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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青駹马  (第2/3页)
哥,这马似乎通人性,我听说老马识途,兴许这灵畜能带咱们离开峡谷。”    “果真如此,你我算是因祸得福了。”    二人又冲进水里,直到把体内的那股劲发泄完,才拍着马屁股上了岸。这时,峡谷里的阳光开始暗淡,陶威依旧在岸上哼哼。    “别哼哼了,你不是挺厉害吗?”    “最好给小爷弄点吃的。”    “等会儿,马还没拉。”    “你——”    “你什么你,不好好在交州待着,跑我们南中来撒野,有马粪招待你,还不谢谢本公子,换别人给你来坨大象的。”    “哼!小爷我不跟你们作口舌之争。等出了谷,破耳断骨之仇,我让你们加倍奉还。”    陶威捂着血rou模糊的耳朵,恶狠狠地看着霍彪。    爨琛在青駹马的指引下又弄来了几根有奇特功效的树枝。    “给他一根吧。”    “这么好的玩意,给个太监太浪费了。”    陶威欲发作,奈何伤势过重,不敢动弹。    两人又贪婪地各自吃下一根,顿时二人如坠云端,如沐春风,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弄得霍彪都想再跟陶威单挑一回。    “你们两个毛娃娃爽完了,快想想怎么出去。”    陶威忍着剧痛,叱了正在兴头上的二人一句。    “咱得了宝马,还用你cao心。”    霍彪得意地回了一句。    爨琛和霍彪全不知愁地在石滩上练起了功,根本不把破了相丢了形的陶威放在眼里。    青駹马也是个调皮捣蛋的雏马,跟着两人在溪流里闹来闹去,似乎浑身有取之不竭的荷尔蒙。    最让陶威不忍直视的是,爨琛和霍彪居然挺着丹田比高低远近。    “野蛮子!”    不知道陶威是“触景生恨”,还是“守礼生忿”,还是没忍住,骂了二人一句。    松快完的二人,正愁没地方发泄剩余的荷尔蒙。    “串儿,别说,这家伙要是个夷妮子,一定招不少人稀罕。”    “彪哥,他比夷妮子白。”    “不是说交州一年四季日头烈吗,他咋没晒黑呢?”    “估计没怎么晒。”    “那咱们帮他晒晒。”    “小畜生,士可杀不可辱,休得无礼。”    接下来的场景连旁边的青駹马都吓了一跳。一丝不挂的陶威被按在石头上。    只过了片刻,爨琛和霍彪又将衣服扔给了他。    其实,陶威根本不需要晒。他浑身上下,脖子往下,黑得冒油,脖子往上,白得晃眼。    自此,爨琛和霍彪再没有用扒衣服这种下三滥的玩法羞辱过陶威。    原因倒不是他黑白分明的rou体,而是他浑身的腱子rou实在让两人自惭形秽。而且,霍彪一直对陶威存在的疑点,在他光不出溜那一刹那,完全释然了。    不仅释然了,他二人自此以后,小解都尽量躲开陶威。    霍彪心中那个疑“点”,其实比他和爨琛很大一点。    至于陶威黑白分明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交州他用这个秘密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人的心。    但陶威有个特点,对女人,他只求其心,不求其身。这点跟他的弟弟陶淑恰恰相反。    两人一番折腾后,突然没了继续疯闹的兴致。爨琛看了看日头,这才反应过来,再不找出路,今晚说不定真要遇见鬼。    两人虽然知道老马识途的典故,但显然面前的青駹马怎么看也不算老。不仅不老,甚至还很嫩。    嫩得只知道跟他俩疯耍,一点没有着急给他们带路的意思,完全像是匹脱栏放了野的驹子。霍彪一通自创的兽语加比划,弄得青駹马还以为跟它调情,在石滩上又是疯跑又是嘶鸣乱叫。    “蠢货!”    陶威捂着血rou模糊的耳朵,扯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华丽衣服,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你能,你来!”    霍彪叱了他一句。    陶威趔趔趄趄地走到马身旁,只在它脖子上拍了两下,刚才还兴奋不已的青駹马立刻安静了下来。    爨琛和霍彪瞪着眼睛,愣了半天。    接着,陶威又“吁吁喔喔”了几遍,然后拍了拍马屁。调皮的青駹马居然听懂了。    “彪哥,他真能。”    “能……能蒙。”    不管是陶威驭马有术,还是打卦能蒙,总之青駹马带着三人在峡谷里绕起了圈子。    爨琛和霍彪极不情愿地架着伤势越来越严重的陶威,跟着青駹马不知道饶了几个“之”字弯,峡谷越来越逼仄。    等三人逐渐看不见日头的时候,远处有了落水声,而且峡谷尽头还透出了一丝光亮。    就在三人一马即将走进光亮的时候,陶威突然一软,晕过去了。    爨琛接了水,朝陶威脸上泼了几次,还是没醒。    “你这不行,给他来点热乎有味的。”    霍彪这就要解裤腰带。    陶威一点反应没有。    二人意识到是真晕了。    爨琛给陶威喂了点冰凉无味的。只过了眨眼功夫,陶威便吐气如兰,悠然苏醒过来。    “就你这妖娆劲,我真想杵你两下。”    霍彪哂笑道。    “彪哥,怕不是妖娆,是这家伙太虚弱了,脸上都没点血色。”    “那就再给点水。”    霍彪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要不给他一根,这一路架着,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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