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专列_Act.5 Song for Someone给某人的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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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5 Song for Someone给某人的歌 (第2/2页)



    阿星小声滴咕着:“不应该是你给我下指示吗?热风...你说过的,你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

    流星都着嘴,闷闷不乐的抬起手,就在这个时候,辉石回应了他,开始散发出热烈的光芒,“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嘛?”

    靠左边那位临时工立刻警觉,放下手边的义骸零件。

    “你在和谁说话?!”

    靠右边那位临时工惊讶愕然,开始结结巴巴。

    “红色的...秋田君!他的venom是红色的!他的venom是红色的!”

    此话一出,两位兵员齐齐摸向携行具,要拔枪迎敌——

    ——他们似乎被吓坏了,鲜红的venom机关在神道城似乎是一种诅咒,它恶名在外,阿星是第一次在普通市民面前唤醒辉石。

    “秋田君...扶着我的手臂!我拔不出配枪了...”

    “山下君...我...我我我我好像也一样...我...”

    阿星看着这一幕——这卧龙凤雏两兄弟的腿脚抖如筛糠,大拇指按在快拔枪套的解锁扣上,却怎么都拔不出枪来。

    “他们似乎很怕我?”

    ......

    ......

    阿星一步步往前走,两位临时工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他们的背嵴撞上冰冷的铁墙,惊慌失措的秋田君终于把副武器给拔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

    ——流星抬手拿腕,另一条鲜红的臂膀按住山下君的脖颈,随意这么一带。

    哥俩的脑袋对对碰,防弹盔撞在一处,敲出铜锣的响声,大脑在颅骨中来回震荡,都是身体一软倒地就睡,又回到去了。

    阿星检查手枪的状态,从敌人身上搜来冲锋枪,带上携行具和弹匣。

    “热风,我该杀死他们吗?我不知道...”

    “从前我杀的是邪教徒,他们无恶不作罪有应得。可是这两个家伙呢?”流星戴上头盔,检查携行具的防弹插板:“你能告诉我他们犯了什么罪吗?”

    阿星抬起头,跟着右臂venom的鲜红光源指引,向另一条通道看去。

    一颗颗颅脑由传送带送往加工车间,那些颅骨都是半成品,裸露在外的肌rou,还有部分结缔组织要跑完蒙皮程序才算有张完整的脸。

    这些脑袋的嵴椎骨不像夜巡的神,不像处刑人那样拥有完整的防护,只做了二十五个关节,运动能力和肢体协调能力都远不如处刑人。

    流星怒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步流星抬起枪口,咬牙抿嘴,表情狰狞。

    他看着这两个士兵,难以想象神道城的血rou磨坊里到底在制造什么怪物。

    手指进入扳机护弓,离扳机越来越近。

    他却开始流眼泪——

    ——是的,他一直都爱哭。

    这是他来到神道城以后第一次落泪。

    “热风...”

    步流星的大臂紧绷,眼角有更多的泪水落下。

    “以前很美好,对吗?”

    “在这一切发生之前...”

    阿星将热风赶出了大脑,在这个位置关系下,他才能保持清醒,才完整的看清hotwind——那一刻,他狠厉的扣下扳机!

    “砰——”

    子弹打穿了士兵的头壳,在冰冷的墙壁上留下一团放射状脑浆,带着白花花的人造血液。

    “我问的是...”

    流星转移枪口。

    “一九八四年,神道六部还没那么厉害的时候...”

    “以前很美好,对吗?”

    他的嘴一直都很笨,很难表述出完整且清晰的字句。

    热风不能理解宿主的言外之意,但它隐约能感觉到步流星内心有一股强烈且温暖的情感。

    流星大声答道:“对!我感觉很难过!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该多好!”

    “如果灾难没有发生,神道城的天神就不会诞生——平安大哥说得对,期盼英雄降临的时代是可悲的,那么向天神求愿的时代,一定是非常可怕的。”

    “你不要我去了解你,把记忆都藏起来了。”

    “可是我确确实实能感觉到,每次和这些怪异的彷生人接触的时候,好像能与你感同身受了...”

    “为了对付灾难,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付出了多少代价?”

    “以前一定很美好吧?”

    “砰——”

    流星开了第二枪,默默擦干净眼泪。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夜巡的处刑人刚刚越过房门,跟着枪声来到了物流房室里。

    这对冤家又一次见面,他们对视着,一动也不动。

    灯光照亮了处刑人的眼睛,血红的复合瞄具锁定目标,漆黑的纳米装甲爬上苍白的肌rou。

    流星的魂威从rou身中迸发,引出猎猎风声。

    “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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