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行三部曲之血胎_第十五章 奇门遁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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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奇门遁甲 (第1/3页)

    公孙佐在到来庄外之前,自打听到秋雁说夫人在遇到一人后就晕倒了之后,自己一直到现在并没有见到此人的面,这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夫人见到她会晕倒?他到现在心里都没底,只是心中稍微有些忐忑不安。

    不过,随即又在心中自我安慰,想是夫人身体虚弱,据那秋雁说,那人的面容不类人面,仿佛地狱跑出来的魔鬼,着实恐怖,也许夫人只是被他吓着了而已。

    自北涯与赤阳侯回到山庄之后,当时窅然楼的大火已经熄灭,他便在送走赤阳侯,安排好赵渊如父女双双休息下之后,又亲临火灾现场准备连夜清理火场,因为自己还有一事,这一晚上都在心里膈应自己不安,必须连夜处理。

    那时他看到现场的大火虽已经熄灭,但却还余些残存的余火在夜色里一明一灭,仿佛在苟延残喘。

    公孙佐不由在心里一阵叹息,一阵难受,也难怪,给谁那也得难受!

    这偌大的一座雕梁画栋的彩楼,当年斥巨资单独为夫人贺清音修的。

    公孙佐记得,自师父去世,夫人贺清音便开始咯血,竟落下病根,身体自那之后便一直不好,期间这些年,单是人参便也不知买了几千两银子,但始终没有什么效果,一直都是病恹恹的样子。

    自与夫人贺清音结婚,第二年便诞下大女儿公孙蘅薄,为了让她高兴,便在这山庄最高,对湖最开阔,最无遮挡的地方修了这座窅然楼。不消说,站在这里,一湖景色可以尽收眼底。

    现在,看着眼前在几个时辰以前还好好的画楼,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堆瓦砾,化作了一阵青烟,成了一处废墟!

    世事变化的无常是不是也和这楼相似?想那阿房宫,不是比这窅然楼奢侈辉煌岂止万倍、十万倍,结果还不就是楚人一炬么!

    想到此,公孙佐摇了摇头,心里一阵苦笑----

    现在他还不能休息,他还要指挥家人清理火场,将那些已经倒塌,烧得焦黑不堪的木头、家具,以及或碎或全的砖瓦进行分类清理。

    现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没有发现关于盗宝人的任何线索,人仿佛蒸发了一般。

    见人家没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铁谨便将围楼的官兵撤走去了庄外。

    在公孙佐的指挥下,家丁们很快地便将那通往地楼的通道门便被清理了出来,已经可以看到那地楼的大门了,火把一照,虽然也有火烧火燎的痕迹,所幸还完好。

    那公孙佐命令公孙千里将家丁们统统打发到别处清理废墟去之后,自己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便掏出钥匙将那地楼的门打开,自己举着火把进去之后,便将门自里面闩了起来。

    他熟练地径直走向这地楼中自己与夫人一直单独居住的房间,打开门进去之后,也象刚才在大门那里一样,从里面将门闩死。

    屋里一如既往的模样,并没有任何改观,因为元宵节之后才搬出去,这里也没有什么潮霉的异味。

    这就好在每年都要在这里住上两次,那就是在腊月里三九严寒最冷的时候和夏天三伏天最热的时候,这地楼里因为几乎完全隐没在地底,所以冬暖夏凉,异常舒服。

    公孙佐毫不犹豫地走向床头的梳妆台,用手里的火把点亮台上的一盏银灯,然后将火把熄灭。

    那里正有一面铜镜,他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用手在那面铜镜上用手慢慢地摸索了一会,轻轻一揿,便听吱呀呀之声传来,这时就见那张床已经慢慢地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向里面移动过去。

    公孙佐扭头急忙来到刚才床的位置,蹲下身去,一伸手便将一块看似与其他木地板没什么两样的木板掀了起来,再伸手将里面的一个约一尽长半尺宽二指高黑色的漆盒,侧立着提了出来。

    抹了抹上面的灰,仿佛能听到公孙佐的嘴里松了一口气。然后便站起身来,捧着那只黑漆盒走向梳妆台,将盒子放在梳妆台上。

    再一伸手,公孙佐又自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来,插到那个漆盒上的小锁眼里,便准备将其打开,忽然,他的手停了下来,人也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长呼了一口气,猛然将那漆盒掀了起来。

    那漆盒被掀开后,公孙佐就呆在了那里,好久都一动不动,因为那个盒子里已经空空如也,自己放在里面的东西也已经不翼而飞。

    一定是阊阖宫的人拿走了自己的东西,他隐隐觉得,也只有阊阖宫的人能找到自己收藏的东西,公孙佐想到此,心里一阵愤怒,一阵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他仿佛听到传来砸门的声音,听声音还很急促,隐隐约约似还有人在喊,是蘅儿,公孙佐心中一紧,心道,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了不成?

    公孙佐忙将机关复原,点上火把走出房间,还如之前一般,将门上锁,再快步来到地楼的大门,这时听得清楚了,正是公孙蘅薄在那叫自己呢!

    忙忙地才将门打开,那公孙蘅薄便扑到他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公孙佐抬头见她后面还跟着秋雁,那秋雁也是一脸泪水不住地流淌,她自己的那个小侍女小贝,手中兀自抱着一把宝剑,呆呆地站在那里,倒是没哭。

    公孙佐忙拍着公孙蘅薄的后背道:“别哭!蘅儿,出什么事了?”

    那公孙蘅薄抽噎了半天才抽抽嗒嗒地道:“爹,娘让人给劫走了!”

    公孙蘅薄本来便是与父母住在一个院子里,两处地方只隔着一个小花园,花园的中间留有一条小径。

    今天晚上遇上这么多的事,早已神殆心烦,特别是后来窅然楼大火,又来了这么多的官兵,吵吵嚷嚷,头脑象要爆炸一样,所以在那大火一将熄时,时候已经不早,已经三更交四更了,又想到母亲,便给父亲打个招呼,和小贝回住处去了。

    在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前,公孙蘅薄先到母亲那里看了下,贺夫人也还没有睡下,见母亲已经大致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但却还在那暗暗垂泪,问她有什么事也不说,只是哭泣,便坐了一会,劝了一回,待母亲睡下之后,才又回到自己的住处。

    与小贝一里一外才睡下刚要迷糊着,便听有人来砸门大呼,公孙蘅薄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她听出来那是秋雁的声音,她直接感觉就是夫人可能双出出事了!

    这时就听秋雁一边哭着一边喊道:“小姐,快快起来,夫人让人抢走了!”

    公孙蘅薄一听,先是一愣,便急忙将小贝喊起来,让小贝开门去,将秋雁放进来,自己忙穿上衣服。

    就听秋雁道:“刚才不知什么人从后窗进来,将夫人掳走了,我听到动静,跑到夫人的房间一看,今天下午来过的那人把夫人弄走了,老爷还没回来,小姐,你看这怎么办呀?”

    那秋雁算是个通房的丫头,平时就睡在外面的屋子里。

    公孙蘅薄听完,人都快懵了,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一个接着一个,而且无一样不棘手,感觉自己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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