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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溟师 帝王令  (第1/2页)
    而此时的溟师依旧颓废不堪,披着长长的黑发,时而傻笑,时而捂着伤口痛哭,只问: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    这些日子仍住在那个山谷,白玉日夜守护着,只是无论如何劝说,溟师都无法走出心殇。    然而面对战火白玉每日心急如焚,一日白玉出山巡查,只见水族损失惨重,如果溟师再不出山,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回来又见溟师披头散发,手里握着白玉酒瓶一味地灌酒,因为溟师耳中不想听见水族二字,只要喝醉了,头晕了,晕得天旋地转的,就会忘了这两个字。    此刻坐在水潭边,水中倒映着溟师长长的黑发,溟师仍昏昏沉沉,白玉急了道:“溟师,水族在侵犯九域……”    溟师迷迷糊糊地说道:“与我何干?”    “可是中途不知杀出个何方神圣,慷悔不敌,水族部族已经损失大半了。”    “水族关我何事?”    “溟师,你当真都放下了吗?”    溟师烦闷极了竟一头扎进潭水里在水里待了片刻。    只问自己,“万年来的冰封之苦只换来了一剑贯心,万年的情意却换来心碎,我为何要理他们。”    “溟师——溟师——”白玉担心溟师心伤对着水潭一阵大喊,不见回应,又自责道:“好,溟师,我不劝你。”    “劝你何用?这本就是我的水族。溟师,对不起,我不该强加在你身上。”说着看了看水潭,道:“珍重……”便化作仙鹤飞走了。    溟师在水里呆够了,便爬了出来,身体才爬出一半,又觉浑身没了力气,不知自己多久没有进水饭了。不如就趴在这休息,于是身体一半在水里,一半趴岸上的大石头上。    “一剑之伤,你就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声音溟师心里动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勉强地睁开眼睛,刚好一缕日光刺进眼睛,溟师被刺痛了,忙又闭上了。    “那就来吧。”只见这人拉起溟师便向上飞去,飞到悬崖上方,也是这潭水的来源。    溟师才睁开眼睛,只见这人花白的头发,清瘦的脸,一缕山羊胡子也是花白的,一身青绿袍子,溟师看清了这人一股热泪充满了双眼,“太祖……”    说完哭得更伤心了,竟哭出了声音。    太祖老头将溟师扔在地上,问道:“你四处争杀,受伤无数,哪里的伤最痛啊?”    溟师止住了哭声,道:“心伤……”    溟师,依然软弱无力,泪水还没止住又傻呆呆的笑了,自然笑得比哭还难听,“我与他们相处万年之久,一起上阵杀敌一起受冰封之苦,只是无意间展翼而已,竟换来了这一剑穿心,心好痛,好痛啊——”说罢,又哭泣起来。    太祖道:“你只顾伤心,当真不知错在哪里?”    “心好痛——”    太祖见溟师依然执迷不悟用力将溟师推了下去,瀑布下面便是方才溟师所在的水潭,溟师似乎没有回还之力,直接掉了下去,一降到底。    世事纷扰,不如冰封之时一个心思的好,如今这般景象,当初为什么要出来啊,想到这里又一阵心痛,索性待在这里不出去了,于是真的静静地呆了好久。    太祖摇了摇头走开了,可是不放心,不久又回来了,再回来时,只见溟师还在那里,便问道:“当真不知错在哪里了吗?”    溟师还是没有动静。    藏在水里的溟师此时心里纷乱不堪:任他自生自灭,任他自生自灭,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不由自主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初见的白玉,与白玉初识,又现白玉被永恒大军追杀,又亲临那场永恒大战,遍地毒蛇恶兽,满地残骸,厮杀不止……忽而又现暗夜无垠,慷悔直逼水族士卒……一扇之下冰封万年……    “我错了?”    “我错了。”    “是,我错了……”    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瞬间邋遢之像全无,恢复如初,犹如刚出世的水墨丹青一般,右手拿着扇子而不是酒瓶子。    对太祖说道:“是溟师错了。”    太祖挥挥手道:“那就去吧。”    溟师起身直奔战场飞去。太祖望着他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为止。    慷悔占领南方最大的城池,在城中以汉人为奴,吃喝享乐。    大妖吃够了人,躺在旁边的榻上,舔着他的两只大毛爪子,打着饱嗝,休憩。    这时,有水族士卒来报:“慷悔神尊,九域不知在哪里请了些怪兽,一夜之间势力大增,如今已经夺得了两个州域。”    “怪兽?怎样的怪兽?”    “吐火放电威力大的很,不止以一敌百呀。”    慷悔一听站了起来,道:“小小的皇帝,又有多大的本事啊,又是从哪里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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