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纪魂_第十七章: 改装火铳撬动民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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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改装火铳撬动民心 (第2/3页)

…似乎有击鼓、交战之声?”

    “不错,声音是从城门方向传来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城中百姓开始做饭的声音……”

    焦玉指了指远处的民宅,虽有鸡鸣狗叫之声,却并不见人影窜动:“但看起来,并不是。”

    马羽立即翻身而起,也顾不上是否引起瞩目,向着城门口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城门处升起阵阵黑烟,他面色一肃,随手抓了把雪洗了洗脸,接着冰寒除去睡意,沉声道:

    “定是艾仕成部准备开始攻城了!焦玉,快快生火,煽动城中百姓里应外合。我这就赶往军营处,取下守将首级。”

    焦玉也是迅速站起身来,口中安慰道:“鼓声传来的第一时间,我就将你叫醒,料来城门口的义军还在集结,尚未真正开始攻城,无需着急。”

    话虽如此,他的速度却是丝毫不慢,只见他扛着铁棒,三步并做两步奔跑到街外广场一个隐蔽处,将手中铁棍的一端对准了几十米外的柴堆。

    马羽好奇驻足观看,焦玉自述这是火铳,他倒是要看看什么“火铳”能长这个模样。

    却见焦玉点燃药引,伸手扣动了铁管子一处他此前没注意到的机关,铁管子的前端竟突然冒出刺眼的红光,紧接着只听“噗嗤”一声,一团足有人头大小的赤红火焰,居然真的凭空射出,悠然地落到柴堆之上。

    初春天气本就湿寒,这堆柴火堆在广场外更是早已被积雪所打湿,若是按照平常的方法引火,需要先将柴火内外的水分烘干,方才能够引燃,这样一通忙活下来,保不准一天时间就搭进去。

    而如今这团火焰落在柴堆上,却仅仅一个瞬间,就将柴火上的水分蒸干,化作水汽升腾而起,远观之就如同一道白色的玉柱一般。

    接着不过是几个眨眼间,这团火焰就将眼前的巨大柴堆统统点燃,火柱冲天而起,临近的百姓们皆是清晰可见。

    升腾的热浪让马羽有种自己都要被点燃了的错觉,身体中的寒冷早已被驱逐的一干二净,他目瞪口呆地连连后撤,接着由衷地赞叹道:“焦玉!你发明的这‘火铳’可真是非同小可啊!”

    他转头看向焦玉,却兀地发现焦玉竟是满脸惋惜,看着手中的“火铳”直摇头:“还是不行,与我心中所想相差甚远,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呢?”语气中的不满意毫不加以掩饰。

    焦玉的表情满是真情实感,并非是故作谦虚,令马羽哑口无言,他看看冲天的火柱,又看看焦玉表露的不满意,很想问一问究竟,可眼下时间紧迫,只得将此疑惑先行按捺。

    再回看火光冲天而起,周围的百姓们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从睡梦中惊醒,走到大街广场,纷纷向着此处围拢过来。

    见此情形,马羽松了口气,煽动城中sao乱的计策已经成功一半,他快速向焦玉点头示意:“此处便交给你了,务必要使守军内外交困,顾此失彼。”

    焦玉从铁管子上收回了目光,面色肃然地对马羽点点头,言简意赅地应道:

    “尽管放心。”

    马羽心知焦玉在小事上或许会有不靠谱,但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因此也是毫不担心,直接转身就朝着城门守军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后还能听到焦玉对围拢过来的百姓们朗声说道:

    “拓跋戍倒行逆施,高岗城子民无不苦其久矣,碍于军威故而有苦难言。然数月前拓跋戍一挥师北上,城中守卫空虚不足为虑,且有义军兵临城外,欲解生民之苦难……”

    后面的话离得远了,马羽再也听不清晰,他深深吸了口气,冰冷的空气进入体内,精神越发振奋,心中一团火也开始熊熊燃烧。

    他脚步不停,片刻之间就已奔赴城门之下,离得近了,果如焦玉所言,城外虽鼓声阵阵如雷,却并未开始正式攻城,反而偶尔能见到几只箭矢飞过城墙,射入城中。

    这些天以来,城中的守军每晚巡逻到深夜,如今人困马乏地倒在暖和的营中舒适大睡,突闻战鼓声传来,个个是手忙脚乱、衣衫不整地跑上城头。有些慌乱的,竟是连兵器都忘了拿,等上了城头,又满头大汗地折返营中去取兵器。

    城下军营、城上驻防皆是一片混乱,看得马羽目瞪口呆,竟是自己还未生乱,守军们自己就先乱阵脚。

    这般松散的军纪,竟是元邦军队?若不是仗着高岗城高墙深池,只怕艾仕成早都将此城夺了去。

    不过这倒是让马羽安心不少,只要自己能够击杀城中守将,那么这群乌合之众,自然也就不足为虑了。

    义军如今尚未开始正式攻城,那马羽也不必急着入营,他悄悄躲在隐蔽的角落,从怀中摸出一张义军情报交给他的纸条,里面零零散散地记载了不少关于城中守军的情报,这些天他翻来覆去也看过了不少遍。

    纸条上有的是关于城中兵卒的数目之类,马羽早已知晓的情报;有的情报则对马羽行动并无什么帮助的,这些情报马羽一概略过不看,唯有两条对马羽而言还是重视。

    这两条都是关于人物的情报,一条写的便是马羽此次任务的目标:“城中守将:兀顿,久从拓跋戍麾下,从其南征北战。兀顿虽文韬武略皆无大才,然颇擅于媚上阿谀,深得拓跋戍宠爱,堪称拓跋戍麾下第一人!其人性格性疏不武,虽不好酒,然喜好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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