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_第十四章 茶韵悠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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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茶韵悠悠 (第2/3页)

,只要不是太难喝,她都能接受。

    这几天谈论的多了,似乎才多少找到了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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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好几天都没碰到目标,我稍觉有些泄气,心里开始犯起嘀咕,工作不顺心,常式余不会连最爱的茶馆都不常来了吧?那岂不枉费我这么多的心思。

    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大业,好不容易有个找到突破口的好机会,我不敢轻言放弃,坚持着继续每天过去,希望苍天开眼。

    老天总是垂青有心人,几乎品遍了茶馆内所有喜欢的茶品后,机会终于等到了。

    常式余---我总算碰到他了!

    非常好认,跟记录中形容的大致相仿,但尤有过之,看来云若姐还是手下留情了。

    常式余个子高高,体形很瘦,长得其实不难看。只是本来并不硕大的脑袋挺在细长的脖子上,显得象悬挂在半空,给人印象是有点营养不良。

    到了这个年龄,再一人过生活,有些苦闷在所难免,加上最近工作应该不太顺心,会是这种形象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奇怪的,我在心里替他做着辩解。

    他来泡茶馆,倒是跟吴叔叔愿意进酒吧有些相似,却显得格调上要雅一些。

    呵呵,但愿吴叔叔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对他老人家,我可没有大不敬的意思啊。

    大概是在三、四天之后,常式余进了茶馆,而且就坐在了距我们三个不远之处的一张桌子前。

    一看就是这儿的常客,也不用什么特别招呼。只个简单地做个手势,不多一会儿,就有服务生送来了一壶茶。

    听服务生低低的声音,他显然要的是壶[冻顶乌龙]。

    茶倒上也并不急着喝,杯子端在手里慢慢晃着,用鼻子轻轻嗅着茶的香味,陶醉的神情显示其深谙此道。

    只是眼中无神,眉间掩不住的淡淡愁容,好似有很多心事。

    不愿冒昧的打扰他的雅兴,仍旧随意跟云希、罗颂谈论着中华茶文化。呵呵,也可以说是为防止“打草惊蛇”吧。

    我的格外偏爱[龙井],因其色碧绿澄清,味醇而鲜灵,茶香清幽悠远。尤其是真正的[明前龙井],话题自然也就少了不围着它做文章。

    只盼谈话内容能引起他的兴趣,也不枉费一番心思。

    罗颂作为新新人类的代表,对这清淡的茶饮断然不会有什么浓厚兴趣,万事只图个新鲜。

    我也故意逗她:“颂儿,就算是同样名称的茶也分好多种,不同的喜好,能反映出饮者的心情。据说从前走江湖算命看相的,只要‘功夫’到了一定境界,从求问者喜欢喝的茶上,就能揣度出人的官位和心情来呢。”

    “小诚子,那你现在达到什么境界了呢?”云希掩嘴一笑。

    我们两个声音都不大,但相信足够引起常式余的注意。人心情不佳的时候,总是比较容易受外物感化。

    我和罗颂交谈时,常式余浑若未闻,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并没有稍做停留。

    等到云希开口的时候,他眼里有了关注,但也只是稍做停留,就迅速低下头,脸上也没有异样的表情。

    他特别注意云希。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情报中说他自离异以来,很少跟异性交往。

    喜欢看美丽的女子,乃是男人的天性,若说是他觉得云希漂亮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可罗颂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哩,为什么偏偏只对其中一人留意?

    耐心等待,这样内向的人不适合主动搭讪。要把先机握在手里,一定得懂得耐住寂寞。

    罗颂听云希开我玩笑,也接着话茬起哄:“逸诚哥哥,那你一定会看相了,帮我算一下好不好嘛。”

    也不管是不是答应,她就真的将我当成算命先生,一只手就伸到了面前,要我替她看相。

    罗颂活泼好动,就没有云希那么注意,声音很容易吵到了旁边的客人。

    我嘴里随意编排,由着她胡闹,眼角的余光却不忘了留意常式余的表情。

    结果这个晚上让我大失所望,我们三个人说笑了半天,他就是很沉得气,愣是一声不吭。

    现在是大家比拼耐心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沉住气。

    至少他一直在留神听,也没有厌烦的意思。

    看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见好就收,今天见到常式余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我轻轻地拉了拉云希:“云希、颂儿,咱们回去吧。这儿茶不错,明天再来好啦。”

    云希疑惑地看了看我,对的不作为表示不理解。对能离开这个闷气的地方,罗颂当然很开心。

    两人均没说什么,跟着起身。

    罗颂已经从最初的好奇发展到了觉得没劲,一直弄不清楚这几天在干什么。

    到了外面终于忍不住了:“逸诚哥哥、云希jiejie,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用她的话说,为什么总要去喝那个破茶?

    只有苦笑两声,我喜欢喝茶,但如果能舒适地躺在“家里”品茗,岂不是更大的享受?

    几天前,云希已经把家好好收拾过,我们三人住到了新买的房子,这样也不太打扰云若一家的生活。

    不过,罗颂倒是打扰了我的甜蜜生活。来了之后,一直跟云希占据着大床,害得再度偷香的机会也没有了。

    还好云希添了张小点的床,我还不至于苦命地“沦落”到睡沙发的田地。

    “诚子,好不容易见着你怎么不过去找他呀,不是一直在等这个人吗?”趁罗颂洗澡的工夫,云希忍不住问。

    “不行,我担心那样显得主明显。要是以为咱们有意等他,万一有了戒心,以后再接触就难了。还是慢慢等等,他能主动过来搭话才好。”

    “我看那人也是个闷葫芦,不一定会主动上钩。”云希不无担心地问道。

    我摇头,对她的说法表示同意:“没办法,咱们也只有等待才能掌握主动。”

    见我坚持,云希也不再提反对意见:“那还是想法子刺激他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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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再去香庐的时候,故意比往常晚了一些。

    等到达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常式余已经先我们一步坐在了原先的桌子上。

    我们三个同样选了昨天的桌子,继续探讨着“茶文化”。为收到最好的效果,不太熟悉的地方,自然查阅资料又做了一番恶补。所谓临时抱佛脚,说的大概我就这样的人了。

    常式余仍一如昨日的关注我们交谈的内容,看来是受到了一些触动。

    他的目光还是不时停留在云希身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到后来,他不再特别注意云希,眼里的问号也消失了。

    灵光一闪,我突然幡然大悟,不由暗暗怪自己考虑差了。常式余只所以关注云希,不过因为云若姐的缘故罢了。

    他与杜云若是校友,而希、若姐妹又长得特别相似,所以才会有那样的表现。可能听惯我们谈话,就知道了并非是同一个人。

    两姐妹的声音原先乍一听上去还有几分相似,但云希这几年在外面跑的多了,口音发生了不少改变。

    听得多了,一般都不会再她们当成同一个人。

    局面陷入了胶着状态,直到又打算离开了,常式余还是没有丝毫要主动搭话的意思。

    不过目光始终若有若无的看向我们这边,似乎边听边思考着什么,显然注意了我们的谈话。

    我希望他看到的不仅是我身边的美女,那可就跟我的想法出入太大了。

    根据掌握的情况,他从妻子离开之后,对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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