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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失踪的指挥使》  (第3/4页)
的莫队长,简直是天壤之别。    “查验完毕,将军请收好令符,属下这就去安排开门。”姜学将那令符交还给了李振武,抱拳答道。    “呦,不错呀,真有模有样的,你倒是适应得快。”这时,尹长生从李振武身后钻了出来,大模大样地对着姜学说道,还一边对他挤眉弄眼的。    姜学对这尹家的小少爷印象很好,毕竟在千霞关外他明明听到自己认出了止水,却没戳破,而后又去请李四爷为自己安排了如今这个差事,算得上自己的恩人,因此他十分客气地对尹长生说:“尹少爷,姜学有礼了。”    尹长生走了过去,拍了拍姜学的护臂,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和老舅他们出趟差,这段时间你务必在这里守好门,提防里面那个莫队长,这很重要!”    姜学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好像明白了尹长生的言外之意,郑重地点了点头。    李振武有些不耐烦了,踹了尹长生屁股一脚,大声说道:“你们俩当着我还说悄悄话,赶紧走吧,里面该等急了。”    “哎呦,我这不是看他人生地不熟,给他讲两句风土人情嘛。老舅你也真是的,好疼啊!”尹长生捂着屁股,回头冲姜学做了个鬼脸,唠唠叨叨地就随着李振武离开了。    一刻钟后,十几辆蒙着白布的马车离开了秦都,这是太后特批的李家送葬车队。李沛文和十几名族人的尸体,在罹难二十余天后,终于可以安息了,他们将被运送到西祁山下的李家祖地安葬,也算是落叶归了根。    按照李正罡的安排,刚刚从天玄城返回的七爷李正威带队,李振武领着五十名李家护卫押送。而李牧之作为世子,本来也是应该回去的,但李正罡以特殊时期路上危险为理由,将他强行留在了秦都。李牧之整整闹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尹长生找到了这个表哥,拉着他在屋子里叽叽咕咕说了一个时辰的话,这才让他定下心来不张罗走了。    “哑——”    队伍出了城门,天空中传来了一阵难听的鸟鸣。尹长生回头看了看,冲着身边的李振武说道:“老舅,你看那乌鸦好大呀。”    “那是唐国明月楼的渡鸦。”身后的马车里,七爷李正威的声音响起。    “嘿嘿,七外公,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睡回笼觉呢。”尹长生听见老人发话了,就把自己的马缰甩给还在抬头看乌鸦的李振武,自己踏着马屁股就跳到了李正威坐的那辆车上。    “哎,小家伙啊,可比你爹顽皮多了。”李正威苦笑着摇了摇头,撩开了帘子让尹长生坐进来。    “切,我爹那是被我大伯二伯他们从小给打出来的,我可是老尹家的独苗,他们谁也不管我。”尹长生撅着小嘴回了一句。接着又问道:“七外公,您说这伍阎王的渡鸦,怎么飞到咱们秦都来了?”    “呵呵,我在天玄城这些年,听说过一个顺口溜,叫做‘渡鸦叫,阎王报’,说的就是这渡鸦是那伍里安专用的信使,但凡是这玩意出现在天玄城之外的地方,那它的腿上一定带着伍里安的亲笔信。”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握了握拳头,想必是又忆起了自己那只海东青来。    “啧啧,可惜了。我虽认得这鸟,却没您知道得这般详细。早知道就带个家伙事儿,把它打下来瞧瞧了。”尹长生嘟嘟囔囔地,表情显得很是遗憾。    “哎,孩子,那鸟儿的训养方法颇有些古怪,就算叫你老舅出手,也未必打得下来。”李正威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    那只渡鸦飞着飞着,鸟类的直觉让它在刚才感觉到一种突如其来的危险,好像是被什么能威胁到它生命的家伙给盯上了,而那种感觉又稍纵即逝,让它无法分辨来自何方。它在城西的高空盘旋了好一阵子,就冲着那处熟悉的小院扎了下去,毕竟它再聪明,也不过是一只渡鸦而已。    “叮铃……”墙上的金铃儿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猛地从蒲团上站起,警惕地望向了身后的甬道。几息过后,他发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传来,才伸出手拢了拢那花白的乱发,将其挽在头顶,用子午簪紧紧地扎成了髻。    一刻钟了,吕家那个小仆人跪伏在厅内的暗门前,一动也没动。主人曾对他交代过,当他进入密室时,寻常的事一律不管。要是麻烦事可以扯银线,要命的事才能扯金线。方才自己扯得可是金线,但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暗门还是一动没动,这种毫无提示的静默让他的神经紧紧地绷了起来,浑身的毛孔都在张着,努力去感知身边一切细微的声响。    “奇怪,天怎么一下子阴了。”小仆人又跪了一会,忽然感觉身边的光线暗下来了,就像有乌云遮住了太阳,而且不知为何,连温度也好像下降了不少,按在地上的双手甚至被砖石给冰得发抖。他稍微抬了抬头,见那暗门还是一动没动,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直起腰来往周围看了看。    就在他的头刚刚侧了一半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就看见一身肮脏麻袍的吕道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他还在纳闷,主人明明昨夜穿着崭新的衣物进去的,怎么只一夜光景,就弄得这样狼狈。    “你最好能拿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吕道然的声音冷如寒冰。方才他正在参悟一门秘术,虽然还不至于到什么临门一脚的关口,但正在入定时被突然搅扰,还是让他大为光火。    “主人,请您息怒,小的也是万不得已才拉了金铃。”小仆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大一小两个信筒出来,抬手递了过去,口中说道:“您快看看吧,全都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吕道然扫了一眼那两个竹筒,决定先看那个大的,他破开了火漆,将里面的一张淡金信笺抽了出来,原来是一封赵淳的亲笔信,上面写道:“吕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不错吧。你我已各取所需,也算两不相欠了。若是有缘,待我清扫门庭后,再与你对弈。”    吕道然的眉头皱了起来,听赵淳的口气,应该是不打算与自己再扯上什么瓜葛了,这就算是个划清界限的“分手信”。毕竟他那边眼下最要紧的是唐王的宝座,虽然他那个弟弟确实不值一提,但以钱后这些年笼络的势力,再加上楚国娘家的底蕴,确实在明面的实力与赵淳也在五五之数。    虽然想通了这些,但吕道然此时对那位太子爷还是有些不满的。就拿最后这次交易来说,自己可是付出了三枚“西祁仙丹”的代价,才换了秦王等人的尸体回来,原本想着蔫巴巴地把东西运到秦都,自己先搜搜那枚“山河令”到底在不在秦王身上。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振武,让他不得不又仓促派出了江乙亚曼二人去劫车,到头来东西没到手不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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