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沙成塔,集腋成裘_35、【教育随笔】创新性思维需要研究性学习对钱学森谈科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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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教育随笔】创新性思维需要研究性学习对钱学森谈科技 (第2/2页)

到了大学写论文时才开始采用,这一耽误,就是16年啊!

    我们应当反思,我们为什么要采用目前这么笨的死记硬背式的教育模式呢?哪怕是为了应付高考,也没有必要这样学习啊。学一篇课文,非要背什么警句,非要背什么中心思想。

    古人背警句,是因为在竹简时期,字很难刻,书很贵重,所以,古人才背书(拥有竹简书很困难),才有了文言文(为了减少刻写),文言文是古人的书面语。其实,古人讲话并不是用文言文讲话,我们今人的讲话,是继承古人的。读一下中国的第一部长篇小说《JPM》及《水浒传》就知道,宋代人和明代人讲话,和我们今人无异,我们今天的很多口头语,在《JPM》、《水浒传》和《红楼梦》里都可以找到。

    再反思一下,我们学课文要研究“中心思想”的教学模式是学习苏联的。1954年,人民教育出版社开始编写新的中小学教材,当时确定的编写方针的第五条是:“第五,吸取苏联的先进经验。”例如,当时的数理教材以苏联的教材为蓝本,曾在数学教材中取消了平面解析几何。当时,我们大量翻译了苏联教育科学论著和苏联各级师范学校教育学科教材。在师范教育中,推崇马卡连柯的教育诗和凯洛夫的教育学,电影看的是苏联影片《乡村女教师》等等。

    在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代表中国教育报接待过苏联《教师报》总编辑谢列兹尼奥夫(他后来曾担任过俄罗斯议会议长)。我陪同他们一行在国内一些大中小学采访,中小学校长和教师们问得最多的问题是关于凯洛夫教育学的。我记得,当时谢列兹尼奥夫一耸肩,他对凯洛夫竟然一无所知。后来我才知道,凯洛夫在当时的苏联教育界,已经早就没人提了。在当时苏联热门的教育学,已经是西方欧美式教育了。

    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曾担任中国教育报外国教育部主任,和部内同事们一起编辑中国教育报《外国教育》专版。记得当时曾因为我们大量刊登西方和欧美教育,受到过有关领导和读者们的来信批评,认为我们的编辑思想有问题,介绍和刊登欧美教育太多。这些在今天可以让人付之一笑的问题,在当时还是政治上的大问题。

    我国的教育,曾脱胎于几千年的封建社会的私塾教育,受到殖民地和半殖民地教育和苏联教育模式的很大影响。其中,除了在“康梁变法”和“共和时期”,长期对欧美教育是抵触的。其实,欧美教育有其缺点,但其最重要的优点就是“研究性学习”和“赏识教育”。我们不能再醉心于我们的基础教育底子打得牢了,要知道,为了这个“牢”字,我们牺牲的是学生们的好奇心和快乐的童年!

    在教育问题上,我不主张****,但我主张要研究和吸收西方和欧美教育中的积极的东西,例如“研究性学习”、“探讨性学习”和“赏识教育”等等;我也不主张对我们今天的教育全盘否定,但我主张要扬弃糟粕,例如死记硬背、不求甚解和人云亦云,老师喜欢批评学生而不喜欢表扬学生等等。

    我今年56岁了,我当过教师,从事教育宣传工作也将近30年了。在教育问题上,我想过很多问题,但常常不能直抒胸臆。看到钱学森同志晚年的“教育之问”,我深受启发,深以为然,深受感动。我的这篇文章,算是我对“钱学森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的一个个人反思吧。

    在21世纪的今天,当计算机和网络技术发展到“网格计算”、虚拟化和“云计算”的高度时,我们应当对中国的教育发展有革命性的创新思维了。我们应当研究和考虑,在高科技技术飞速发展时期,如何发展教育的问题,教育发展如何同科技发展相结合的问题。

    现代高科技的发展,对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极高的要求,也给教育的发展创造了极其广阔的前景。21世纪的教育应当不再是教育家们的教育了,21世纪的教育,应当是教育工作者、科技工作者和社会工作者联手打造的教育,是创新的教育,是面向未来的教育,是前景极其辉煌的教育。

    21世纪的教育属于世界,21世纪的教育属于中国!

    (写于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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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教育家贝弗莉·秦著——《小论文写作7堂必修课——美国中小学生研究性学习特训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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