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我想知道你是谁 (第2/2页)
光了,还想……干那件事?你那是不是耍**? 对不起,那是我不好。舒云翔不知为什么苦笑了一下,声音却很真诚: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也知道你在等我,不会拒绝我,我所以就色胆包天,就想……不过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把人家*得**就想这样算了,没这么容易的事吧?阅尽人间**就想开溜,没这么好的事吧?警花美人从*上一个鲤鱼打*就站了起来,高高的*着*站在他面前撅着**叫着:告诉你,我这辈子还没有让人这样做过,也没有同意别人这样做过,都做到那种程度,想走没这么简单吧? 说的也是。舒云翔叹了一口气:你想要我怎么做? 老天爷,一个大**居然假惺惺的问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一个花花公子居然恬不知耻的问住在他一个家里的女子该怎么办?一个不知摧残过多少无知少女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这不是会笑死人吗?汪雯雯停顿了一下,见他还没反应,就红着脸把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云翔哥哥,你现在就得给我把你现在想做的、上午没有做完的、已经木已成舟的那件事继续做下去! 终于将自己的那个迫不及待的想法、以前羞于出唇的建议、藏在心底好久的盼望都明白无误地告诉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而且是非常清晰的告诉他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他一直跃跃欲试的那件事以后,警花美人的脸上就泛起了一层**,也更多了一些羞答答的*样,还闭上了自己长长的、卷曲的眼睫毛,等待着大帅哥像老虎一样的直截了当的扑过来,就和他在上午的时候那样给她淋漓尽致的展现他的力量、速度、果断、疯狂和热情。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舒云翔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也不是有些饥饿的老虎,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在*沿上坐下,一言不发的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干什么?老虎变猫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汪雯雯开始有些惊讶起来:懂不懂得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的意思?知不知道本小姐等得花儿也谢了?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开始生气了?知不知道本小姐也经常会后悔的? 舒云翔还是不说话,让那nongnong的烟雾笼罩着自己的脸。有这样一首《船歌》很多的明星都唱过,粉色佳人和凤凰美人也不例外: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云翔哥哥,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些累了?是不是有些不习惯那样的场面?汪雯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慢慢地又从*上坐起来,话里也就多了一些温柔: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做的不好?你是我的哥哥,有事可以告诉我,有话可以对我说,人家不是一直被你保护着的吗?
汪警官,你言重了。舒云翔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才是你的保护对象,可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家里还藏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反恐精英! 警花美人就知道舒云翔的态度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的原因所在。 你是谁?舒云翔问着:我想知道你是谁? 你真是疯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汪雯雯就有些啼笑皆非:按照mama的说法,我是她的女儿;按照刑侦支队的说法,我是峡州的女警察;按照二十四号楼的说法,我是你的女朋友;按照田大妈的说法,我是这里的四大美人之一;按照你的那些企业的员工的说法,我是他们的财务总监;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你碗里的菜,你说我是谁? 雯雯,别用这些大帽子吓人,别用这些五花八门的称谓**我,我不吃这一套。舒云翔抬起了他的眼睛:我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也是一个生理机能完全正常的男人,可能会在意志薄弱的时候或者忍耐不住的时候做些事情出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许你现在愿意,但以后会不愿意,那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 我愿意。她的声音很小: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可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也就是说,你把你的另一面藏得好好的,藏得一丝不露,虽然我们是所有人都认为的金童玉女,也是很好的一对,可是你连这方面的一个字也没有对我透露过?为什么?大帅哥的话说得很平静: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了解,需要好好谈一下。 不谈,我不跟你谈!汪雯雯一口就回绝了他的要求,还是在坚持自己的决定: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等一会儿我们就得去参加大力哥和顺珠姐的婚宴,天知道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醉汉还是和哥哥们一起彻夜不归?我不管,反正你得现在把上午没做完的那些动作给我做完再说! 以前不是人家多看你一眼都要被骂成**非礼吗?人家想**你就要大喊大叫仿佛是世界末日到来似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而且有些迫不及待呢?舒云翔有些好奇,也有些凄然的笑容: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仅此一次,机会难得。而且有可能从此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因为你是一个性格内向、不爱表露,也善于掩饰的女孩子。 说得对极了,怪不得都说你是小诸葛。汪雯雯在嗲声嗲气的引诱他:仅此一次的机会就在你的面前,你这个家伙还在犹豫什么?有些话以后我们可以慢慢说。 可是我想现在就说,就想现在就知道你究竟是谁?舒云翔毫不让步:和你说过一样,虽然我很想现在就和你成双成对,可是我不想再做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以后,彼此之间还存在着隔阂和猜疑,那不是我所希望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冷静了?汪雯雯有了些惊讶:什么时候非得说清楚了才做?我的印象你从来都是做了再说。 这次不同。舒云翔说得很坚定: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包括所有我所不知道的一切,包括你的那些身轻如燕的功夫、在犯罪嫌疑人面前表现的残酷无情、声称从没有开过车的你居然把悍马开得比我还好、那种一枪毙命的枪法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出来的,是不是就是胜开哥所说的那个特警的身份?明明是特警,为什么又会突然改行做一个痕检? 其实你已经回答了你的提问,因为我以前就是一个特警。汪雯雯有些不高兴了:人家现在想的是上午没做完的那件事,你却强迫人家去回答那些人家不愿提及、也希望很快忘却的往事,你不感到那是煞风景的话题吗? 有些事回避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面对。舒云翔说得很明白:有些事是忘不掉的,也是不可能忘记的,所以你就得跟我说。 我饶不了你。警花美人咬牙切齿的威胁他: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也不愿意。大帅哥的态度很明朗:你知道我和你一见钟情,所以我喜欢你;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想知道你的一切,如果只能得到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是一种遗憾?如果得到的只是你的一部分人生,我的人生是不是一种残缺? 汪雯雯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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