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2.又有事情发生 (第2/2页)
把红叶和那些社会小混混隔离开,可是不能把她与整个社会隔离开,这才是最棘手的难题。 这一点我也想过。老林脸色显得越来越黑,也显得有些一筹莫展:可是如果不采取高压手段,光是轻描淡写的讲一些大道理,或者苦口婆心的进行劝导,恐怕根本无济于事。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再过上几年,又该怎么办? 王大力一言不发。 虽然红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她平时还是*尊重我这个继父的,说她几句也只是听着,从来不强词夺理,在家里总是个乖乖女。她的那个亲生父亲有了新欢,对自己前妻生的女儿也一直淡漠的很,红叶从一开始就叫我老爸,可是我却没有做到当父亲的责任。老林慢慢地抽着烟,慢慢地说着话:你是知道的,我和她mama结婚以来,一直都没有孩子,红叶自然就成了她mama的心肝宝贝,说句实话,我一直都是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的。 老林,刚才你说的这些话只当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我也不知道有关红叶的这件事,你也别对任何人说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的谈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王大力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中心城区的那些鳞次栉比、一望无边的建筑物慢慢的向他们靠近的时候,才又开始对老林说:我只能给你一个建议,红叶的事你还是应该去找张广福,人家是大哥大,这些社会上的事人家说了算,以后的事才是我说了算。 老林有些犹豫:可是…… 你放心,虽然和尚早就金盆洗手,虽然已经不再是道上的领袖,可人家手下有四大金刚,都是一些很能干、很仗义的汉子,由他们出面,相信一定会把红叶的事办得十分稳妥的。王大力在强调说:当然你也不要自己出面,那样会有些人有些联想的。一切交给广福哥,一切也由广福哥安排,你也不要过问细节,也不要管具体的部署和参加有关的行动,只要把红叶拉回来就行了,只要让红叶和那些小混混断绝来往就行了。所以一切就当然得听大哥大的,人家才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可是我不是你们南正街的人,更不是南正十雄。老林还是心有余虑:人家张广福现在可是大老板,会给我帮忙吗? 不去找他怎么知道人家会不会帮忙?不去说出自己的想法怎么知道人家该怎么做?再说红叶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了,越拖越被动,万一被警察抓进去,就是动员董胜开去捞人也是很被动的,到底有过案底了。愣头的脸上就有了些王家特有的那种坏坏的笑意:广福哥既然都对你说过有关红叶的话,说不定人家大哥大巴不得你去找他帮忙,好让他再一次在大家面前展露英雄本色呢…… 王大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停下话去接电话。老林从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他一直在一声不吭的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向他汇报着紧急情况,直到老林驾着那辆东风凯旋驶下了高速公路,来到了开发区的发展大道上的时候,王大力才简短的答复了一声:知道了,先控制一下局势,我们马上就到。
老林加了一脚油门,车开始加速,他就知道一定又有事情发生。 老林,知道什么叫做祸不单行?今天就是一个例子。王副市长的脸上多少有了些无奈:化工总厂的危险刚刚平息,长喜广场又出了事。可能是一些农民工被他们的包工头给骗了,就占领了那座大楼,还号称手上有*!吓得人不轻!长喜也赶到了,就盼着我去。妈的,我真的想象不到,那里哪来的*?难道是变戏法变出来的?化工厂刚刚有了点希望,谁知这里就出了事,今天是怎么了?都成了频于奔命了! 今天是国庆节,你恐怕连自己今天是新郎官也忘记了吧?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老林从来都是快人快语:快打自己一巴掌,好把晦气赶开! ***人可是无神论者!王大力在小声的争辩着,可是不得不顺从的打了自己**一下:可我这是实话实说。 谁说不是,刚刚才过中午,这个国庆节也够热闹的。老林打开了停车灯,将东风凯旋慢慢的停在了路边的行道树下:我提个建议,还是和你的三哥一起去吧,人家当过特种兵,又经过千锤百炼的考验,对于这种突发状态,人家可是比你这个市长游刃有余的多了。 冰美人,能不能坐起来?那个刚刚经历过一场烈火考验的王大为开着程耀东的那辆马自达跟在老林的那辆东风凯旋后面离开了黄*镇,向着中心城区开去,有些啼笑皆非的看了一眼躺在他腿上的钱凤柔:我现在可是在开车呢,这里可有不少警察都认识你这个原来冷艳的女警官的呢!要知道经过了这场大难不死,完全纯属幸运。我可是吓得不轻、怕得要死,到现在还余悸犹在,浑身**呢! **,不准嘲笑人家!我知道你这个家伙是借题发挥,是在说我的!钱凤柔轻轻的打了他一巴掌,*有成竹的在说:你才不会**呢!和心怡说的一样,你这个家伙天生就是一个冷血动物,就是一个硬朗的军人,就是杀人越货也一样脸不变色心不跳,就是那种冷酷而又镇定、无情而又果断的杀手。 柔柔meimei,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胡说的,上帝知道,我可是个大大的良民,也是一个保护动物的坚定支持者。王大为从方向盘上松开一只手,拍了拍冰美人那**的**。很舒适的**使他有了些愉悦:除了偶尔打打你们的**以示警告,除了不得不在某些时候自卫反击以外,我可是个十足的老实人!别说是杀人越货,就是小偷小*的事从来不做的。你现在是一名军人,以前又是一名警察,知道我们现在是个法治国家,也知道我是个正当商人,又不是在非洲,也不是在利比亚,更不是索马里海盗。 先生,你就算了吧,要说你老实,那只有天知道!冰美人对他的辩解不屑一顾:上帝知道什么?你根本就是一个无神论!就是江城宝通禅寺的玉林大师,不过也就是仰慕大师的禅机深奥和无与伦比的文学造诣! 妈的,小生的一点恭恭敬敬,居然被你这个臭婆娘驳得一无是处。王大为有些哭笑不得:可你不得不承认我从来都是怜花惜玉之人吧? 你会怜花惜玉?千万别提那个词!几年前在这座城市的沿江大道上,我可是亲眼目睹过你开枪*击的风采,嫣然姐在京城的那条小巷里也目睹过你的拳脚功夫,粉色佳人和巧巧meimei至今还对你在江城的博大艺苑的大开杀戒的行动历历在目,就是婷meimei不也在峡州的那座*里亲眼看见过,你还能抵赖吗?钱凤柔的眼睛在笑,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那可都是事实。 都已经是些成年老账了,有事无事拿出来翻腾一遍有意思吗?王家老三叹了一口气:再说我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冷血动物,还有什么杀人如麻,不过就是因为那些家伙是坏人,每一次都那么无巧不成书的被我碰上了。你说在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办?不是万般无奈就是不得不动,总不能眼睁睁的任人宰割吧?总不能和《圣经》说的那样,人家打你的左脸,还主动地将右脸给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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