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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古巴比伦⑶ (第2/2页)
猿意马:“是谁带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啊……乌沙乌沙乌沙里瓦沙里瓦。”他要编造那样的一个故事,所有的故事情节也随着他兴致阑珊;世上竟有这样不可能的事物,每件事情都显得神奇无比。后背两只翅膀随着他跳跃的节奏在摆动,“小皮球,架脚踢,马莲开花21;28256,28257,282931。”起心动念,充满了梦幻般的华丽,抬手做着抛吻的姿势:“大姐,这是误会。” 大殿里外森严地站着身披甲胄的侍卫,通报后喧他进入殿中,尼布甲尼撒二世坐在王座之上,看他样貌好像没那么随和,手捋着胡须,做着慈善状。问:“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郝秋岩答:“我和林meimei一起来的,她去红楼了;我到洛杉矶赶场,想不到热气球在半路上漏气了,掉到这里来。”尼布甲尼撒二世:“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想要什么?” 他很困惑:“没得到,我甚至都不在这里。”尼布甲尼撒二世:“国家、财富、权利、女人,我都有了。”郝秋岩感觉状态不佳,我在撒娇吗?随口说:“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尼布甲尼撒二世:“男人嘛!应该做男人的事,我要征讨各个国家,让他们做我的奴隶。”郝秋岩感慨:“你有强迫症,要那么多有什么用?” 尼布甲尼撒二世有些不耐烦:“小南蛮,死啦死啦地。”郝秋岩很无奈地把前胸扒开,露出黑黢黢的胸脯,咧着嘴说:“同东边的小矮人一样,就会死啦死啦地,花姑娘的呦西。地球世界需要和平,别没事儿想着去欺负别人。弄不好把自己变废柴了,这种欲望的火焰会把自己烧掉。听人劝,吃饱饭。我就是想得太多,让太阳公公从天上扔下来。” 古巴比伦人信奉拜星教,提到天上星星,就会表现得五体投地。尼布甲尼撒二世上走下来向他鞠了一躬:“早说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这里的一切都是马尔杜克大神赐予的。”郝秋岩:“哦,你看看你,还这样虚张声势,马尔杜克是我堂兄,我叫土尔杜克,晚上我再详细告诉你。” 巴别塔就耸立在大道的北边,郝秋岩看到一条悬照着灯光的石梯,它环绕着直通顶端。穿着白色法衣的祭祀走在前面,尼布甲尼撒二世和郝秋岩走在后面,身后是一队的甲胄侍卫。在乐器演奏的合唱声中向上攀登,银烛台5米一个安置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幽幽火光在忽闪忽闪地亮着。塔顶是神殿,里面相当宽敞,中间放一张大床,神殿的墙壁上雕刻着各类神像,旁边有一行字: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尼布甲尼撒二世毕恭毕敬:“请上神床上就坐。” 郝秋岩向床上瞧瞧:“呦嘿”,一个妙龄少女躺在床上单手支撑着头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对尼布甲尼撒二世说:“我不要二手的。”尼布甲尼撒二世露出很难为的表情:“上神,侍奉马尔杜克大神的女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有声音传入耳中:“白老三,现在成公害了。”同意地点点头,一切形式过后,招呼尼布甲尼撒二世:“跟我来。”来到塔外的石梯上,郝秋岩指着星空说:“木星是颗巨大的星球,我住在外面的土星上。”尼布甲尼撒二世点着头:“是、是、是,土尔杜克上神,我已领会。”招招手:“你过来。”尼布甲尼撒二世把耳朵凑过来:他小声问:“安美依迪丝在哪?” 尼布甲尼撒二世即疑惑又生气,但又不敢发作,怕得罪这位土尔杜克上神。压低声音说:“安美依迪丝早就是二手的了,床上的是原装。”他说:“你后宫佳丽三千,何必在乎……”尼布甲尼撒二世有些心急:“那是我的心肝儿。”郝秋岩:“你想不想要埃及的土地?”尼布甲尼撒二世:“我做梦都想要。”郝秋岩:“这就对了,舍不出孩子套不着狼,我保证你攻占埃及。”尼布甲尼撒二世陷入两难:“爱江山还是爱美人?”最后一狠心一跺脚,“好吧,我让安美依迪丝来伺候您。”郝秋岩:“这就对了。”时间不大,安美依迪丝被护送到巴别塔顶部的神殿,尼布甲尼撒二世极不情愿地走下塔。 郝秋岩摇摇头,如果愚痴不可以说,也是很不简单的事情。安美依迪丝十分娇美,但她还是垂下眼睑,不敢去看他。并没有如何下贱的想法,听说安美依迪丝非常美丽,绝世的美女,只想多看她几眼。“人生不在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安美依迪丝紧抿双唇,双手抱在胸前,在街上看到郝秋岩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一丝涟漪,“我的神”。果不其然,原本白净的脸颊,此时也像涂胭脂一样红了起来。她轻言细语:“土尔杜克上神,我是破败之身,怕玷污上神的名讳。” 郝秋岩:“人生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人说是,对坐黄花举一殇,醒时还忆醉时狂。丹砂岂是千年药,白日难消两鬓霜。身后碑铭徒自好,眼前傀儡任他亡。追思浮生真成梦,到底终须有散场。”安美依迪丝眼泪汪汪,喃喃地说:“土尔杜克上神,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夜夜陪你共度。”郝秋岩礼貌地说:“我不是什么土尔杜克上神,那是混账之类的话,只想趁此良辰美景,同你多呆一会儿。”安美依迪丝惊讶:“你是?”沮丧地摇摇头:“我来自东方的一个国度。” 她此时可以低下头来,双目紧闭着,吃力地探索自己的脑子。郝秋岩走过去,轻抚她的面颊和瀑布流水式的长发,试图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安美依迪丝的衣服正一件件滑落到地面上……他神志清醒过来,现代人怎能和木乃伊成婚?急忙说:“安美依迪丝,听我说,你和我是穿帮的镜头,灯光一闪,就全化了。”安美依迪丝:“不要不要的,带我走吧,我要跟你去海角天涯。” 巴别塔下一阵喧闹,“别让鸟人跑了啊,有马尔杜克大神保佑,我们不需要土尔杜克上神。”郝秋岩心想:“巴别塔只有一条从下往上的道,怎么逃啊?”此时的景观出现极酷的严寒,想象着要毁灭在这一暮景里;安美依迪丝情已深种,她说:“带上我,我俩在一起。”郝秋岩说:“安美依迪丝,听我说,尼布甲尼撒二世是喜欢你的。我们无路可走,只有跳下去。”安美依迪丝问:“你不是鸟人吗?”郝秋岩说:“鸟人是假的,没有什么鸟人,鸟人是神话里的人物。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了喧嚣和sao动,没有意义的。”安美依迪丝说:“我喜欢这种意义,至少,” 巴比伦的甲胄侍卫已来到巴别塔顶部的神庙,手持亮闪闪阴森森的长毛或利刃,步步地向他俩逼近。那长毛的尖就要顶住胸口,安美依迪丝抓住他不放,郝秋岩感慨万千。 歌声:(男)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合)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女)万世沧桑唯有爱是神话,潮起潮落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痛苦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画面:纵身从巴别塔的顶部跃下,风声寂寥,千古平原焰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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