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查岗 (第2/2页)
像夜空舞蹈的流星,一步一步抱我更近,一圈一圈更确定…… 打开属于*啸天的那套房间的时候,听得见空调器轻微的运转声,房间里显得很暖和,*啸天就是把所有的被窝都蹬到地上也一样会平安无事的。小昭君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对唐晓的担心感到好笑,也有些羡慕凤凰美人对自己男人的关心和照顾。设身处地的扪心自问,如果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肯定会已经上楼来查看过好几次了,就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那间卧室里。 因为*啸天还在睡觉,有些空调器吹来的暖风,房间的窗户上全都还蒙着厚厚的金丝绒的窗帘,一盏小台灯还在*头亮着,柔柔的灯光照着*啸天那张依然沉睡的脸庞。因为摘去了那副金丝眼镜,*家大少的脸上少了些文质彬彬的书卷气,多了一些男人的那种很直率的阳刚和很逗女人喜欢的帅帅的英俊。 当然那不过就是一种感觉,是一个喜欢与爱情的视野,不过,*啸天潇洒的外表、大大的喉结、yingying的胡茬、虽然显得不是很壮实,还有些因为忙碌而有些消瘦的*脯,可是放在被窝外面的胳膊却显得肌rou发达、很有力量。看得见书生腋下的毛发,很浓郁,很强大,对于小昭君也同样很有**力。 许可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书生的睡态了,每一次都不过红着脸一眼而过,可是像今天这样整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所以她就呆呆地站在那张大*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上一下子飞起了一层玫瑰色的红晕,眼睛里也有了一些羞答答的表情,自己摇摇头,轻轻地把被窝的一角揭开,把*啸天的胳膊放进被窝里去了。 小昭君揭开被窝的时候,有一股暖暖的、男人的气味从被窝里飘了出来,这是许可可已经熟悉的味道。那是在医院为她进行气功排毒的时候逐渐熟悉的,是在长江西陵峡的那一湾江水里闻到过的,是在车上被*家大少按在他的大腿交叉处的时候感受十分深刻的,是在被他背过家乡的那条小河、伏在他很结实的后背的时候加深了影响的那种男人的味道。 这个清纯水灵的女孩子的脸上就多了些羞答答的意思,那是揭开被窝的时候,看见的男人的身体。当然是****,而且是热哄哄的。*啸天的*脯不像一些男人那样毛绒绒的,在唐晓的印象中就是《水浒传》里的被鲁智深暴打过的镇关西;也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全是排骨,在*婷婷的想象中就应该是舞台上的巩汉林,那是两个极端,属于应该摒弃的。
*家大少的*膛是很结实、很有力、有血有rou的那一种。上半部分是许可可见过的,在那个难忘的西陵峡的江水之中,这个男人的*膛曾经与小昭君的少女的*部**接触过,而再往下,过了肚脐以下,对于这个女孩子就全是陌生之处了,仅仅只是看见了那一堆蓬蓬勃勃的一片森林,许可可就吓得不行,快快的把被窝给放下了。 可是还没有等许可可害羞的转过身去,她自己就无力的在那张大*边坐下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了唐晓坚持要她上楼来给*啸天盖被窝的真正理由和原因。就和张信哲的《爱如潮水》唱的一样: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她将你我包围…… 她不得不承认,*啸天的人品给她的吸引力很多,而他的这个足以与希腊雕塑相媲美的男性身体对她的**实在太大,那些从没有见过而且似乎相距遥远的男人的某些**对她实在是太富有吸引力,而且距离这么近,又没有任何人、包括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许可可不过就是迟疑了几分钟,就做出了她有生以来也许是自己最大胆的举措:把*啸天的被窝又揭开了一部分,当然是那最要紧的部分。 男人的腰不像女人那样**,也没有女人那样的杨柳细腰,而是很有力量感、很有rou感的。*啸天不是个胖子,又是一个道家修炼之人,当然没有啤酒肚,也没有一些男人*掉上衣就露在外面的那样厚厚的一些脂肪,就是一个很结实的*肌和一些很有力的腹肌,当然也不是健美爱好者那样的令人生畏。 出现了一些小树,很平坦、很有利的一直向下延伸,直到出现长长的一道黑色的森林,不算太浓密、也不算太杂乱,也不是很卷曲,就是那么直**地四散而开,那个即使在睡梦中依然有些**的**就在那些森林里巍然耸立,像是一根工厂烟囱似的随时准备吞云吐雾,又像是一枚*似的随时准备发*,还像是一根耸立在广袤的大地上的高高的旗杆,随时准备把胜利的旗帜插到自己占领的城堡上,更像是一个有生命的魔兽,即使已经熟睡,也还是会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就是小昭君无法躲避的**。 于是在那个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就没有什么别的声响的时候,许可可就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唐晓的电话、*婷婷的推辞,忘记了自己越来越繁忙、越来越重要的工作,也忘记了天地日月和时辰,她的心里只有这个在*上酣然入睡、什么也不知道的*家大少,眼里只有那个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只有那个令她脸红、令她心动、令她**、令她气*吁吁、令她神魂颠倒、令她热血沸腾、令她心花怒放的**。 许可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脸蛋已经缩短了与*啸天身体之间的距离,于是她就可以把那个*拔的男人**看得更加清晰。她根本受不了那么大的**,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和越来越大的诉求,就终于怯生生地**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个**的中间**。 自己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几乎羞得要死,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发现*啸天根本没有任何反映,就胆子更大了一点,搭在上面的手指就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到后来就把那个越来越高涨的**轻轻的把握在她的小手里了。她一定是发疯了,昏头昏脑的把自己的纯洁的**也凑了上去,给了*啸天的那个懒洋洋、**而又充满征服感的武器一个充满敬意和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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