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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了什么？”她自问自答，语气严峻，“你害了洛修，害了洛家，害了整个洛施狄华。”

    玻璃墙外，寒风携着雨刮过，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耳边萦绕。

    “两位的摩卡，”服务员弯了弯身，“请慢用。”

    空气里有股浓郁的咖啡香。

    段流流不爱喝咖啡，对着陈芳瑶，她更喝不下去，事情还是速战速决好：“洛夫人，你有话直说。”总不能是为了教训她才叫她出来吧。

    咖啡饮了半杯，陈芳瑶动作优雅得用叉子插了块棉花糖放嘴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像嚼蜡似的。

    放下叉子，她左手搭右手，抬眼皮冷冷得瞧人：“小洛给你的那些股份，你可以收着，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她嘴角微勾，眼神有鄙视的意味，“你配不上他。”

    段流流不卑不亢，甚至有点想笑。她抿抿唇，嘴没笑，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洛夫人，我想你误会了，不是我要配他，”话顿，她想了个词语，“是他威逼利诱。”

    没错，他确实擅长对她威逼利诱。

    但是呢，她也受。

    陈芳瑶的表情显然被气到了，可段流流说的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她来是为了解决根本问题：“段小姐，如果我能保你万全呢？”

    咖啡厅里暖气不够大，段流流用双手捧起那杯摩卡，抿了一口，问：“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需要被保护吗？”她能单挑十个壮汉，还不带武器的那种。

    如果二十个，她要加一根铁棍。

    “那你要什么？”陈芳瑶觉得她就是图钱，小小年纪，财迷心窍，“洛修给你的股份，够你花八辈子了。”

    段流流要的其实很简单：“你能保证洛修永远不会找我身边人的麻烦吗？”

    “洛修不会伤害我，但他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她问，“你能护得了几个？”

    陈芳瑶随即反问，“你不答应我，你就不怕我也找你身边的人麻烦？”

    这一点，段流流还真不怕：“那样的话，洛修会给我更多的股份。”

    陈芳瑶语噎。

    这个丫头把她的儿子拿捏得死死的，陈芳瑶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留不住丈夫的心，连儿子的心也被别的妖孽抢走了。

    桌上段流流的手机响了。

    她拿来手机，起身：“洛太太，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来电是陆臻，因为顺路，她约了他到附近见面。

    陈芳瑶用冷冽的眼神赶她。

    段流流回以一笑：“您慢用。”

    出来的时候没有下雨，段流流没带伞，她问陆臻在哪里？

    他说刚从医院出来。

    咖啡厅就在医院对面街。

    旁边二楼是家网咖，她叫他过来。

    “怎么选这里？”

    “这里暖和，”最重要的是，“陈芳瑶也不会来。”

    陆臻的身份对洛家人而言比较敏感，如果陈芳瑶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大概会杀人吧。

    陆臻愣了下，“你见过她？”

    “对啊，”这家网咖有提供免费的热柠檬茶，段流流不太能吃酸，她往里面加砂糖，“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解决的？”

    他拿勺子帮她搅拌：“以你追求者的身份帮你解决的。”

    段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