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文学清的成功 (第2/2页)
两位哥哥你们知道学清哥从小就爱好机械制造,而且就是对运输机械感兴趣,要不为什么会被大家称作工程师呢?为什么放着旱涝保收的工作不做会离职下海呢?王大力在帮文学清争辩:我就不明白,工厂不是已经走入了正轨吗?而且还有了利润,为什么要他见好就收? 很简单,时代进步了,社会发展了,工程师还抱着老一套的经营理念从事工作是会遭遇很大的压力和不测的。王大海说得很简单:与其说等到最后不得不把厂子卖掉,或者这个厂分文不值,倒不如…… 南正街一直崇尚人生能有几回搏,也相信狭路相逢勇者胜,马长喜问道:为什么不让学清哥和我们一样,也到名典公司办个短训班呢? 你们和学清不一样,广福就是囫囵吞枣,也是没有认识上的抵触;长喜的态度很好,就是不懂就问,虚心好学,云翔更是年轻聪明,悟性好。王大海在解释:可是学清不同,至少要*胎换骨、观念转变,那很痛苦也很艰难。 我相信我们老大。张广福在插话:我能做到,学清哥也能做到。 指挥生产、下达计划、、组织生产、技术进步、采购销售和财务管理这些以前都被认为是一个企业的根本,也是重中之重,可是现在不一样,跟党站在一起,跟政府保持一致这才应该是第一位的,也就是说,工程师必须明白朝里有人好做官的道理,必须明白功夫在身外的现实意义才行,听说我们的那个老大也就是顺便提了一下这个运输机械厂的名字就会造成订单暴涨,这就是根据。王大海继续在说:可是工程师是个埋头做事的人,不适合做那种经营的思想转化,那需要*胎换骨,很痛苦的。 我喜欢我的厂,我想守着它。文学清回答的很坚定:我愿意学,也愿意为之改变,只要是为了这个厂我都愿意。我知道你们是用激将法来鼓励我,我很感激,也会努力做好的。 那也行,把工作安排一下,让云翔带着你到名典公司在各地的分公司了解一下经营情况和营销策略,相信让学清会大开眼界的。王大为还是有些为难:不过还有一个棘手的事。 别卖关子了。杨德明在催促着:有话就说。 学清还缺少一个贤内助,当然不是给你洗衣做饭,也不是你的红颜知己,更不是和你做男女之间那点事的人,而是你的保险柜。王大为说了下去:因为运输机械厂会存在一个小金库,一些不**成本、利润和任何账目的款项,因为学清需要一些钱去运动和满足一些人的要求,那就得做的天衣无缝,就需要适当的偷税漏税。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公司上市,那种非流通股的抛售,在鹰潭就可以减少百分之八的税率,想想看,那是多么可观的一笔数字。
那有什么问题吗?文学清不明白:财务人员也能做到的。 拼命三郎对你说的是真心话,因为那个小金库除了你和那个掌管金库的人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些资金的运作、支出和收益,也就是说,那个人必须对你忠贞不二,把你看成是他的一切。王大海摇了摇头:家里人当然最好,可是听说你的那一位没人喜欢,也有些靠不住,这就有些麻烦。 原来是这么一件小事!这有什么麻烦,老天也早就给学清哥准备好了。舒云翔用力将徐汉美给拉了出来: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子比我们的徐家妹子对姐夫更加忠贞不二的了。 所有人都同意这一点。 说起来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文学清和舒云翔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了峡州。人家是个工程师,经过了那次名典集团的短期培训回来,倒是有不少的心得,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非常兴奋的对自己朋友中间经商的张广福、马长喜、程耀东等人进行了照本宣科,也不过就是王大海说的那个跟党走,跟政府站在一起的一些实战事例,可是那些大哥大、房产大亨、程老板一点也没有大开眼界、豁然开朗的意思,工程师就有些奇怪:难道你们都知道? 我们早就在这样实践科学发展观,坚定不移的和党站在一起,维护政府的形象,参与各项建设了,有什么可奇怪的。马长喜抽着烟在笑他:这样的短训班我们早就学过了,如果说广福哥是黄埔一期的,大帅哥是黄埔二期,我是第三期的话,你起码也是第十期的学员,不光是精英,也有糟粕,还有些混入革命队伍的人,等你们毕业出来的时候,北伐早就结束了。 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是那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策略就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现在的官员贪财的太多,收人家钱的也太多,可问题要那些人把钱收下不能认为理所应当、问心无愧的,而是感到应该有所回报的,这就是一两句话说不完的政策和策略问题。 和人家谈天说地、信口开河谁都会,可是真正的要让那些实权派、关键人物听得舒服、说得投机,把你当做自己的知己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况且在阿谀奉承的同时,还得有双方都对那样的合作感到满意,那才是最难最难的啊。好在慢慢学,认真的学,没有学不会的。 可是有一个方面是文学清怎么也迈不过去的门槛。 工程师会喝酒,南正街的男人都会喝酒,从小的时候起,经过杨大爹的小店,如果杨大爹心情好,会把孩子们叫过去,筷子头上沾点苞谷酒,点在他们的**头上,开始的时候辣的够呛,会咳嗽、会吹风、会呛得眼泪汪汪、会有些不习惯,可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学会喝酒了。 奇怪的是,经过杨大爹那样**的孩子很少会头痛脑热,也没有肠胃病,中国人人均年输液八瓶的记录肯定没有南正街的男孩子,就有人坚信那是杨大爹筷子头的魅力。时至今日,二十四号楼的男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让杨大爹在他们嘴里用筷子沾上酒点一下,不过孩子们口袋里总有点零食,比他们的父辈强多了。 看见那个很勇敢的小圆也踮着脚就好笑,把筷子头先在自己的口里点一下,拿出来在那个很精神的小男孩的眼前晃晃:我这个筷子头可已经点过了几十个调皮蛋,又在我嘴里含过,你奶奶**妈天天在说病从口入,一天要给你洗无数次手,我可怕挨你奶奶**妈的批评。 神仙爷爷不用怕的。小圆的口舌很清晰:奶奶和mama说神仙爷爷的筷子是用酒精消过毒的,我爸爸小时候就这样点过。 说得好。杨大爹就在小圆**来的粉红色的**头上点了一滴酒,笑眯眯的问:想爸爸吗? 神仙大爹,你见过我爸爸吗?奶奶和mama说,爸爸不好。小圆看了站在身边的袁小俐一眼,有些胆怯的说:她们说爸爸……不回来了。 谁说的?那是胡说八道。杨大爹淡淡一笑:你爸爸不回来能上哪里去?石头会飞上天吗? 袁小俐听得惊天动地,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那是有人第一次这么肯定的认为那个忘恩负义的田坚强还会回来,而且是杨大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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