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有无中_第零翻 重生?大悲剧!家。(汉化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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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零翻 重生?大悲剧!家。(汉化一) (第4/5页)

相当粗鲁的行径,或者说是暴力即将开始的预兆。

    少女很害怕,想要逃离,并且已经把左脚朝向门口,同时红漆木门正好大开着,如果现在立刻就逃跑,应该会是一个挺不错的机会。

    “滴答~滴答~滴答。”机械钟表启动了。

    路少德扯了扯嘴角,在少女侧身紧张的注视下,他手指了指挂在床边墙壁的摆钟。

    “你一定是故意调慢了它?”男人语气中带着羞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满的情绪,在所有人面前一览无余,哪怕他现在只有一个观众。

    父亲显然是喝得烂醉了。

    路茜硬着头皮、咬着牙、脚趾头抓着鞋底,缓慢地前进到父亲面前,放下手中的酒壶。

    几乎是一瞬间,她像是一只碰着水的猫咪,畏缩了好几步,然后才意识到在主人面前失态了,顿时双手局促地抓住裙褶,想要表现得落落大方。

    “把门关上。”男人面沉如黑水。

    少女不疑有他,在对方肩膀耸动的那一刹那,就转过身快步抬手把门是关紧。

    出于侥幸心理,她并没有锁门,然而在这摆满刀枪剑戟的房间里,如果她真的敢于独门跑路,那么一定会被一箭射穿心口。

    路少德腰板挺直,看着少女用手护住腹部。

    “哦……好……好得很。”他大步如流星,往往声音未到,就已经先靠近了路茜。

    可作为对方的女儿,少女无疑是清楚他的这种古怪习惯,便赶紧以圆桌为中心,只要对方一伸手想捏她的脸,她便绕着其周围躲避。

    还好对方享受这种猎人追逐猎物的快感。

    否则,路茜是见证过周围父亲飞檐走壁的本事,如果真的毫无顾忌,她肯定会被打死的。

    “求求你!拜托了父亲!不要!”少女的双手,在紧张的氛围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护好脖颈、胸口还是腹部,最好不要再被殴打了。

    但这屋子就像是他为了打她而准备的。

    内衬灰白而外衫亮白色的男人,他看着对方眼里的泪花,简直就是一位想哭就哭的影帝。

    束发带武士盾冠的路少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三寸白箭,同时双臂合十缓缓拉伸筋骨,似乎有些对少女秦王绕柱的举动,感到厌烦。

    “笑一笑!”他面目狰狞,就像是喝太醉了。

    路茜紧蹙着眉头,闻声赶紧颤抖着左手撩起草帽,然后吓得哭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笑下去。

    “父亲……我……笑不出来。”少女眉头近乎皱成了两个疙瘩,眼眶也因为紧张而凹陷了下去,但她真的不想强迫自己去微笑。

    谁知道男人顿时炸了毛。

    路少德怒气冲冲地指着他:“你这张脸难道不会笑吗?笑啊!对你父亲要抱有基本尊重啊!”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少女,仿佛对方不笑就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深深打破了他脆弱的心灵防线,但他这模样真像是个嚣张跋扈的恶霸。

    路茜见状只好抖动着脸皮点了点头。

    兴许是急中生智了,她到最后光头回想起那些篇幅短暂的甜蜜故事书上,有这么一种笑容。

    少女缓缓抬起自己握紧的左手,慢慢抵在下颌,然后松开了手掌,食指与中指分叉,在近乎吵闹的男低音与闹钟声中。

    少女轻轻把手指贴在两边嘴角。

    她稍稍用力向上勾起一弯弧度,做出一种朦胧又美好的笑容,其实比哭起来还要难看,特委屈。

    “嗯。”路茜觉得自己表现的还不够好,又握紧左拳打了自己下巴一下,嘴唇里两排牙齿咬紧舌头,重新皱着眉头再笑了一遍。

    眼泪根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路少德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悬斗的鼻梁与胸口都更加挺拔,仿佛一条要冲天而起的恶龙。

    然后路茜不是公主,更没有王子愿意来帮她,至少现在没有,同时勇者可能会存在吧,也许在路上,在十几年后的家里。

    可现实不是靠眼泪与期待就能改变的。

    可怜的孩子,她明明从未有过笑的理由,有时在家里还要强颜欢笑。

    可惜,她却又有那么多想要哭泣的借口,在她骨节突出,肤质粗砺且表面肮脏,不似少女的双手上轻叹,但在外面总是不能宣泄情绪的。

    事实上可以的,在没有人的地方随便哭。

    事实上,如果这么做了那么哭泣,也就失去了那种可以为人辩解的能力,也将毫无意义。

    事实上,这绝对不是我对痛苦的歌颂,没有任何一点儿歌颂的意思在内,而是因为很多时候人们的痛苦都无法避免,哪怕大家都在怜悯着大家。

    但是苍蝇不拍无缝的蛋。

    哪怕白色的蛋壳的缝隙,大多数是被外力弄出来的,毕竟苍蝇只叮腐烂的食物。

    那么怎么能够怪蛋壳呢?要怪就该怪——一些自以为是的手,比如路少德的手,虽然他对女儿的笑容满意了,但他依然动手恐吓了一下对方。

    但见男人与路茜只有三步的距离时。

    “啊!”少女习惯性惨叫了起来,不过她知道这是没有挨打的情况,因为太痛了也叫不出来。

    原来,路少德假装了要攻击的姿态,这火嘴角已经挂起了洋溢的笑容,这是一种胜利之后,加上酒精的麻醉,进而产生的兴奋与激动。

    男人双眼微眯,仿佛梦回吹角连营。

    路茜见此真是爆发了潜力,瞬时间迅走如飞,但在靠近正门的那一刹那,她呆住了。

    在汗毛倒竖的那一瞬间,少女快速地往左拐,走到收拾餐具与食物的灶台,那个地方离床铺是正对面的,不远处就放着还在燃烧热水壶的支架。

    路茜现在不过是把每天做的事又熟悉了一遍。

    家里也不需要什么奴婢,因为她自己就很能干、很乖、很懂事了。

    尽管当下路少德一靠近,但凡是有想拉住少女手腕的举动,女孩就会条件反射式地躲避,尽管是徒劳的,但是她无法逆违自己的生命本能。

    万一被父亲抓住,一定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路少德几次尝试无果之下,就像是xiele气一样,大步走到了摆在房屋中央的圆形桌前。

    男人摆了摆手,表情有些无可奈何与克制,随即他坐在了一边的太师椅上,提起桌面上的酒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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