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愿石_第五章 王者的镇魂歌(节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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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王者的镇魂歌(节五) (第2/3页)

而生动的大眼睛,‘精’致的小脸挂着掩不住的好奇之‘色’。更后面是一个看不出面目的‘女’郎,丝绸衣裙勾勒出她无限美好的身姿,如烟似雾的头纱隔绝了一切探视,但行走间流‘露’的风情。自然散发地魅‘惑’气息,都在在显示了她一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角度移到黑发青年正面的瞬间,那双银眸立即眯细了,闪过一道锋锐至极的弧光。同时,冰宿反应迅速地挡在罗兰身前,抬起的手臂‘射’出银白‘色’的光罩。

    铿!光滑地镜面爆出数条裂痕。护圈闪烁了几下变得微弱。

    “啊,我的镜子!”罗兰惊呼,心疼地检视报废的法器,“呜呜,碎了。”

    “差点连你这个人也碎了!”冰宿没好气地道。罗兰敲敲她:“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我有准备。”

    “怎么样,有收获吗?”冰宿皱着眉回忆,“信息太少了,都是没见过的人和建筑……”

    “有,怎么没有。”罗兰笑眯眯。“太多了。足够我推出他躲在哪儿,什么身份。在干嘛。那个黑头发的男人不用说是席恩,领口佩带标志代表王族,橄榄枝背景是通用的使臣象征,雪白地冬狼图案——这个我一时想不起对应地,不过八成是北国。房间的格局应该是觐见室,觐见室一律朝西,阳光却从左上方‘射’下来,那就不是早上,是下午。可我们这儿还清晨,那不是异世界,就是北半球。北半球只有一个夏尔玛大陆有国家。还有最重要地,王座后面的金‘色’双头鸦旗帜,那是夏尔玛大陆最强盛的国家普莱玛斯的王旗。”

    “也就是说,席恩以使者的身份,去觐见普莱玛斯的皇帝?他本身也是某个国家的王族?”

    “没错,前段时间夏尔玛大陆兵连祸结,围绕西琉斯王国的冰晶矿和制海权爆发了一系列战争,最近才在坦丁帝国的调停下熄火——对了对了,那就是西琉斯王国的标志嘛,冬狼……他怎么找一个小国的王子投胎?”

    冰宿沉‘吟’道:“跨海战争可行‘性’很小,西琉斯王国也没有这个国力,那他的活动范围暂时只限于夏尔玛。看那阵仗,他倒像是献供美‘女’去的。”

    “嗯,那‘女’人妖里妖气,十有是魅魔。”罗兰语带同情,魅魔可是会的啊。

    “勾引君王?祸国殃民?他有什么好处?”冰宿对夏尔玛大陆的国情不甚了解。罗兰耸了耸肩:“没有好处。他向普莱玛斯帝国示好只会引起坦丁帝国的愤怒,坦丁帝国才是西琉斯王国的友邦,历来都有姻亲关系。即使笼络了皇帝,实权泰半掌握在七大军团长手里,也没用。”倒是皇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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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莱玛斯帝国内部会‘乱’起来。

    “席恩不可能连这点也看不出吧?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冰宿墨绿‘色’的瞳眸跳跃着思虑的火光,“再次挑起战‘乱’?颠覆自己的国家?”

    “很有可能。他已经不是人了,得从神和魔的角度推测。看他叮叮当当佩了那么多东西,恐怕有正式成神的打算。神格的提升会使法器也升华。以他那‘性’子,宁愿自己装备牢靠些也不会‘花’心思制造使徒。而且奥古诺是魔法神,继承他的神职。对席恩而言可谓如鱼得水。另外,他是魔王,老大当然要为小弟考虑,恶魔地食物是负面感情和血‘rou’,战争环境最适合他们饱餐,那么他的行动就解释得通了。”

    “这可不妙,得在他的势力壮大前收拾他。快通知秦蒂丝他们!”

    罗兰叹道:“在普路托重生之前,秦蒂丝是不会离开神之泉的。她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只得留几个陪她,剩下哪是席恩的对手。降下神旨倒可以,不过他会拦截吧。”冰宿皱起漂亮的柳眉:“那至少告诉西琉斯的国王……”

    “写信跟他说你儿子是恶魔头头?他会信才有鬼。我地手臂也没这么长。”

    “那就一筹莫展?”

    “……事情总得一件件来。”罗兰也开朗不起来,喝了口变冷的咖啡,“先叫那边地探子注意,等解决了拉克西丝,我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冰宿保守地认同。眼下的景况。确实不适宜分心。罗兰扬了扬杯子,绽开劝慰的笑容:“嗨,冰宿,开心点,先吃饭吧,都凉了。”

    “那个男孩是谁?席恩的仆从?”事实证明,物以类聚,吃着吃着冰宿的思路又拐回正事上。蓦地瞪大眼,“我想到了!叫刃雾他们通知你师父!他们是他的使役兽,一定能联系上他!”

    怔了怔,罗兰一拍脑袋,好笑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同一时刻西境农业都市罗亚那——

    苏醒的晨光揭开苍青‘色’地天幕。东方的地平线微微泛白,视野里弥漫着牛‘奶’‘色’的雾气,在战士的铠甲上凝聚成细密的‘露’珠。

    守备队长收回远眺的视线,准确地投向阶梯的方向:“月先生,扎姆卡特陛下。”

    长长的乌丝以天蓝地丝带扎起,身穿高领无袖外袍,内衬白‘色’亚麻衬衫,坠有流苏的带子束出纤细的腰身,绣着金‘色’蔓藤图案的下摆随着走动掀起,‘露’出同样做工‘精’良的长‘裤’和皮靴。手握青‘玉’法杖。一身战斗法师的装束掩不住透肤而出地高贵气质,深邃清冷的双瞳宛如湖底最冰洁的绿。

    他身后的男子面带无趣的表情。一袭血红的长风衣,袖口和衣角都滚着金边,和他线条‘挺’拔的俊容一样,予人鲜明而强烈的印象,如同古老画卷上镌刻着‘精’美纹饰的长剑,展‘露’着优雅的锋刃,肆意披散地长发仿佛鲜血浸染而成,一双凌厉地眸子也是如血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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