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施药石 (第2/3页)
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 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床上,神色较之昨日更差。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羔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故事告诉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也可以做为我的行为准则,要想做出骄人业绩,同样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想别人所不敢想。 不愧学法律的,婷婷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大可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雪茜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婷婷,看不出来你也挺贫的,跟域逸诚有得一比了。” 我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我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我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蒋婷婷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雪茜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雪茜这个煞星。我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婷婷,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蒋婷婷有些犹豫。 还不等我开口,易雪茜已经接道:“婷婷,你就来吧。域逸诚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我知趣地答道。 我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蒋婷婷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雪茜“啊”了一声,这才知道我仍在身边, 我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蒋婷婷应了一声。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蒋婷婷问易雪茜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婷婷,我回去了。明天星期一,你可以先去上课,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做调整。” “嗯。逸诚,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婷婷发现了我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mian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我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我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雪茜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显现了出来。 曹伯告诉我的话中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他的经验所在。 支撑着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蒋婷婷送我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原因,只是一脸关心,而我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清心吟]发动起来,已经歪在沙发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