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姆特不可思议之书_第十八章 且闻步绿峰,笑戏群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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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且闻步绿峰,笑戏群贤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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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眼龙与冷剑白狐都屏着气息,不知道布卷之中会隐藏着什么内容。

    素还真看了他们一眼,抖开其中一卷,布帛的质地细薄入蝉翼,几乎透明,一点重量也没有,上面的笔迹却历历如新,鲜明得有如才刚写上去一般。

    绿色的一卷详细记载了霹雳门一家的世谱,在接天道名字之旁,只有妻子素柔云之名,而无谈笑眉,也没有写上两兄弟的名字。

    素还真心里微微觉察出蹊跷,却不动声色,再展开另一布卷。

    只见薄得仿佛一动就会破裂的细布上,巨细无遗地绘着红红绿绿的路线图,旁边还有几行蝇头小楷,不知写些什么。

    然而,冷剑白狐却一眼就看出布上的路线图与霹雳门的密道十分相似,不过自己只知道其中几条,印象之中,绝大多数都是不曾见过的。

    素还真念出一旁的小字:

    “霹雳门称霸江湖,时年已久,吾本期以雄基,代代相传,万世不衰。岂知天降横祸,卒灰霸业!一生心血,灭于此时,虽接天道艺不如人,有忝盛名,然若非变生肘腋,又怎至一败涂地!误结匪类,痛悔不及,此仇不报,吾目难瞑!流星手寒童,本落魄之徒,亡门余孽,吾待以上宾,视若兄弟,然此人狼子野心,可以同欢,不可共难。

    “若霹雳门败如齑粉,必此人之通敌也。流星手寒童武艺虽不足道,却有金蚕宝典护身,此衣以金蚕丝细织而成,刀枪不伤,欲杀此孽,必先解衣,方有机可趁。字付吾子知之。接天道绝笔。”

    素还真念毕,道:

    “事情已经很明显,接天道也心知内神通外鬼,才会使自己一败涂地。如今的霹雳公,就是当年的流星手寒童。”

    冷剑白狐道:

    “金蚕宝甲是什么?”

    “你当初曾经刺杀霹雳公,却无功而返,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了吗?关键就在他身上的那件金蚕宝甲。他有刀枪不入的宝物护身,要杀他,难矣!”

    “金蚕宝甲到底是什么所制成的?”

    独眼龙忍不住问:

    “布卷上写得很清楚,金蚕宝甲就是以金蚕丝编织而成,任何宝剑、宝刀都无法伤他分毫。只有以金桑叶磨成的汁,方可以融化金蚕丝。”

    “金桑叶出在什么地方?”

    素还真不直接回答,反而望向一旁不语的昆仑上人,问道:

    “上人,金桑叶到底产在什么地方呢?”

    “素兄,你是明知故问啊!”昆仑上人笑道。

    “让上人来说比较清楚。”

    昆仑上人虽不明白素还真为什么坚持要自己来说,料想说也无妨,遂笑了一笑,道:

    “好吧!就我来说……传说中,在天雪尖有一株金桑葚,金桑葚之上有很多金色的蚕,金色的蚕每五百年吐出丝来,这种金丝所织成的护身甲,就是金蚕宝甲。本来这只是传说,想不到今日竟变成事实。”

    独眼龙闻言,马上道:

    “那我即刻到天雪尖取金桑叶。”

    “且慢!”素还真叫住了他。

    “天雪尖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地理不熟,去则危险。我想,还是先派人勘察一下地形,如果可能的话,顺便采回金桑叶。”

    “派谁去呢?”

    素还真望向昆仑上人,道:

    “上人,就派你如何?”

    昆仑上人只当素还真说玩笑话,回道:

    “我?我武功平凡,只怕走到半路就喘死了,还登得上天雪尖吗?”

    “你的徒弟自然会在路上扶你一阵了。”

    昆仑上人顿时领悟过来,笑道:

    “好啊!素兄,你千方百计地拐了几个弯,就是要拖我下水,叫我出力就是了。”

    “不敢、不敢,只是上人的武艺不知如何深不可测,令徒必定也有过人之处,此趟任务,舍君其谁?”

    “我的徒弟是个不可救药的笨蛋,只合陪着我老头子说说笑、解解闷罢了,哪有什么本领?”

    “哎呀!你真是太谦虚了,谁的轻功会比令徒天雷鸟好呢?”

    “你连他的名字都打听清楚了?咳、咳……我看这回我是甩不掉你这个厚脸皮了!”

    昆仑上人笑了一下,唤道:

    “徒儿天雷鸟何在?”

    只见远方迅速飞来一道红影,有如疾鹰扑地一般,眨眼间就落在众人身前,倒地朝昆仑上人一拜,口中含含糊糊地说道:

    “参……参见师……师父!”

    “好了、好了,起来吧!”

    昆仑上人无奈地扶起徒弟。

    只见此人头部长出两只rou翅,与霹雳门第四教主九眼如来半天鹰一样,冷剑白狐已然看惯,并不特别在意,而独眼龙也想起当初在通天柱,九眼如来半天鹰的赠药之德,心中不禁慨然。

    素还真细看天雷鸟,长得方头大耳,细眼掀鼻,虽然粗丑,却憨直天真,毫无一点心机,不是个聪慧之辈,唯一占的优势只是能飞上人迹难至的天雪尖。

    但不知天雪尖是否还有什么危险,且取下金桑叶之后,会不会被人所夺?一思及这些顾忌,素还真心中倒是有些担忧。

    昆仑上人道:

    “徒儿,师父有件事要你去办。”

    “师……师、师父,有什……什么事情……情情,请……请请吩咐……”

    “你马上到天雪尖,摘取金桑对上的金桑叶来给师父。”

    天雷鸟立即拍手笑道:

    “好……好好,我可以去……去玩了……”

    素还真道:

    “天雷鸟,你师父只要你去将金桑叶拿来,若是半途有人要抢,你怎么办呢?”

    昆仑上人笑道:

    “你若是在半路与人玩,忘了回来,师父可是会打你的。”

    “我……我不怕师父打……打我……”

    天雷鸟傻笑道。

    “师父打……打,不痛!”

    昆仑上人继续笑道:

    “你就是筋骨粗些、皮rou厚些,也不值得拿来说嘴。这次派你前往天雪尖摘取金桑叶,取了马上回转,不准遗落,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不……不不许遗遗落……”

    “遗落了,师父就拔你的羽毛来抵!”

    天雷鸟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按住头上的rou翅,结结巴巴地叫道:

    “不……不会……遗落,师父不……不拔羽毛……”

    素还真见状,温言道:

    “你别怕,尽力而为便是了。”

    昆仑上人不禁笑道:

    “素兄,我这徒儿别的好处没有,就是不怕打、不怕冷,你既然用心算计他,还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做什么?”

    昆仑上人向来与素还真互相调侃惯了,素还真也哈哈一笑道:

    “吾早已知道上人手中有大将,果不出我所料,到底是被我激出来了。事不宜迟,我马上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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