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寻找阿蒙的分身 (第4/5页)
身突然发难。 奥斯蒙退后了一步,认真观察着这位“杰弗里先生”的一举一动。 拉夫特则猜测,“神眷者”应该是在向“缔造者”祈祷。 霍伯特进入“失序之国”,用“真实视野”确定奥斯蒙的确不是阿蒙分身,也没有被“寄生”后,才回到现实世界,解除了“壁垒”的保护:“请带我去见另一位半神。” “好的。”奥斯蒙道:“这边请。” 他们从院子的侧门出去,在前面带路的奥斯蒙问道:“如果对方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们岂不是会很被动?” “说实话。”霍伯特道:“我很希望对方能主动出手,玩捉迷藏的话祂是行家!” 如果对方察觉到了危险,主动离开,那真是“愚者”在天有灵,省去了冒险的举动。 霍伯特估计,目前阿蒙的分身应该还在观望,所以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因为刚才是“缔造者”出手杀死了拉夫特体内的“时之虫”,有“失序之国”的掩护,霍伯特估计对方根本没有得到关于自己的太多信息。 也不会叫自己更多的分身过来,很简单,这里可能有危险,这时候叫其他的分身过来给自己逃走的时候添累赘?或者让敌人的战利品变得更加丰富么? 刚出门,霍伯特又看了煤气灯一眼,这回他的感觉更真实了,煤气灯里面似乎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呼~ 突然间,煤气灯的火焰变得剧烈起来。 嘭~ 煤气灯的玻璃炸碎,火焰从灯里“流出来”,形成了一个人形。 这个变化让三个人都是微微一愣,接着奥斯顿单膝下跪:“雷蒙德殿下,没想到庄园里发生的事情,也惊动了您?” 拉夫特有些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 霍伯特则立即意识到,这个被称作是“雷蒙德殿下”的“火人”,很可能是一位状态不好的天使。 在之前的一次跟安格斯的闲聊中,霍伯特就听安格斯说过,据图铎家族的老人说,图铎家族还有位天使幸存了下来。
一开始霍伯特还以为他们所说的是信使,直到看到这个“火人”他才想到,信使都“住在”棺材里了,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死过一次。 如果在世人面前死过一次的话,信使就不会被口口相传。 另外奥斯蒙下跪,还口称“殿下”,从侧面证明了霍伯特的猜测。 这位根本看清容貌和特征的“雷蒙德殿下”,由火焰组成的面孔对着霍伯特:“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贝芙丽的气息,祂,祂复活了?” 专属于霍伯特的信使,全名叫贝芙丽·海瑟·图铎。 霍伯特道:“据我的观察,并没有。” “我目睹了祂死亡的整个过程,也万分悲痛地给祂送葬。”由火焰组成的不是很立体的五官,做出了一个高兴的表情:“祂没有死,那简直太好了!” “我也说不清祂的状态。”霍伯特解释道:“祂现在更像是灵界生物。” “这可能就是阿蒙所说,帮贝芙丽欺诈死亡的办法。”雷蒙德道:“贝芙丽早就说过,在‘四皇之战’中,天使很脆弱。 “所以祂一直在提前做准备,祂死后,非凡特性一直没有析出,我早该想到,这一定是祂的某个准备起作用了。” 霍伯特静静地听着,他到希望雷蒙德多说点当年发生的细节。 通过雷蒙德刚才这番话,霍伯特到觉得阿蒙和贝芙丽之间不仅仅是床笫之欢,起码在别人眼中很cao蛋的阿蒙,还帮贝芙丽欺诈过死亡。 只不过雷蒙德并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问霍伯特:“你找到阿蒙的分身了么?” 霍伯特一愣:“你知道庄园被阿蒙的分身入侵了?” “当然知道。”雷蒙德道:“只不过我的状态不是很好,没把握把那个分身赶走。” 祂道:“但如果有贝芙丽帮忙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尝试狩猎这个分身。” 霍伯特笑了笑:你也要狩猎阿蒙的分身?呵呵,从这一点到能看得出来,你跟信使是一家人。 他问:“您知道阿蒙的分身在哪里么?” “我并不清楚,他应该是偷取了某人的命运,伪装成了某个族人。”雷蒙德道:“除非是当面碰到对方,否则我也难以区分。” 霍伯特道:“那么我们负责寻找,你也加入狩猎怎么样?但是,瓜分战利品的时候你要排在贝芙丽的后面。” “没问题。” “另外,我作为这次狩猎的发起人,其实帮了你们家族大忙,在必要的时候,我需要你偿还这个人情。” “也没有问题,但前提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当然。”霍伯特微笑道。 狩猎还没有开始,他感觉自己已经赚到了。 霍伯特又问:“我该怎么及时通知您阿蒙分身的位置?” 雷蒙德道:“只要是在庄园内,只要发生了战斗,我就能知道。” 呼~ 火焰突然炸开,面前的“火人”消失,只留下一个破损的煤气灯。 奥斯蒙深深地看了霍伯特一眼,他感觉这个年轻人应该大有来头,一项脾气暴躁的雷蒙德殿下都看上去很客气的样子。 霍伯特道:“我们继续。” 很快,奥斯蒙带他们来到一座僻静的院子:“范伦丁先生就住在里面,他不太喜欢交际,很少出门,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汤尼庄园。” 他没有说明的是,这位范伦丁先生,就是一百多年前在殖民地战斗中脱颖而出,并成为鲁恩王国罗思德群岛第一任总督的那位。 霍伯特对拉夫特道:“一会儿如果发生了战斗的话,立即闭上眼,祈祷!” 拉夫特认真地点点头。 霍伯特又问奥斯蒙:“范伦丁先生是序列几?” “序列3。” 奥斯蒙敲了敲门问:“范伦丁先生?” “请进。” 房门打开,里面是一个不大的会客厅,一盏煤气灯照亮着会客厅里的一切,一位身材矮小的老人,穿着朴素的衣袍站在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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