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三界_第二十三章一切皆为虚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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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一切皆为虚幻 (第2/4页)

人吗丽江人不一定在热闹的四方街,当南腔北调的外地人,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对着古城惊叹时,真正的丽江人也许正坐在自家宽敞的回廊下从容地喝茶。我见到的丽江人大多心平气和,善解人意,温文尔雅。听一个红河人感叹:到丽江来一个星期了,从没听到一句胜话,从没看到有人吵架,恰巧我们遇到的江人。”

    仔细一我说:“这不是有吵架的吗”一位丽江朋友说:“他们们肯定不是我们丽江人。”仔细一听,还真的是外地来的生意人。

    在丽江人看来,即使有什么可争吵的,也不能当街当众:柯况没什么可争少的。曾江人办的茶馆、咖啡屋能让急慌的客人静下心来所天晚上,几个朋友相的在古城街口那间茶室喝茶。

    茶室里那位丽江“茶母”端坐在古色古春的茶具面前为我们斟茶。他的眼睛深深的,头发长长的,衣服和茶是一样的顾色。我原以为,当着他的面,朋友间也许不好放开了聊天,我们也消受不了那繁琐的茶道。

    然而,他专心摆弄着茶具,动作优雅,似乎茶就是他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神超然空灵,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道茶又一道茶,丽江的朋友轻声对他说:“你也喝啊!”他便礼貌地笑一下轻轻地啜一下。

    我心想,他的心怎么这样静呢是丽江把他熏成这样的吧!就在这样的气氛里,丽江的朋友给我讲故事:有一天,一个远道而来的外国人来到丽江。

    见一位纳西老奶奶慢慢地走路,慢慢地做事,就忍不住说:“您为什么那么慢呢”老人家慢慢地说,人,生来都是往一个方向走,那就是坟墓,急什么呢在丽江,很少见到急躁张扬的人,即使是很有锋芒的宣科先生,也往往是用当默的、调侃的方式表达他的见解,而当他每天晚上沉浸在他所倾心的纳西古乐中的时候,他依然是静的。

    丽江,到底是什么让人在你面前停了下来是丽江的天、丽江的水、丽江的山、丽江的城、丽江的人融在一起所产生的那种魅力。

    也许可以把它叫作文化,也许可以把它叫作“场”,进入这种文化这种“场”,就痴迷,就单纯,就快乐,就淡泊,就安宁,就沉思,就有灵感。很少有什么地方,像丽江这样,让我心动,又让我心静。对在丽江古城的一家小店,我买了一只木手镯,上面用东巴文写着“缘”。

    含义这样复杂的词是用一组图画一样的象形文字表达的,我能看懂的,是其中那一双眼睛。初识丽江以后,我就像与它结了缘,我的眼睛就追随着丽江。从夏到秋,我来了三次丽江,以至于丽江人问:“你是没走呢还是又来了”

    我心里说,也许有一天,我来了,就不走了。

    三百多年前的历史曾经呼唤的一个名字;抑或是这个名字在呼唤历史。

    呼唤那片被铁蹄践踏得破碎了的历史,呼唤那被硝烟模糊得面目全非的历史,呼唤那备受屈辱而又不甘屈辱的历史,呼唤那被扭曲而仍在拼命挣扎的历史。

    他站了出来从闽西北邵武县衙惊堂木声中站起来,从父老北望的忧患目光中站起来。

    当封疆大吏尽皆股栗拱手请降的时刻,当辽东名将迭遭败绩敌焰正炽的时刻,你站出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官微职卑的六品县令

    你毫不理睬一切睥睨,也似乎对世俗的嘁喳充耳不闻,携请缨印信,大步登上宁远城楼,一炮将不可一世的努尔哈赤打下马来,威慑皇太极竟至仓皇失措!

    兵还是那些兵,饷还是那些饷,身后仍是那个朽如搞木的明王朝,面对的仍是那伙杀红了眼的后金骠骑恶煞,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来,形势就顿时改观为什么你不但不怵,还试图将拟就草稿的历史重新改写

    古人云:“文以气为主。”作为一支军队,一个真正的人,又何尝不是以气为主)

    岁末,照例有许多贺年卡飞来飞去,像候鸟一样。

    飞向我的鸟儿,身上披着五彩缤纷的羽毛,还有无数的祝愿;从我手上飞走的鸟儿,却是小小一袭素羽,里面的话也简单,千篇一律的,写的是一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我的鸟儿太朴素,既不富贵也不现代派。我让她就这样飞向你,愿你明白这一种真挚。

    我想了很久,该在那洁白的羽

    我想了很久,该在那洁白的羽毛上抹上什么颜色那么多的朋友,不同的亲疏,不同的期待与理解,我写什么呢我厌恶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热情的句子,透着虚假,rou麻。我更不想用东洋、西洋的文字把我的鸟儿涂得七彩斑驳,光怪陆离。

    面对等候起飞的白色鸟群,我竟微微凝眉沉思了。

    仿佛一股清凉的气息拂来,一句遥远的诗句来到我心间。我微笑了,就是它吧,于是向每一袭羽毛.上抹上这淡远而润泽的墨迹。

    我不禁想起你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想起我们在漠漠红尘中平淡或奇特的相遇,怎么变换第一朵微笑,第一瞬凝望,然后在彼此生命的画纸上留下深深浅浅、祜枯润润的痕述,里,清泉石上流。这是我向往的画面,我迷恋的音乐,把它送给你,你明月松同照,明白吗

    给你,聪明而安定的女孩。人生不可能有大多狂喜大悲,在这里找不到的浪漫奇情,在别处,在远方也依的是海市县楼,流浪的日子是累人的,而你为此,巳投掷了不少黄金韶华。

    真要把所有的青春千金一排,做一次豪赌吗为什么不回到起始的一切的一切,听其自然,如松间明月朗朗地照,如石上清泉涓涓地流,不好吗单地打口,这内诗是一种宁静,淡泊的人生态度,你喜欢吗

    给你,我朝夕共事的朋友。我们原该相知很深的,但也许太熟悉了,反而无法真正沟通,一株柳树与一株水杉,载得再近也无法彼此了解。但是我们不是草来。我们为什么这样

    真想让你明白:我无意于与人竞争什么,也不想在某个光圈中成为聚光点,我只想在自己的国墙之内,让我的心灵自由生长,迎风开出素淡的花。可是我不能解释,因为那也许低看了你。

    对你,这句诗是一种无须防范,了无芥蒂的默契,你会珍惜吗

    给你,一个特别的男孩。在所有的情感中,你都无法安于一个角色,可大幕落下你又觉得孤寂难耐。你频繁地接近那些赏心悦目的女性,又时时告诫自己:你是不可能真正付出什么的。这种诱惑与抗拒的游戏,你把它当成一杯咖啡,先煮沸,再等它凉,苦的液体,加上糖,然后不冷不热,亦苦亦甜地咀饮。

    对你,这句诗是一种单一净洁,不染尘埃的人间情怀。

    最后,给你,我亲爱的人。

    我把这句诗直接寄上,连依托的翅膀都不用了。我想你知道,我多想走出这个千年好梦,找一段树根为枕,静静藉草而眠,让泉水在我身畔流淌,松针在我身上堆积。这时,我心中只有一片安谧,温柔,不知道什么叫忧虑,什么叫复杂,连你我的名字也模糊了,如云如雾如烟如岚,在山间若隐若现地浮动。

    对你,这句诗是什么物我两忘,浑然天成的禅吗仅仅是这样吗

    我只知道,在十丈红尘之上,有这样一个去处,安宁,纯净,隽永,亘古不变。于是向片片白羽毛上抹上这淡远而润泽的墨迹: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蒲公英开花了,它从草长莺飞的春天,绽开过长长的春天,它那微小鹅黄的花盏,甚至金黄到秋天的深处,满山遍野的野菊染尽乡村山野的时候,还有三三两两的蒲公英开着呢,它们或瑟瑟地开在一个风霜落不到的岩石下,或开在一蓬枯白得如同旧白线的枯草篷子里,像一簇簇微微燃烧的火苗。

    它们黄茸茸地亮着,泥土就还醒着,村庄就还醒着,鸟儿和虫子就还醒着,直到一场漫天漫地的鹅毛大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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