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的遗民_第四十四章 理论家的真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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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理论家的真实 (第1/1页)

    只要你戴上了万花筒,那么你的世界一定是五彩缤纷的。那么就请你像当初那个孩子一样,用破碎的玻璃描绘出别样的人生吧。

    杯子以碎,牛奶以洒,心态以变。

    放学后

    真可恶,那个女人的欲望也太夸张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锚点人发现,再由学校董事会审判。可恶,为什么没有本体的监察者过滤不了虚质?能看穿一切的无色眼竟然也不过是权贵的工具?

    “老板,一根雪糕。”

    “十五。”

    “我靠,什么物价?”

    “老土,都是这个价。”

    这时,一个黏耳的声音传来:“呵呵,买不起就别买。”

    “玉姐,你就别笑话我了。老板,她要买雪糕,而且还要最贵的那种。”

    “是阿玉啊,给,这是你今天的份。”

    “我靠,什么世道?”

    “你触及不到的世道。”王求玉一边啃着雪糕,一边懒懒散散地怼到。

    “玉姐,求攻略。”

    王高爱双手合十,临空架起。

    “你真地想知道?”

    “嗯嗯。”

    “我更想知道。”

    呸,恶心!王高爱的心中忿忿不平。

    他摆了摆衣角,拿出了一包烟。

    王求玉看到,也拿出了一包烟。

    嗯?两人不约而同地递给了对方。

    ““呵。””

    你也吃的是这款香烟糖啊。

    “你真以为吸烟就可以装大人啊?”

    “呸,你真以为吃香烟糖就可以与别人不同了吗?”

    阿玉耸耸肩,说:“这不一样,你懂什么叫气质吗?”

    “呸,你懂什么叫精神追求吗?”

    “小子,我发现你挺上道的。”

    “嘿呦,你混哪条道上的?”

    “学生会滴干活,你呢?”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嗯,不错不错,想来学生会扫厕所吗?”

    “包吃包住包消遣吗?”

    “你叫我一声爷,我考虑考虑。”

    “你大爷。”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提出的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那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你,大!爷?”

    “你他妈!流氓!”

    “怎么了,阿玉?你和高爱有矛盾吗?”王艾高此刻说到。

    “先生,我强烈建议你管管王高爱,你听听他说了什么!”

    “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高爱,过来,回家了。”

    “嗯?哦,那就来了。”

    走到半路,王艾高停下了脚步,走到了一个小卖部前。

    “两个一块钱的老冰棍,谢谢。”

    “先生,我的雪糕吃完了。我也要!”

    “好了,阿玉。冷饮吃多肚子疼的。”

    “哼。”王求玉两眼瞄了王高爱一眼,便赌气走了。

    王高爱愣愣地盯着这朴实的冰棍,直到它受不了高温而融化。

    “吃吧,干净的没问题。”

    “噢。”

    他将冰棍举过头顶,折射了阳光,穿进他的眼睛,刺痛了它的神经。

    噔,一滴冰水掉落砸到他的头上,带来了夏天老冰糖的气息;像汗水一样流动,黏黏糊糊地牵连着毛孔皮肤。

    就在他想要一口咬下时,信息来了。

    交易取消。

    什么意思?她要收回我的名字吗?该死的,明明到这个节骨眼。要是自己的无色眼没有被封闭,这个月的租费早就该交了。

    “咳咳。?”

    王高爱的喉咙轻咳,吐出了一团黑色的rou球。

    “别碰,这是有禁锢规则的虚兽残骸。你的意识越不完整,力量越会散失。”王艾高一边举起黑伞排雷,一边解释到。

    “可笑,玉姐是在帮我吗?”

    “呵呵。”懂得都懂。

    “哥,如果是你,你坚守地了自己的信念吗?”

    “我只知道强大如斯的无色眼竟然没有自己的名字。”

    “出发点就有弊病吗?”

    “哈哈哈,如果真是那样,我可要小瞧你了。与其度过一段违心的人生,出发点就算偏离又有何妨?”

    “你的意思是我走错了路吗?”

    “路在自己脚下,只有长短之分,你又为何认为自己一定错了?”

    “那我岂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世上最无奈的事不是违心,不是过错,而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你能告诉我,我把这双眼睛给你。”王高爱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开来。

    “那样太简单了,我们来一个公平的交易。你懂的,当你的付出超出你的认知时,你就会明白了。”

    “你明明什么都不缺,为什么答应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一句话的事。”

    “嘁,知道了,哥。”

    阿玉在远处望着他们,她不明白这种情感。两个人亦师亦友,相互对立却又能依靠彼此。她摇了摇手中的木柄,将嘴唇贴上去感受它的温度。雪糕吃完了,只留下难以吮吸的冰渍。

    我,只是他的表面?

    那个声音一直催促她沉睡,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可是,他真得低沉得可怕,那千万不要是使命啊!不知声音的假面下藏着怎样猩红的双眼。

    你以为他为什么追着你不放?只要成为我,他就任由着你一直取代下去。

    王求玉木然地沉默着,任由雪糕的木柄被牙齿咬得东横西斜。

    卡,呜,舌头被夹到了。呸呸。如神所说,这就是你的罪。

    我并不是不相信万丈之外栖息着一切的答案,只是我实在不想自己失去那一点一滴的价值。就算我生得再怎样痛苦,我也不想相信亡的堂门。

    “给,我还没吃呢,你要吗?”王高爱不知何时走过来。

    “谁要你的东西啊,我的雪糕已经吃完了。”

    “你知道冰闻起来是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

    “对于夏天来说,它是不合时宜的孤傲。但对于我们来说,它却是季节的针芒。”王高爱怔怔地看着土地,似乎土地更需要。

    “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

    “算了,跟你说话费劲。下回到冷饮店报我的名字,雪糕管饱。”

    傻人傻福。

    “诶?不要我付钱吗?喂,别走啊,你?”

    我并不是没有行动力,我已经紧紧抓住了所能改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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