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我们是警察 (第2/2页)
候,警长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短短的**头就像是怒发冲冠,脸上的血液涨得通红,就像一头已经发怒、随时随地都会扑出去的雄狮,能感觉到高大的如同一尊菩萨似的身躯绷得紧紧的,就像要爆发出来一样,那双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死死地盯着面前不以为然、无动于衷的俞老幺,就像要把他活吞下去似的。 消消气。舒云翔递给警长一支烟,给他点燃,董胜开的喉咙马上变成了一个大烟囱,可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的情绪马上就安静下来。大帅哥的声音很低:胜开哥,有些时候还是得用高压手段。 伙计。俞老幺在和舒云翔打招呼:也给我一支。 不行!汪雯雯很坚决的拒绝道:俞老幺,你得首先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等我感到满意了你才能抽烟! 你们这是践踏**!刑讯逼供!俞老幺也会一些很时髦、很**的名词:我既不是犯人,又没有犯罪,更没有前科,你们找**什么?我现在不过就是想抽支烟,这也不能答应吗?你们是不是非得再闹出一个赵举海不可? 随便你,只要你愿意,我们愿意奉陪。警花美人说的很冷淡,话题一转,马上就开门见山:还是痛痛快快的说吧,都是大老爷们,有必要和婆婆mama的一样浪费时间吗?我们既然能找到你,就是已经知道了你昨天晚上的行动,也是因为你去找的那个老张在今天上午,也许就是几个小时以前,他把在化工总厂偷盗的减压阀交给了你,你是用摩托车上的那个鱼篓驮着拿回家里来的。 警官。这个漂亮的、冷艳的女警官说的太准确了,简直就像是亲眼所见似的。俞老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出门! 撒谎!董胜开的吼声震天动地:你不仅出去过,而且出去了整整一宿,你老婆已经告诉给我们了!我们也已经知道,那个姓张的犯罪嫌疑人将那一对减压阀交给你,也不过就是卖了一个铜价。 董局说得对,你不仅出去过,而且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的。汪雯雯冷冰冰的说着:听好了,俞老幺,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今天早上,那个把你收集的那些货拖走的那辆厢式货车的司机是谁? 警官,你在说什么?俞老幺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一个漂亮而***的女警察就像亲眼目睹似的说出了当时的情景,他开始有些慌张起来,知道自己遇上了强劲的对手,他结结巴巴的争辩着:我们家从来没来过什么江铃轻卡。 瞧瞧,还说没见过?江铃轻卡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警花美人没有任何沾沾自喜的感觉,还是冷冷的在问:那辆车开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知道的,警官,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越是慌乱,越是危险,俞老幺就越坚定了矢口否认的态度: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 你听得懂,而且听得很明白。就是不肯承认而已。她扭头对董胜开建议道:胜开哥,你不想给廖局打个电话通报一下这里的情况吗? 警长起身就走了出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没有搜查令就敢私闯民宅,这是违法行为。看见那个门神般的董胜开离开了,俞老幺反而有些气焰嚣张:别看我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我也懂得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还有市长热线,**接待处…… 汪雯雯的手抬得太快,那一巴掌是怎么落到俞老幺的脸上的几乎连舒云翔也没有看清楚,不过就是转瞬之间,不过就是那个漂亮的女警察抬了一下手臂,俞老幺的话就像被刀切似的突然中断了,他捂着嘴也不敢相信的望着面前的这个一下子变得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女警察半天没说出话来。 说!杀气腾腾的汪雯雯不给他**之机:那个把荒货运走的人是谁? 你**的敢打人?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又痛又红,五根手指印是肯定的,脸肯定也开始肿了起来,俞老幺就暴跳如雷:警察还敢…… 警察还敢打人是吧?汪雯雯又给了他一巴掌,一样的快捷、凶狠、一样的出手很重,也很突然,还冷冷的说着:你要是还不说,我就继续打下去! 舒云翔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警察也看得清清楚楚,警花美人出手很冷静,也很凶狠,更十分准确。打的**恰如其分,仅仅只是两耳光,俞老幺的脸上立刻就浮肿起来,他的嘴唇被那个女人突然爆发的很大的力气打破了,就看得见有些红色的**顺着嘴角向**淌。 大帅哥愣住了,这样凶狠、**的手法只有张广福可以做到,可大哥大是少林弟子,而汪雯雯不过就是一个女警察,哪里学的这样的打人技术?哪里会有这么强烈的爆发力,还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杀气腾腾?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谜,有着所有的人所完全不了解的另一面。有一首歌这样唱道:如果忽远忽近的洒*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我已不想追求,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在俞老幺哎哟的叫喊声中,有几个警察跟着董胜开一起走进来。他们全都是喜笑颜开的,郑重其事的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小铁盒放在桌上,打开那个雕花的盖板,里面是一些金光灿烂的金首饰。警长冲着俞老幺咧了咧嘴:黄*机场的首饰被盗案是你做的对吗?你可真沉得住气,把它埋在竹林里,一年多纹丝不动,怪不得我们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新的线索呢! 局长,你可别诬陷我。看见了那盒首饰,虽然脸都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也有些哆嗦,可俞老幺还是在继续狡辩,他心里明白,这一盒黄金首饰的罪名可比那个紫铜的减压阀严重得多,他当然不能承认:我从来没有…… 汪雯雯接下来所做的事就是过上一万年大帅哥也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身手太快,不知怎么仅仅只看见人影一晃,一个警察佩戴的*就到了她的手里。几乎没有瞄准,警花美人随手一抬,一声枪响,门外场坝上的一只大公鸡就应声倒地,所有人都看见了飞溅的鲜血,还有那只鸡临死前的蹬腿。 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那只*还冒着硝烟的枪口就已经*在了俞老幺的太阳xue上,警花美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快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会想落到和你的那只鸡同样的下场吧? 你……你……俞老幺开始浑身**了:你怎么敢…… 我只数三下!她的声音有一股无形的威慑力:一! 我说。俞老幺大声的叫了起来,他吓得魂飞胆丧,知道这个女警察一定会说到做到,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别开枪,我什么都说! 快说!董胜开捏住了俞老幺的下巴,强迫他望着他锐利的眼睛:那个开车来把减压阀和其他的东西运走的是谁? 黄大军。他说得飞快:荒货村的黄大军。 接着说!警长不让俞老幺的眼睛躲闪开,就那么紧紧的盯着他:那辆江铃轻卡的车牌号是多少?他往哪里去了? 俞老幺回答得飞快。他不想顽抗到底,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裤裆有些**的感觉,自己居然被那个女警察的那个冰冷的枪口吓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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