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第2/2页)
谨的新闻传统的荡然无存,假话太多、笑话频出,就慢慢的成了一个**的新闻悲剧。 我相信所有的观众在听见这样的消息的时候会和我一样愤怒,会和我产生同样的疑惑,为什么在这样一座豪华大厦里居然会藏有*?为什么将这样的易燃易爆的东**在楼内居然无人发现?女主持人还在滔滔不绝:我们不禁要问,那个号称峡州第一的东方房地产公司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个赫赫有名的房产大亨为什么要那样做…… 马长喜走上前去,一声不吭的从那个女主持人手里抢下了她手里的麦克风,没等她反应过来,房产大亨就把那个麦克风狠狠地摔在地上,看着那支日本索尼的高灵敏度的话筒被摔得粉碎,一些金属片和一些塑料部件飞了起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妈的,找几个保安过来,把这些胡说八道的家伙给我赶走。看着张圆媛和一些东方房地产公司的人赶了过来,这个被人称作瓦匠的男人还是怒气冲天的,他甚至在教训那些被他的那个抢夺麦克风并摔坏的行动弄得不知所措的电视台的人:谁要你们在这里破坏军心的?谁允许你们这样说的?大敌当前,当务之急就是团结一致、众志成城!你们就没想一想这样做、这样说只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果直播出去,引起民众的混乱和恐慌谁来负责?江苏响水的那个万人逃亡的传闻造成的结果难道都忘记了吗? 新闻界的没有人不认识房产大亨,自然没有人敢*撞他。 妈的,什么应急方案?那都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做的专家学者和官老爷写出来吓唬人和哄骗上级的,狗屁用也没有!马长喜有些意犹未尽的在说:那一年的南方冰冻雪灾,不是有应急方案吗?结果还不是电力中断、道路中断、铁路中断?那一年青海玉树的地震,不是有应急方案吗?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来了一场泥石流,前功尽弃!所以,应急预案*个屁用,只有亲临现场分析情况、当机立断、做出抉择才是解决问题唯一的正确途径! 那些记者没人说话,都知道他说的对,可绝不敢随声应和。 怎么样?离开了那些记者的长枪短炮,马长喜在问着情况:情况*清楚没有?大楼里是不是有*?这一点很重要! 还是有些农民工不愿意跟着那些人去趟这滩浑水,偷偷的跑了出来。张圆媛指着不远处的十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人在回答:我们问了一下长喜广场里的情况,大约有一百多个工人被一个叫傅树山的工人胁迫着参与了这次行动,还有一个叫外号叫常大炮的也是带头闹事的。那个叫鲍祖昌的包工头跑了,而这些农民工近一年的工钱都在他的手里。工人们上午找了不少的政府部门也没有得到解决,又气又累,又喝了一些酒,情绪极不稳定,闹事也就由此而起。
*?马长喜怒吼着:我问的是*? 据那些逃出来的农民工说,*是真的。张圆媛回答得很快:他们也参与了搬运,傅树山把那几十箱*搬到了三楼的立柱旁边。 不可能!马长喜暴跳如雷:我不知去过多少次,你们这些人经常去,公安消防的也检查过,哪来的*?这不是荒唐透*吗?余总呢?这个项目不是由他负责的吗? 据那些农民工说,正是他偷偷的在夏天的深夜把*伪装成三菱电梯叫人运进长喜广场的。那个曾经被老婆泄露过公司投标标底机密而被撤职,等他和那个老婆离婚以后又被马长喜委以重任的副总在解释说:刚才听警察说,两年前曾经有一座矿山的*库被盗,一直没有查到下落,他们估计我们大楼里的*很可能就是那一批。 我就不明白,那个余总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圆媛的声音很轻:为了他那个身为建委主任的父亲,我们公司高薪养着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儿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犯得着这样铤而走险吗?自从到这里来了以后我一直在找他,可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给我安排人马上去找他!通知警察马上搜捕他!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他是不是有些活得不耐烦了?找到了老子这回决不轻饶了他!连他的那个老子一锅端!房产大亨的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说,那些农民工提了些什么条件? 补发工资、缉拿鲍祖昌、和我们直接签订用工合同、薪酬上调百分之十五!张圆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们想见你…… 完了吗?就这么简单吗?农民工就是比城里人直爽,我***真的有些感动了。马长喜接过那个副总递给他的香烟大大的抽了一口,脸上有了些笑容:我一直认为,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圆媛,赶快去准备一些钱,我先上去和他们谈谈,想不到我这个大老粗瓦匠也有机会舌战群儒、化解争端。 马总,你还是再等一下。那个副总在反对着:听区政府的人说,他们已经向王副市长汇报了这里的情况,王副市长正在赶过来,是不是…… 等他干什么?莫非你想让王副市长代我上去和那些人谈判?那可就有些损人利己了。马长喜断然拒绝:你就给我守在这里等着王副市长的到来。 要不。那个副总毫不犹豫的请求:让我上去。 人家要见的是我,你上去管什么用?人家还以为我这个瓦匠胆小怕事呢。马长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大惊小怪,不就是上去和那些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农民工兄弟交个朋友、谈谈心,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吗?别吓得屁滚尿流,相信我怎么样上去还是会怎么样下来?晚上还有一顿婚宴在等着我呢。 你要上去也行。张圆媛就那么紧紧的盯着瓦匠的眼睛:我是你的助理,你得带着我! 胡说,你的耳朵是不是打蚊子去了?我刚刚不是已经交代你赶快通知银行准备现金,等我的电话就叫人把钱送上楼交给人家。设身处地的帮人家想一想,累死累活的做了一年,血汗钱都被人家骗走了,谁不会勃然大怒?谁不会铤而走险?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就是太极端了一些。马长喜转身向长喜广场的入口处走去,潇洒的就像是去视察这座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摩天大楼,还不忘转过身冲着张圆媛挥动着拳头:漂亮妞,你一上午跑到哪里去了?我都快被一些人问得头都快大了,等我下来再找你好好算账! 马长喜一个人走进长喜广场的时候很平静,就是有些想不通:那个笔锋泼辣、实事求是、**探讨、严厉鞭挞,写出了不少的大家喜闻乐见、口碑不错的报道和文章的徐汉美上哪里去了呢?那个几乎每时每刻都可以看见的女记者徐家妹子呢?整整一上午怎么都没见过她的那个无处不在的青春倩影呢?这也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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