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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翼华的滔天之怒(上)  (第2/2页)
望,出手之狠,远超其余二人,身上的伤也多出自其手,可见他对柴宗杀死其弟的复仇之欲是多么强烈。    柴宗愈发束手束脚,而秦嗣的囚龙手则有了施展环境,眼下十二根蓝色光线已经完成,遽然结成一体。囚笼既成,则真龙亦难逃其中,何况区区凡夫。    柴宗被囚,任他费尽质力也冲不破,不消说经过长时间战斗,质力已经消耗大半,仅存十之二三。    终于,他不再挣扎,仿佛认命了,目光却仍向一侧凝望。    那是宋灵纾所在,他希望她能在自己穷途末路之际站出来,哪怕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也能感到满足。可她无动于衷,视若无睹。扪心自问,对她一片痴心,从未有变,可为什么她对自己没有丝毫片刻的爱意。    即使自己修为大进,武功有成,依然如此。不由得大笑起来,心里哀伤极了,想必就算取得质士大赛的冠军,也不得美人之心。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无尽的愤怒也从心底涌起,可已无力回天。    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大得旁人关怀之心,替他鸣不平的声音若有若无,人群中的热闹议论也忽忽悠悠。    但童嘉望是不理会这些的,持一杆长枪,霍然朝柴宗心窝刺去。柴宗稍稍偏离了些,虽未毙命,但也洞穿了胸膛。悍然拨出,鲜血泉涌,柴宗整个人的气息为之一泄,跨了下来。    这一幕落在受困中的翼华眼中,如是魂飞体外,他要死了吗?    心底那一丝隐藏了很久的爱慕之情油然爆发,酸楚和苦痛涌在心头,激的口干舌燥。    是这个人带着她闯入质士的世界,当年北椿山相遇,为她打开了另一扇窗,第一次感觉自己把握了自己的命运。虽然仅仅只是背剑人,但却是背剑人当中最先参经的一个,当时前所未有的兴奋,觉得他是世间最亲善的剑主。    那时的他也是阳光灿烂的,可是因为宋灵纾,他陷入颓废。自己的心不由得一点一滴打开,乃至于完全为他敞开。不得不承认,十分珍爱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如若他死在自己眼前,无法想象,决……决不答应!    “决不答应”四字仿佛天界鼓声,把身上沉睡亿万年的不甘与战意唤醒,要争斗,要争鸣,要为所爱付出一切。    稳坐钓鱼台的元无礼忽觉有异,原本他直愣愣地瞧着柴宗坐困待亡,却发觉鬼头绳似乎松动了。待他惊觉时,发现她身上质力之浓令人恐惧,鬼头绳恐惧地松弛。这怎么可能,震惊之余,元无礼发力收紧,先宰了她再说。    风暴遽然疾速旋转,分裂之力剧增。干完这些仍觉不够,他cao起一柄倭刀,遽然射向翼华。    但觉来得正好,鬼头绳颤抖地松开,倭刀近身三寸,伸手抓住。要知道元无礼把刀当箭使可是用出了全力,她却在这一瞬间挣脱鬼头绳,并且抓住,自己也觉不可思议。    她只感受到质灵上的质力被胸中的怒意宣泄出来,这次并没有一发不可收拾地捣乱,乖乖听从了指挥。汹涌的质力自两臂溢出,鬼头绳在那一刻松开,方才在短暂一刻握住了来刀。把倭刀一丢,鬼头绳却据为己用,奋力一晃便捆住了元无礼。    元无礼向来以此绳制敌,从未体尝被其所缚。故而,鬼头绳如毒蛇一般“咬”来,手忙脚乱,无法抵御,反为其制。    他这被缚,北极风暴顿时消散,但桀骜的态度一点没消。只见他臊眉耷眼,脸色惨白,却是昂着头忿忿地道:“杀了我吧,被一名背剑人所缚比死还难受。”    翼华虽然气势汹汹,却并不理他,而是转向童嘉望三人。此时的童嘉望正要刺出第二枪,这一枪定然不会再有偏差,一枪将致命。    长枪所指,如矢中的,童嘉望的脸上已经露出笑意,兄弟之仇得报,可以松口气了。    鲜血挥洒,染红了整个枪头,童嘉望的微笑也在这时僵住,不由地道:“你,你,哼!”    紧接着便是狂怒,他太不喜欢别人碍事了,心中打定主意,既然非要寻死,绝不手下留情。却未思量她为何能在千钧一发之中抵挡这一枪,等他拔枪时,竟拔之不动,方才感到一些不对劲。    翼华握住枪杆,微微扭了下,枪杆瞬时而断。    适才她以超然的速度,用身子挡住了这一枪,此刻拨出,哐当丢在地上。也不顾所受之伤,转身猛砸囚笼,要把囚龙手所形成的囚笼砸碎,解救柴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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