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幕华情_第七章 喜鹊之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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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喜鹊之锁 (第1/3页)

    男孩跟他的好兄弟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逛着,半个时辰了也没几句话。

    “喂,我说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魂儿飞了呀?”

    “没有,就是阿韵已经去柳城一个月了,偶尔有信鸽来回送消息,但也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霍沄洺淡淡地说。

    “那你既然这么放不下,就去看看呗。”

    “不行啊,前几天练剑的时候跑神,师父说我最近太闹,勒令我好好练功,今日是正巧师父回宫里办事去了,师娘才让我出来透透气。”

    “那你就放心吧,既然她说万安,就应该没什么事,她是去自己的姑母家,又不是虎狼窝,能有什么事。”靳佩哲又说,“不会吧,你还真的看上她了呀?”

    “嗯,看上了。”男孩的声音斩钉截铁。

    靳佩哲的想法完全不一样,问道:“你想好了吗?你家是青召国公将军,他家就是个五品言官,你俩这家世也不合适啊?”

    霍沄洺瞥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肤浅。”

    霍府,星岚阁,

    二爷从宫里回来就把霍沄洺叫了去,说:“洺儿,下月初玖,旭川峰家老爷办了酒会,我跟你师娘明日便启程过去,大概需要十日,你在家帮着师父盯着习武堂,你跟他们都不许偷懒,你是大师兄,要有责任心。”

    “师父,为什么不带我去啊,我也想去。”

    “你去了,谁帮师父看着习武堂,听话,下次带你去。师父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点峰家的酒,让你也尝尝。”

    “好啊,师父,之前你都不许我喝酒的。”

    “峰家的酿酒手艺是君上亲封的天下第一,他家的酒都是内宫特供,这正好到了他家去年桂花酒开坛的日子,一共才三坛,一坛奉给君上,剩下的便请了些友人一起品尝。但他家的酒,无论什么,都是香醇十分,可谓佳酿。我平日不准你喝酒,是怕你醉酒误事,酒喝多了没好处,但是他家的酒,一般人都喝不到,可以带回来给你尝尝。”

    “好,师父,那徒儿就替您好好守着习武堂。”

    “洺儿,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就去跟厨房说,好好吃饭,按时休息。”夫人说着,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沄洺,“师娘给你留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可也别太挥霍了。”

    “不用了,师娘,这月的零用钱够花。”

    “师娘给你的,拿着吧。”二爷开口说,霍沄洺才接下,说了句,“谢谢师娘,您路上小心,可别累着了。”

    “你放心吧,有你师父照顾我呢,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第二日一早,二爷夫妇就跟着靳宁震夫妇一起出发往旭川。

    霍沄洺起了个大早,带着羽泽就去了习武堂。

    “众家的小公子,师父有命让我看着你们练功,但我还有事要去做,这十天,习武堂停学,你们都回家吧。”说完,霍沄洺不顾小公子们在下面的交头接耳,预备带着羽泽去找靳佩哲。

    “沄洺!你干嘛去?”习武堂众弟子之首子清上前拦住他。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子清说:“不行,二爷交代了,你得带着我们练功啊,怎么能停学呢?”

    霍沄洺给他洗脑:“好哥哥,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师父他如何知道呢,咱们都把嘴看严实了,不就行了?”

    “这......”子清犹豫了。

    “好啦,子清哥,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我师父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这几日咱们都得要休息一下,等我师父回来的时候,我必已然归来,到时我们一起切磋武艺,岂不甚好?”

    霍沄洺轻拍了下子清的肩膀,转身跑出了习武堂,去靳家找到佩哲。

    “走,牵三匹马,去柳城。”霍沄洺冲进佩哲的内房,眼中的激动已经不加修饰。

    “真去啊,干爹早上刚出发,你就这么等不及了。”靳佩哲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老实地站起来,去收拾东西,拿起钱袋子,又换了件衣裳。

    他的柜子里,都是浅色的衣裳,白色的,蓝色的,浅绿色的。

    “羽泽,你跟原离去马厩选马。”霍沄洺嫌弃靳佩哲太慢,换好衣裳还得梳头发,就吩咐羽泽去。

    “哎!你怎么不牵你家的马?”靳佩哲问。

    “牵我家的,张叔不就知道了吗?张叔知道我师父就知道了,师父让我盯着习武堂的弟子练功,不让出来,那我不就露馅了吗?”

    靳佩哲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干爹不让你出来,你还敢让我跟你去柳城找她?你哪来的勇气啊?”

    “不光要去柳城,这十天师父不在,等咱们从柳城回来,你还得陪我去一趟竹居阁。”

    “那是花楼啊,你去那干嘛?”

    “我没去过花楼,师父要是在家,我去花楼不得被他打死,趁他不在,我想去看看。人家都去过了,就我没去过。”

    “我也没去过,但我不想陪你去,我怕干爹知道我跟你去花楼会先打死我。”

    “不能,我掏钱,这次你必须陪我去,咱们也不干坏事,就是好奇,去看看花楼是什么样的,听说,竹居阁是花楼里最贵的,我可带够了银钱,就这一次机会,下次就去不了了。”

    靳佩哲也没去过花楼,自然好奇。

    三人骑马次日才到柳城,霍沄洺跟靳佩哲都不认路,还是羽泽找到了箫祁韵姑母家的位置,敲门便进去了。

    经人引见,到了箫祁韵姑母的住处,上次已经见过面了,这两个小公子都是谦卑有礼,稳当得体,没有长辈会不喜欢这样长得好看又有规矩的少爷吧,何况还是将门之后。

    经得长辈允许之后,霍沄洺跟靳佩哲到箫祁韵的住处等着,中午一下学,箫祁韵回到房间,推门看见霍沄洺,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按着规矩是先行礼后请坐的,弄得气氛有些客气。

    “你们怎么过来了呀?”这一个月的女学课上的,让本就是一身闺秀样的箫祁韵又拘谨了不少,说话轻声细语,笑不漏齿,行不带风。

    霍沄洺没说话,靳佩哲先道出了他的心生:“还不是有人想你想的不行了,天天嘟囔着要见你,刚放出来就飞奔而来了。”

    “别瞎说!”霍沄洺佯装生气,阻了靳佩哲的话,却不可察地耳尖发红,接着说,“就是最近闲下来了,想吃上次的鱼糜粥,就抓着他俩过来了,顺道看看你好不好。”

    箫祁韵微微一笑,这笑落在霍沄洺脑子里,翻过,炸开。

    她说:“好啊,女红先生刚好下午有事,停了半天学,我这次带你们尝尝另一家更好吃的味道。”

    女孩站起身来,说了句:“那你们稍等我下,我换身衣服就来。”说完话,便进了里屋去,霍沄洺的视线一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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