很是不忍,见他练功运气,与体内阴邪之气对抗,似乎颇为痛苦,伸出手去,轻轻替他拂去汗珠。

    原来越离当年在世之时,武功登峰造极,当世只怕无人可比,与内功也有独到之处。越离的内功基于周天搬运之上,调息之时冲和平淡,并非至刚至猛,但后力极强,因此一般人不易练成,但若是辅以纯阳正功,那则一正一反,一阴一阳,在体内相辅相成,那便事半功倍。但物极必反,若是用力过猛,或是在细节之处出了差错,立时气息岔道而出,走火入魔。

    越冉当时心急如焚,脑中所想,心中所念尽是如何了却了这桩家仇,因此气息逆行,以致如此。

    萧灭安毫无觉察,又忍了片刻,实在忍耐不住,葛地里一声大吼,似乎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苦闷尽数发泄出来。随后四肢百骸无不舒畅无比。快意难言,突然胸中阴气上涌,“哇”的一声,将一口黑血吐在地上。越冉知他体内毒气甚是严重,此刻越离的柔和内功发挥作用,南海五毒掌的毒质在体内交缠凝结,当下也不打扰。直等到又过了好几个时辰,萧灭安身子猛然一震,如梦初醒,这才把眼重新睁开。胸中畅然无阻,这神奇的内功虽未学全,可只觉这么短短一会光景,伤便已好了大半。

    越冉提起一口真气,在萧灭安背后陶道,身柱,至阳连点几下,封住他体内气血交汇之处,这才问道:“如何?可否好些?”萧灭安道:“多谢前辈,晚辈感觉好多了!”

    这时,那狐狸采了些野果走进洞中,二人草草吃了。萧灭安重新坐好继续练功。每每练到难处,身子剧颤,越冉便以冲和内力将他体内毒气挡回,此举是将体内毒气连根除尽,让他自行化解,一来起到解毒之效,二来也是助他练成《越离真经》中的内功。练到晚间,萧灭安已将这神功上的内功一节练到了最后一层。

    这最后一层最为重要,乃是如何运气抵挡,只不过这这一层却颇为难练,直过了四五个时辰,方始练成。虽未能全部领悟,但这毒辣无比的南海五毒掌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化为乌有,体内毒质量不复存在。

    实则若是换做旁人,要从头修习这神妙的内力谈何容易?只是萧灭安一来身具铁掌派的纯阳正功辅助,二来天资甚高,这一节若是换成别人来领悟,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练成。

    萧灭安见自己剧毒已解。休息片刻,便把这铁掌帮的内功心法说与越冉。

    原来越冉双腿残废,乃是强行练功经脉逆行至下盘所致,若非纯阳至刚的内力强行将这邪气上逼,便无作用。此时有铁掌帮的内功辅助,便事半功倍,不过寥寥几天光景双腿便已有了些感觉,不再像从前那样麻木无感。两种内功在她体内起到了相辅相成的作用。同样是一阴一阳,甚为合理。如此练了几天,越冉的双腿竟能微屈。

    不过她双腿残废多年,若想重新站起,却要费上一些时日,如此坚持不懈地习练了好几个月,虽不能奔跑跳跃,但却可以缓缓站起身来。

    这日清晨,萧灭安吃了些野果,就到洞外练起尚仁人所授的铁砂掌来。他自得越冉传授内功以来,体内真气一日盛过一日。

    这天吃过早饭,萧灭安问道:“前辈,您此刻感觉如何?”越冉柔声笑道:“不要叫我前辈,我对你有恩,你于我也有恩,我们现下一样!”脸上一红,又道:“就叫姊姊罢!”萧灭安忙道:“那怎么行?您是前辈,晚辈怎么敢高攀?”

    越冉嗔道:“亏你也是江湖上的习武之人,怎地如此迂腐?你便肯不肯叫我一声姊姊?”

    萧灭安喃喃道:“晚辈......晚辈的性命是前辈救下的,我怎么.....怎么配.......”越冉打断他话头,问道:“你到底叫是不叫?”脸上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萧灭安这半个月来跟她朝夕相处。也觉她心直口快。自己倘若不答应,恐怕她便要生起气来。况且他虽叫越冉前辈,那是出于礼节驱使。其实自己这些日子来也确实将她当成自己的姊姊一般。心中着实也好生敬重于她。当即情不自禁,双膝一软,不住磕头,口中道:“小弟萧灭安,拜见姊姊!”脸上神色极是诚恳。

    越冉身子微微一颤,自己方才所说只不过是寥寥几句戏言,却想看看萧灭安这等正人君子如何婉言拒绝应付,可他见萧灭安心性淳朴,胸中全无半分邪念。除了自己父亲和师父,自己生平实是从未接触过如他这般诚挚淳朴,敦厚正直的人。

    越冉这三十余年来居于深山。于世间人情冷暖早已经看得一文不值,自小丧父。只觉世间人心极为险恶。又道这世间众人无一不是大jianian大恶之辈,后来浑没想到萧灭安竟奋不顾身,要为自己拦下那一掌。又见他对自己毫不隐瞒,又将本门内功传授于自己。实在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的好人。此刻见萧灭安甚是恳切。口呼姊姊。突然心中大是委屈,情不自禁的泪如泉涌。

    越冉心中喜极,用双手搀起萧灭安。眼中含泪道:“好弟弟,姊姊我这三十余年来没有亲人,若不是遇到你,我岂不是要在这里继续孤苦伶仃。从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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