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荒草路_第五回 开拓坦途路 第四章 征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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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开拓坦途路 第四章 征程 (第4/5页)

。周万龙说

    我不会抽烟,我从来也没有抽过烟的。严朝阳说

    这放牲口蚊虫这么多不抽烟可难行,薰一薰蚊子吧,还是来一根吧,啥时候不学那是啥时候不会。给你抽吧,抽两根就会了。周万龙说

    从这以后严朝阳的烟就算是抽上了,一个月的工钱也得拿出来四分之一的钱来买香烟。跟着周万龙学会了抽烟,不能总是抽人家的。自己也得治办一些抽烟用的家伙,打火机也得买那种卧式扣头的,烟也是不买那一角五六那种便宜的,而是买那种三角一分钱哈尔滨牌当地最贵的。这觉得在人群中拿出来才算是有面子,时间一长了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钱就不够买烟的了,这样就得要花去占了三分一的工钱还要多了。

    后来当地的商店又来了好一点牌子的烟了,严朝阳就得换牌子了,哈尔滨的又是不抽了。他换了玉兰的香烟了,比哈尔滨香烟要贵三分钱。那也是当地最好的香烟,要在那唯一的小西营子商店,再也没有好的香烟了。也看着过别人抽的细纸香烟,那都是特别的奢侈品,严朝阳连想也不敢去想。在严朝阳当时所说的话中,局外的人可以感悟到“烟这个东西,什么叫会抽,什么又叫不会抽。它根本就没有一个特殊的定姓,叼到嘴上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了,你就吧嗒嘴往里抽呗”严朝阳学抽烟时就没有抽过次烟,都是“哈尔滨牌香烟、玉兰牌香烟、南阳牌香烟、胜利牌香烟、恒大牌香烟、大生产牌香烟、大前门牌香烟,这些香烟都在三角钱以上,也就是严朝阳一天工资的六分之一。这才是一天一盒香烟算的,要是两盒呢?开始学习抽烟时,一天一盒烟是够抽的,可是没过了几天一天一盒,就不够用了。原因也是很简单,他也不知道是啥时候该抽,啥时候又不该抽。有的时候那就是一连抽两根烟的时候也是常事,而且他是越在人多的时候他是越称能,就不知道他有多能显摆了。

    时光如飞一个来月的放马的活,就是这样的轻松的过去了。严朝阳在放马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机械厂的放牧人。这个人四十出头,他是机械厂的正式工人。他的家距离十一连的牛圈很是近。有时间严朝阳要是来晚了,这个人就把他的牛和马都赶出去了。他姓耿,名字叫占国。在没有事的时候,他总是叫严朝阳去他的家里坐一会。他的爱人也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到他们的家总是问这问那的,还给严朝阳沏茶倒水的,那真是叫做热情。严朝阳到了耿占国的家,也时不时的显摆他的哈尔滨牌香烟,还有他那心爱的卧式扣头打火机,经常给耿占国点燃哈尔滨牌香烟。

    耿占国家有五口人,住的是牧场给他们配发的公房,他们两个人育有一个女孩子和两个男孩子。女孩子叫耿淑青,在中学学习。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两根齐腰长的大辫子,搭在两个肩膀子的后面。从背后看去,显得十分诱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真是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成份。两个小孩子一个在上四年级,一个在上二年级。

    严朝阳每次把马放出去都要到耿叔叔家坐上一小会儿,这一来二去的常了,到了他们家都是很随意。要是家里有点小活,如浇一浇小园子什么的,严朝阳都会伸一伸手帮上一把。这里也有耿叔叔有时间早晨要是来晚上,他都很准时地去把严朝阳所放的那些马都放出去,赶到小树林子里去吃草。

    建设队这边也是发展的很快,小队的人数天天地增长。从那建队的九人,到两个月以后就发展到了七十多人,这还不算是家属。严富国也参加了建设队的劳动,这也是他的爸爸给他报上的名字。严宝胜在小队里打更,有时间家里没有活的时候,他就到建设队里去坐一坐。他听说大镇长达木林给建设队贷出来两万元的款,准备要给建设队去买拖拉机和所有的配套农具。这样他就提前给严富国也报上了名,让他以后也学习点技术。不过这也是一个荒信,先到建设队干些零活。听雷志远和温宏良研究,建设队的年轻人很少,都是一些拖家带口的。以后还得招来大量的年轻人,加入建设队里面不。

    孟根其其格这几天也没有着消,她去给严富友和严富珍找上学的事。还得儿等几天,学校的校长也是没有在家,也得等着校长回来才能定下来。他们俩还不在一个学校,严富珍的那个学校还不让随便的进,还得有牧场的人担保,要是没有担保的人就去不了。这个担保的人孟根其其格也找到了,这个人说等到星期一去学校给说一说去。

    自从她们的家搬过,严朝阳和严富友就在地下搭铺睡觉。那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么多人,在那个小炕上睡不了九口子人。现在孟根其其格把这个事也给解决了,她通过说话聊天认识了一个远房的亲戚。那家子没有那么多人,让严朝阳和严富友去他们的家里和他的儿子睡一张床。孟根其其格早就说过事情要一个一个的去解决,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现在所处的一切真是迎验了孟根其其格的这句话了,“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严朝阳这边也是干的如鱼得水,他骑的马也是越骑越快,什么样的马严朝阳也是都敢骑了。严富珍要求要上学的事也算是找成了,那个牧场工人姜树奎也给孟根其其格捎过来了口信,让严富珍星期一就去上学,到学校要找到教一年级的魏春花老师。姜树奎千叮咛万嘱咐的,到了学校不要找错了人。因为一切的事情都是魏春花经办的,别把这个事整差批了。

    严富国回来说,这边还是在建设队里干些零活,也没有听说建设队里要买拖拉机的消息。他还是和大伙一起在小河沟那边拖土坯子,听说再拖两天就把土坯子都拖够了。他们就开始盖小队的队部了,人多盖一个房子也是快的。

    今天严富珍早早的就吃完了饭,就等着她的mama送她去上学。她自己是不能去的,她是哪儿也找不到哪儿。别看她的mama斗大的字不认识一蔴袋,可是办起事来,那一些认识字的也不如她办的明白。这个学校也是和镇政府在一条街上,他们都相隔不太远的距离。

    走吧,咱们去上学去,我在拢一拢头,你看我的头乱七八糟的像鸟窝。孟根其其格说

    走吧,咱们可别晚了,咱们是头一天,还不认识那个老师。严富珍说

    晚不了的,咱们家起来的都比别人早。不认识老师咱们不怕的,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吗?孟根其其格说

    她们娘俩一边走一边的说着这些,孟根其其格同时也嘱咐严富珍到了学校你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你也好好的想一想,这上学多么不容易呀,你看看这求爷爷又告奶奶的。托了这个人又托那个人,太不容易了。再说了咱们家还是新来乍道的,哪里有那些精力来供你上学呀!

    学校来到了,这早晨来上学的学生都络绎不绝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虽说叫大门,但是没有门,就是有那么不太高的两个小门垛子,在不高的小墙边那站立着。她们也随着上学的学生潮流走进了学校的大门,学生们都各自的进入了自己的班级里学习去了。她们在那学校的若干个教室门前徘徊,有一个大个子的人走了过来。孟根其其格看准了这个人,上前就问起话来。

    那位老师我来问你一个事,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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