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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老子是廖苍学院核心弟子  (第1/1页)
    清晨一早八点时分,清风月与瑶池便已离开了皇都,正式踏上了去往白玲沽枯之路。    清风月一身黑衣锦袍,脚下踩着作战皮靴,头顶一个遮阳草帽,身后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包,在此之上还简单的易了个容,如今已完全是路人模样。    他身旁的瑶池,依旧纤尘不染,青衣束身,帽沿垂下的青色面纱遮挡着惊世容颜,五厘米的女士长跟皮靴踩在脚下,每走一步都有一股清风拖在下面,让脚底与地面总是相隔不足二毫米的距离,未曾沾染地上的丝毫尘土,双手背后,手中拿着一把白色长剑,看似是一名普通的女修士,但又让人感到一丝不同。    他们走的不快不慢,有时也从乾坤袋中取出一辆马车,驾车前行,马儿是遁行飞马只不过被伪装成普通马的样子,不会引人注意,每当驾车前行时,清风月便喜提了新的身份——车夫,而瑶池自然坐在马车内。    离开皇都。    皇都之外的城池繁华程度哪怕与皇都相比也并没有弱太多,而这一切都是在数十年的各种法令与措施的组合拳下,通过长时期的和平发展慢慢积累,让百年前积重难返的局面逆转了回来。    而此时的清风月与瑶池正在一家奢华的茶馆品着香茶,赶路不能风尘仆仆的赶,要学会品悟人生戒骄戒燥,不急不慢稳住心神才能行稳致远。    在茶馆内还有说书人吆喝着嗓子,让品茶的同时也能有听书的乐趣。    就在众人品着茶,听着说书的时候。    茶馆的门外突然传来吁声。    一架富丽浮夸的马车停在了外面。    “大哥,慢点,您慢点,别拐到脚。”    一个猥琐的一米六胖子爬在马车下面充当人rou垫脚石。    马车上一位面涂白粉的公子哥踩着这具人rou垫脚石下了马车,扇着一把粉色蒲扇,神采奕奕脖子挺得老高。    他被一群小弟簇拥着进入了茶馆。    “老板,给我们公子上最好的茶叶,用龙泉山葵花树的玉叶泡一壶。”    “好嘞,客官请坐请坐。”    公子哥扫视了一圈,那帮小弟也留意到了现在茶馆里是人满为患,已经没有了空座。    一帮小弟刚要打发走近边的人,公子哥小手一立,随后用蒲扇指向清风月。    “给我把他撵走。”    公子哥注意到了带着面纱的瑶池,一股神秘又说不出来的魅惑感好似是这位女子天生自带的气质,哪怕带着面纱,也让雄性躁动不已。    清风月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见那帮小弟走了过来,又看了看身旁的瑶池,她没有任何表示,自顾自的喝着茶,看上去没有一点心理波动。    “听到了吗!赏你二两碎银,赶紧给我滚!”    两颗碎银飞来,带着伤人之势,但刚要打到清风月,碎银却转了个急转弯,反向袭杀那一众小弟。    “啊!”    “疼疼疼!”    “公子,救命。”    “……”    数个人腿上都被穿出血洞,店内见血,老板也不敢上前劝拦,其他胆小的人纷纷低着头走出了茶馆。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是谁。”    “哦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清风月笑盈盈的看着他。    公子哥从清风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屑,竟然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真是井底之蛙,老子是廖苍学院核心弟子,不想死就赶紧滚。”    “原来是廖苍学院的公子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就给您让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夜拿着厚礼来廖苍学院给我赔罪。”    清风月没有接话,坏笑的走到了一旁,献祭这个可怜的公子哥给瑶池过过手瘾吧。    公子哥甩了甩头发,就要一屁股做到瑶池的身侧。    但屁股还没落地。    咔嚓。    公子哥的膝盖骨反向弯折,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而瑶池依旧在品着茶。    “啊!!!!!!!”    杀猪般的惨叫甚至传到了大街上,店内的一些看热闹的人也都吓傻了,提腿就跑,小弟们本来腿上被洞穿都躺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纷纷想爬出茶馆,但被跑出去的其他客人一阵乱踩,全都昏厥了过去。    咔嚓。    手骨,腕骨,肘骨,全身不能反向弯折的关节,全都折叠了过去。    公子哥现在就像是一摊烂rou摊地上,强烈的恐惧感和疼痛感,让他说不出话,如鲠在喉,裤裆下一股sao味传来。    清风月蹲下身来。    点了点他。    “刀不锋利马太瘦,就你还想跟我斗。”    一巴掌扇在公子哥脸上,直接给抽晕了过去。    没办法,自己再不动手,怕直接被瑶池玩死了。    瑶池自始至终都在品着茶,好似刚刚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她站起身,走到清风月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啦。”    ……    “是谁!是谁把我的爱徒伤成这样!”一个白胡子光头老头扯着自己毛燥的胡子。    “师尊,为我报仇哇!”    “玛德,哭嚎什么!又不是治不好,丢人现眼!”    “他们偷袭我!现在估计已经出城跑了。”    “什么偷袭不偷袭的,技不如人罢了,今天的场子你师尊我会给你找回来,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关吧!”    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自己的爱徒被打成这样,简直丢了自己的颜面,让他在众多长老内抬不起头来。    拿着清风月易过容的肖像画,愤愤地拂袖而去,乘一匹如风快马,拿着一柄铁棒法器出了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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