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的遗民_第四十五章 正怨大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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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正怨大义 (第1/1页)

    如果说女人的眼睛是用来辨别男人的强弱,那么男人的眼睛是否能用来辨识女人此时的真伪?

    但如果入局者不能超越男女的视角的话,又何来自以为的寡怨薄义呢?

    个别的体验就能够掌握现实吗?

    二楼电梯前

    “先生,我们为什么要从未来点出发?”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它们都会带给你无法选择的境地。你明白我希望你做到什么了吗?”

    “那就走吧,乘电梯到一楼!”阿玉带着些许兴奋的感觉说。

    “别大意,我也不知道你的未来是怎样的态度。”

    “我的未来一定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姐大!”

    “走吧,既然你执意长大。”

    电梯的门再次打开,却在王艾高的凝视下显出了真身。它是一头虚兽!

    暂且不知道它的外相,只看见内部挤着一层又一层的鹿角;新的角在不断地涌出,可是旧的角越发得畸形。

    王艾高举手掰下了一个沉重的鹿角,它随即软化成了一根权杖。

    “抓住新生的鹿角,阿玉!我们出发了!”

    狭窄的过道里只能容得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对于阿玉来说,找到新生的鹿角并不难,只是这些角像海浪一般起沉转伏,捉摸不透。

    要是,要是空间再大些就好了,自己就不必像现在一样窘迫了。要不,如果自己抓住的是旧角会怎么样呢?

    “阿玉,跟上!通道快闭合了,要赶在旧角脱落前走出去,快!”

    “知道了,先生!”阿玉奋力地呐喊着。

    “跑,跑起来,阿玉!它来了!”

    “谁?我!”阿玉刚想多说,却被一叠角浪簇拥着打向前岸。

    阿玉慌乱中不自觉地碰到了一根年老的鹿角。

    她的瞳孔立马被染成了暗金色,好想,感觉自己好想拥抱这片角的浪潮。

    怎么回事?原本狭隘的空间竟然自动地让步了,沼泽,这里是一片沼泽吗?

    怎么,办?

    它,来了!

    我不能转身,我不会转身,我不该吗?它是谁?它的影子被暗金色的光拉得比思绪更漫长!

    滑腻腻的触感不断侵蚀着少女的神经,它渐渐地渐渐地将氧气吞噬。你以为这就是温度吗?

    睁开你的眼睛,向出口的反方向看一看它的真身吧,少女!

    一只被囚禁的小鹿正在不断地舔拭她的伤口。为什么这条道路如此狭窄?你真正地抚摸过它正在成长的角了吗?

    我是谁?你有罪吗?

    跌落,跌落,再次感受它吧。

    “咳咳...我在哪?”阿玉醒来后迷迷糊糊地说。

    “未亡人,起身。我奉神之名如是说。”

    “先生,我是谁?”

    “迷茫者,站立。我侍神之明如是说。”

    “我不想悔,我不悔!”王求玉呲的一声哭了出来。

    “来往士,起诉。我呈神之命如是说。”

    “我做不到啊!我真地做不到啊!为什么这世间的欲望一股脑加起来如此苛刻?我将所有的力量拼凑起来也挽回不了一只受伤的白鸽。”

    “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我们就是这样的一种脆弱的生物。”她出现,她说到。

    “不,不是这样的。我转身就能看见它,它也能抬头看见我。对我而言,你也一样。”

    “即便这样,你也仍旧希望自己长大吗?”王艾高问道。

    “我若不去选择,选项只会回过头来选择我。我若不去抉择,人生到头来只是抉择的散沙。”

    ““少女啊,即便生活如此艰难,你也要一无所顾地前进吗?””

    “该死的,到底什么是顾虑,我不明白啊!我怎么能明白呢?!该死的,从我的身体里出来,玉王!”

    “看把孩子急得,你们也太吹毛求疵了。”阿玉捂着半张脸说。

    “矿物之主,玉王,王求玉的第二人格。你究竟为何醒来,人名书管辖不住你了吗?”王艾高沉声道。

    “吾懂了,吾懂了,哈哈。你们既想人名书的位置空缺下来,又不想我来掌控神位。真是贪心呢,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如意算盘?这个孩子必须二选一!”

    “人名书是独立的,你只是一个多重人格,这个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你们的掌控。”她说道。

    “荒唐!二层楼的永恒岂是集灵之森的银河能比的?若不是你们一直影响这她,她怎么可能想燃尽生命追寻相对的永恒?”

    “就是你们这些老顽固,二层楼可不是你们的养老院!”王艾高气恼地说到。

    “艾高,王艾高,嘿嘿。你们根本就是一体的,就算到达时空的尽头也依旧存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信仰?”

    “他们快来了。”王艾高说得无悲无喜。

    “那又怎样?打不过你,杀不死你的他们到头来只会重新将你推向首座。而我们这些有着特殊意义的老不死只能跟着喝口汤喽。”

    “我并不想放开望海的死亡机制,我也不想通过一场战争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又是三千年的今天,为什么做什么事还是披着野兽的外衣?”

    “所以这样的你才能永远留在二层楼啊,你还不明白谁是拖累吗?什么是什么?”

    “玉王,三千年前我们度过了一段共患难的时光;三千年后,我想将选择的权力交给后辈。我明知很多事情不是行动之前就拥有,但仍愿拥有之后还行动。”

    “哈哈啊哈哈,后辈!来来来,让我知道知道你是怎样的后辈!”

    名刀,痕钰,现!

    饶春漫,恨归何处?一盘宿雪满朝输!

    银武,千机伞。

    夏商昼,夜夜既出。鳞归风雨晚来呼。

    矿域,岩城,开!

    遗秋霜,此愿结路。情算人无天颜哭。

    贤域,芳草轩。

    冬溃眠,待地如故。梦愿旧年朝朝慕。

    “小子,再来啊!怎么不出招了?”

    “回来吧,玉王。你输了。当你以知的力量行使情感的特权时,未知的现实就已经在磨刀霍霍向猪羊了。先生,我说得对吗?”

    “若不是现在的你,我又怎么放心将不知的未来交予你?”王艾高轻笑道。

    情感从不是拖累,只是你的路很长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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