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石板中间夹块rou (第2/2页)
说的女人,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挖煤工。 又一次用煤电钻打好了炮口,又一次填好了*,*上了*,串联好了*,这一次三个人的隐藏之处离爆炸点更远了一点。是武万全点燃的*,炮炸响的时候,是王大年竖起的手指头,一个、两个、三个,然后在硝烟和煤灰还没有散去的时候就开始往作业面走去。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配合已经有了些熟练,也有了些默契,似乎也有些心灵相通。 你们两个很不错,有些哥俩好的样子,这就是井下安全的第一要素。梁冬清有些高兴地说着:既然当了煤花子,下井的最关键就是同心协力。我们隔壁的红旗煤矿的二号矿有两个**是搭档。其中一个与另一个的老婆**成jianian,可还是不得满足,就想真的成一户人家,就在井下找了个机会把那个女人的男人给做了。井下这样的事故多着呢,那个**本来做的是天衣无缝,谁知那个女人拿到了丈夫的抚恤金就不辞而别了,那个鸡飞蛋打的**在不久以后就在井下触电身亡,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我和武哥不会和那两个**一样的。王大力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牙齿:我在这里没有女朋友,他也没带老婆来。 说的对。武万全不知为什么笑得有些不自然:大年一看就不是那种狡猾的人。 梁兄,我可是不懂就问。王大年指着巷道里有些特别低矮的*上的煤层:这剩下的可怎么办? 谁叫我们认识了呢?我就来给你们做个示范。在昏暗的矿灯照*下,梁冬清很迅速的躺在地上,娴熟地用铁镐凿着头*上方的煤层。煤块松动,煤碴掉在他的眼镜和那净是汗水的红脸上,他不以为然的用手抹了一把,根本没有顾及那张脸变花了,还是在继续干着。仰面朝上那是很消耗体力的一种运动,累了,他就地躺着抽支烟,休息一会儿,然后又继续。
不过井下最脏的活就是用铁锹把那些煤装到煤车上。工作面很狭窄,扬起的煤尘很大,每呼吸一下都感觉十分呛鼻。*着身子挖煤,用力扬锹,煤灰沾满全身,汗水就会浸透衣服。井下最累的活就是一个人将装满煤的矿车推到距离百米开外的轨道上,矿车很重、煤的重量也在两吨以上,巷道的地面凸凹不平,必须使尽全力矿车才能前进,而且中途不能停止,必须一鼓作气,那就是一种拼命,嘴里*着粗气,明显的会感觉体力不支,但必须坚持。 你们没做过这活,习惯就好了。梁冬清很有些满意:委员长的眼光就是毒,一眼就可以看出你们是好样的。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梁冬清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又破又旧的小电炉,将饭盒里的东西进行了加热,三个人就坐着吃饭。馒头能饱肚子,咸菜嚼起来很有味,辣椒可以抵御井下的潮气和**,也可以增加热量。而稀饭就更好了,流了不知多少汗,能在几百米深的地下喝碗热稀饭,比吃山珍海味还好。可是后来听到这样的话的那个叫囡囡的钟**根本不相信: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假和尚,从来就是食rou动物,而且是一律通吃! 吃饭的时候,梁冬清给他们讲了一个新闻。一个叫尤金的俄罗斯体cao界曾经的世界冠军因为受伤不得不离开了国家队,先是当工人,后和我国一样遭遇下岗;到韩国当体cao教练又被人家辞退,就不得不来到中国当快递员,后来你们猜他怎么了?梁冬清一笑:他到了黑*江的一家小煤矿成了你们的同行,也当了一个井下挖煤工。 这样看来,我们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王大年也点燃了一支烟,抢着去推下一辆矿车:说不好,我们这些人也是能有所作为的。 他们从井下再一次攀着猴车回到地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不知不觉他们就在井下整整呆了十四个小时。此时,筋疲力尽的王大年才发现,他和武万全从头到脚早已变成了两块煤炭,连鼻孔里都塞满了煤灰,只有眼珠子和牙齿显出了本来的白色。 那个被人称为委员长的蒋红卫见到他们一笑:我就知道你们行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